過了許久,這些羯炎人才沒了動靜。
大家下的樹,都抹著額頭的冷汗。
“嚇死老子了”
星辰一陣唏噓,大家都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他們可能去攻城了”
林躍分析道。
這下將眾人驚的如晴天霹靂,這羯炎人的方向正是城池。
“那我們往回趕?”
星辰有點猶豫,其它人不作聲,只是看著許不凡,似乎在等待他的決定。
許不凡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就我們幾個?”
許不凡很確定,就憑他們,能對戰局起到什麼作用呢?
“可是我們來這的目的就是阻擋羯炎人進攻腳步的”
張沐陽卻是一臉堅定,他覺得不能不戰而逃。
“是的,我們來這就是為了抵御羯炎人的”
星辰現在是一臉大義。
“哦”
就在大家難以決定要不要回去時,一個羯炎人突然出現了。
只見那羯炎人也是一臉懵逼的樣子,前腳大部隊剛走過,怎麼又會出現這麼多大夏國人。
大家也被突然出現的羯炎人給嚇了一跳。
就在大家正欲出手時,羯炎人大叫一聲,如受到驚嚇的兔子一般,跑掉了。
“快跑”
許不凡心中警鈴大作,他趕緊招呼著大家。
他來不及去追殺那個羯炎人了,那個羯炎人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一邊飛速奔跑,一邊發出預警的叫聲。那叫聲在寂靜的深林中顯得格外刺耳,就像一道劃破平靜夜空的閃電,瞬間打破了他們原本暫時安全的狀態。
可是晚了,眾人沒跑出一會,就听到四面八方傳來嘈雜的聲響,緊接著就有一大批羯炎人圍了上來。
這些羯炎人密密麻麻地站在四周,猶如一道無法逾越的黑色城牆。他們發出“桀桀”的恐怖聲,讓人不寒而栗。
他們的眼楮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在那眼神里看不到一點憐憫,只有看到獵物時的貪婪和興奮。
“許不凡,放我下來吧”
鄭書雅面色蒼白,心如死灰,這麼多羯炎人,還手持武器,他們哪有勝算。
“兄弟們,要死鳥朝天,我們跟他們拼了”
星辰雙腿發軟,顫抖著聲音,強作鎮定。
林躍,張沐陽,陳清雲一臉死灰,手緊緊攥住劍柄,青筋爆出。
林芝蘭,黃月薇小臉煞白,身體微顫。
“嗯,膽子夠大的”
許不凡看到雪舞影一臉戰意,讓他驚訝不已。
“看來不能藏拙了”
許不凡將小劍握在手里,瞬間變大,,那劍刃在微光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這一下大家並沒有注意到,大家的眼神都盯在羯炎人身上。
“浠”的一聲從羯炎人里發出,羯炎人嗷嗷叫的興奮的沖上來了。
許不凡深吸一口氣,隨即施展出玄雲劍法。
許不凡此時將這玄雲劍法舞得密不透風,他的身形快速地移動旋轉,就好似一個陀螺一般,沖入了羯炎人人群中。
如猛虎下山入羊群,那凜冽的劍風呼嘯而過,所到之處羯炎人根本來不及避讓,許不凡每一招每一式都精準無比,劍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自如地揮灑,收割著一個一個羯炎人的項上人頭。
鄭書雅緊緊的摟住許不凡的脖子,眼楮都不敢睜不開了。
“我說小姐,你能不能松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
許不凡感覺到呼吸都困難了。
鄭書雅不好意思的尬笑一下,微微松手。
她鼓起勇氣,剛緩緩睜開眼楮,那映入眼簾的場景瞬間讓她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只見羯炎人的人頭,在許不凡長劍的揮舞下,一個接一個的飛起,那場景就像是血腥而恐怖的死亡之舞。一個人頭還沒來得及落下,又一個飛起在空中,這血腥而殘忍的畫面不斷在她眼前上演。
甚至羯炎人的人頭還睜著眼楮,嘴巴張著,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經尸首分離了,每一個細節都無比清晰地呈現在她的眼前。
“這還是人嗎?”
鄭書雅被嚇到了,趕緊又閉上眼。這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好幾個人頭飄起了。
星辰他們幾個在那艱難的抵抗著,雪舞影一邊照應著林芝蘭和黃月薇,一邊反擊著羯炎人。
許不凡在這邊殺的飛起,如旋風一般,大片收割。
“(☉o☉)哇力(☉o☉)哇拉…”
羯炎人此時滿臉焦灼和膽寒,他們那原本充滿凶狠與驕傲的面容,此刻已被不安和恐懼所佔據。他們口中滔滔不絕地說著他們獨有的語言。
許不凡眼見大家苦苦支撐,局勢危急。己方的同伴們已經在羯炎人的攻擊下逐漸顯出疲態,如果不能盡快改變戰局,他們都將陷入絕境。
許不凡所施展的玄雲劍法快如閃電,他的劍招如同電子在電路中穿梭一般,讓人目不暇接
那劍刃在空氣中劃過的聲音,就像是死神的呼嘯,羯炎人成片的倒下。
“(☉o☉)哇力…”
羯炎人在一聲呼嘯聲中撤退了,留下滿地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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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人嗎?”
停下手來的星辰這才顧得上看向周邊,剛才被羯炎人包圍,他自保都難,根本就不敢分心看旁邊,現在他看到了許不凡如死神下凡般,還在追逐著跑的慢的羯炎人,所過之處,人頭落地。
林躍,張沐陽,陳清雲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黃月薇,林芝蘭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回來的許不凡。
“原來他這麼強”
雪舞影輕咬著嘴唇,之前同許不凡打斗,她知道許不凡厲害,但沒想到會強的離譜。
“我說許不凡,你到底是什麼人?”
冷靜下來的星辰,看著許不凡,他的身上還背著鄭書雅,而鄭書雅像一只八爪魚一樣四肢緊緊的扒住許不凡。
背著一個人,殺人如切菜瓜,這不能不讓他產生懷疑,這麼強的一個人怎麼會如此低調,躲在門派有何目的。
大家除了被許不凡的勇猛震撼之余,也一臉好奇的看著,要知道許不凡之前在門派可是籍籍無名的。
“我說我是你們的朋友,你們信嗎?”
許不凡不好跟他們解釋,解釋往往可能會越描越黑,反而增添更多的誤會。于是,他只能憑借著自己的真誠,試圖讓他們放下心來。
那種真誠如同清澈的泉水,從他的眼神中,從他的舉止里緩緩流淌出來。他的目光堅定而又誠懇,只能用真誠,讓他們放下心來。
至于信與不信,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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