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方有湖啊”
小李興奮的看到湖就來了勁,李博涵也緊隨其後。
湖水清澈湛藍,跟這片環境格格不入。
兩人來到湖邊,大口大口的喝水,都喝壞了。
“凡哥,你這麼不喝”
小李看到許不凡抱著膀子看著他倆。
“我等會喝,如果你們倆沒問題的話”
許不凡一臉壞笑。
“怕有毒啊,寧願毒死,也比渴死好,要有點吃的就好了,喝了個水飽”
小李撫摸著肚子。
湖水呈現出驚人的透明,宛如一塊巨大的純淨水晶,一眼就能望到湖底。然而,令人感到詭異和不解的是,如此清澈的湖水中竟然沒有任何活物的身影。
湖底飄蕩著類似水草的東西,它們隨波搖曳,如夢如幻。這些“水草”細長而柔軟。
許不凡下水,冰冷刺骨,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潛下水,將水草拔起,帶了一大片上來。
試著放入嘴里,微涼,如冰粉一般,下肚,像喝的冷飲,令人通透,並沒有任何不適。
小李和李博涵期待的看著許不凡吃著水草,甚至流下了口水。
許不凡將一片遞給了兩人,他倆卻遲遲不吃。
許不凡疑惑的看著兩人。
“等一會你沒事了,我們再吃”
這次是小李壞笑著看著許不凡,然後又看著李博涵,兩人對視著哈哈大笑。
“幼稚”
許不凡白了一眼。
別說,這東西入口沒什麼味道,但還挺管飽,這下不怕餓死了。
“凡哥,你說這里是地獄嗎?”
吃飽喝足的幾人躺在河邊休息起來,小李看著已經變成了猩紅色的天空。
“應該不是地獄,我們都沒看到鬼”
李博涵接過話頭。
兩人紛紛贊同。
幾人七嘴八舌的聊著,漸漸累了,小李跟李博涵打起了瞌睡。
許不凡卻想著碎星訣,好不容易找到竅門了,他很想試試,可惜靈氣沒了。在這里只有內家功法好用,真氣打坐就能充滿。
“什麼人?”
本來正在恍惚思索著的許不凡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人,背著他們打坐。
這一下把小李和李博涵給驚醒了。
“是鬼嗎?”
李博涵驚恐的看著不遠處的背影。
許不凡將擎天劍緊緊握在手中向著背影走去。
很奇怪,無論許不凡如何調整方位,看到的都是那個神秘人物的背影,那微微佝僂的脊背,便能判斷出應該是一個老者。
老者沒有動,許不凡不甘心,在轉圈,但是詭異的是仍舊看到的是後背。
“年輕人,別費力氣了,你還沒有能力看到我”
神秘老者的聲音響在許不凡的耳邊。
“敢問前輩這是哪里?”
許不凡恭敬地說道,隨後站立彎腰,雙手抱拳置于胸前,臉上滿是敬畏之色。
“招隱之地,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回去吧”
神秘老者並沒有回答許不凡的話,只是輕輕手一揮,剎那間,一扇門就這般憑空出現了。
那就是一扇門,孤零零的立在湖邊,石頭做的一個門框,粗糲的石質表面布滿了歲月侵蝕的痕跡。透過這扇門,可以看到門後的景色與門外的湖光山色並無二致。
“咦”
許不凡將視線剛剛從那扇神秘的門轉移過來,卻發現老者不見了,宛如一陣煙霧般消散在空氣中,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就像老者突然出現一樣,現在又突然消失了。
“凡哥,什麼情況?怎麼人不見了,又出現了一扇門”
小李 的發現了不對勁,往著門的方向跑過來。
李博涵緊隨其後。
兩個人圍繞著門轉圈圈,門框上面寫著兩個大字“招隱”。
“凡哥,這門是怎麼回事”
小李看著突然出現的門疑惑不已。
“剛那老者說通過這門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怎麼可能?”
李博涵疑惑的看著這個石頭做的門檻,沒有可以開關的門頁,中空看過去就像一扇窗戶,還是這個世界的景色。
許不凡兩手一攤,他也不知道。
“不敢相信了”
說著,李博涵就毫不猶豫地從門中間穿過去了。那一瞬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結了,一切變得異常安靜。本應該看到他的,畢竟這扇門前後通透,視線按理不會受到任何阻擋,可是就像穿越了空間一樣,李博涵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小李和許不凡兩人看的是瞠目結舌。
等了許久,李博涵沒有再回來。
兩人相對一視,也從走進了門中。
“不凡,李瑞”
看到突然出現的許不凡和小李,李博涵驚喜的抱住了他倆,他出來的時候,可是在等他倆呢。
從哪里來,還是回哪里去。
許不凡抬頭,看到那個隱隱約約的陰影還在牆上頂角。
許不凡以防意外,趕緊將兩人拉進出了樓梯,來到了電梯過道。
“小李,你回去後將這里樓梯間封鎖,李博涵,你收拾一下,這幾天跟我回宗門”
許不凡安排著。
“呀,這麼著急嗎?”
李博涵詫異,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就要離家背井了。
“嗯,必須快”
其實是許不凡要回宗門充靈氣了,另外他著急修煉碎星訣,畢竟好不容易有眉目了。
小李羨慕的看著李博涵,然後用手拉了拉許不凡的袖子。
“沒有緣分”
許不凡遺憾的搖了搖頭,不是誰都能修煉的,不是誰修煉都能出頭的。
三人一身狼狽的分開了。
第二天一早,許不凡接到小李的電話,說是要為李博涵送別,邀請許不凡晚上去吃飯,許不凡想了想答應了。
沒想到,張羽昕,甦婉晴,紀文博,許塵陽都在。
幾人驚訝看著許不凡,畢竟許不凡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席間許不凡給他們大概講了一下這個世界的不一樣,眾人才了然,為什麼許不凡殺了人還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鬧市區。
期間幾人講起在昆侖山時,遇到的一個怪事,是他們在山里探索時,在一個山谷,看到了一個洞口,可是洞口跟上了玻璃門似的,能看清里面,卻怎麼也進不去,被擋住了。
正是說者無心,听者留意。許不凡想到了林子墨告訴他的血祭會在昆侖山進行。
“會不會是…”許不凡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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