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夜晚,北風呼嘯,羅建民一個人走在南鑼鼓巷的巷子中,突然有種孤獨感,但是羅建民有很享受這種一個人的孤單,自己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好像就是這樣的天氣。
舉目四望,孤身一人,在這個特殊時代,雖有親人,但是都不在身邊,但是這樣也讓他少了顧忌,可以放開了做事。
四周一片漆黑,雖有星星點點的燈火,但是在這龐大的京城中,一點都不顯眼,看著天色,估計今晚上會有風雪降下,不由讓羅建民想到了一句話。
“月黑風高殺人夜”,心中有點莫名的奇怪,不由得將神識放出,自己金丹期的修為在可以控制下,整個南鑼鼓巷這一片基本在自己的神識覆蓋下,事無巨細的都在自己的腦海元神中顯現。
有溫馨的一家人聊天說話場面,也有爭吵的場面,有陷入沉睡中人家,更有做運動的年輕小夫妻。
這一切讓羅建民的神識過濾而去,生活在黑暗中的那些人,靠著做一些見不人的事情存在的各色人都在羅建民的神識下無所遁形。
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自己不如來個大的,殺人這事他會,也不存在心理障礙,要是給京城清理一些這些搞事的不法分子、間諜特務等,說不定能早點結束這起風暴。
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該如何做,在神識的配合下,有的人在家里就消失,同時還有一些他們藏匿的財物,羅建民在東城區外走了十幾分鐘,就有一千多人消失不見了。
這些人被羅建民用真火燒成齏粉,藏匿的財物也全被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此時還沒有功夫探查這些東西的價值,等閑了再細看。
這些人中,有社會底層的黑道老大,有特務間諜,有政府的干部,有工廠的工人,羅建民之所以敢這麼做,就是因為這些人,都是身上沾了人命。
他也不怕因果纏身,反而會有功德吧,因為所修功法的原因,他對這些並不看重,就這樣,羅建民花費了幾個小時,將四九城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城區城外都走了一遍,收獲頗豐,殺人也更多。
這些失蹤的人口,明天會在四九城中爆出大雷,但是他已經習慣了,因為他確信不會有人找到自己的,也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
在這個過程中全都是憑著一時的喜好,沒有計劃沒有預謀。
但是這也讓他發現了不少秘密,那就是四九城確實有眾多修士在這里駐守,他看到了好多保密單位都有修士坐鎮,但是修為都不高,基本都是築基期。
在核心的幾個秘密之地,竟然有金丹期修士坐鎮,自己竟然晚上的行動也是有意避開了這些地方,主要是不想驚動其中的修士。
他可是知道,有專門的修士管理組織,不知道現在叫什麼,應該很有底蘊。
同時他也很高興,自己的修為現在絕對算是頂尖的,在自己的神識探查下,竟然沒有一個高階修士發現自己。
說明了自己的修為高過這些人,並不怕遇上,同階自己還是有把握穩贏,就算是起了沖突,也能順利脫身。
可是事情總是出奇的不按套路出牌,就在羅建民收手,準備離開時,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恐怖的威壓,就在羅建民感覺到危險的同時,準備調動空間之力,閃身進入空間。
可是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和元神都好像被凍結了似的,竟然不受控制的動不了,尤其是神念竟然也被人壓制的不能動彈。
羅建民心中只是閃現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遇到了高人,最起碼是原因後期的大修士或者長生真人。
就看到一陣白光閃過,羅建民消失在原地,等到再出現的時候,在一個未知的空間中,這里灰蒙蒙的,四周全是符文,羅建民就知道,自己被人用大神通轉挪到了這個地方。
好在此時身體恢復了自如,剛才的一瞬間危險和那感覺,都好像是做夢似的。
神識放出,在這里好像到處都是設置了禁制,也就能看到眼前的一切,其他的地方都在一陣阻礙中,窺看不到任何東西。
就在羅建民準備施展神通,試探一下,能不能出去,就听到一道聲音從不知道哪里傳來。
“小家伙,我這里可禁不住你的神通,你還是乖乖的待著,說說你師承何門何派?為什麼破壞修真界的規矩,在這皇城中大肆殺戮!你可知道後果嗎?”
羅建民知道這是抓自己過來的高人在這里故意裝神弄怪,試探自己,但是此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自己在人家手中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哪。
“前輩您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前輩,可否現身一見?”
“哈哈哈,你不用試探了,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要想不受罪,我勸你識時務點!”
羅建民看似神識能用,但是,自己的至寶空間卻一點也調動不了,所以就無法躲進空間中。
“前輩,我就是一名小散修,無門無派,也無師承,自己瞎琢磨的修行。”
“哦,你這話,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今天晚上大開殺戒,可知道,整個皇城中死了多少人嗎?我看你就是一個妥妥的魔修!說說,你這一身混元真氣是跟誰學的,我倒是可以酌情放你一馬?”
在四周無法發現這個隱藏在暗中的高階修士後,羅建民就暗中催動法力,準備試試自己的神通,看看能不能破開這里的禁制陣法,就算是打破一絲,自己只要能感應到空間至寶的存在,那自己就能逃脫出去。
而此時,躲在陣法外的修士,則是一臉苦悶,作為龍組的金丹後期修士,自己在龍組的地位那可是很尊崇的,自己師出名門,十年前被委派過來,坐鎮皇城中,通過皇城中的龍氣和國家凝聚的氣運之力,可以監察整個四九城方圓數及周邊的郊區,修為在元神真人之下的,都可隨意拘拿,但是卻無法打殺,只能困住。
此刻將羅建民困住的陣法就在天壇的一處地下空間中,剛才這位值守四九城的金丹後期修士梁仕釗,乃是九大神州洞天冀州大派玄天宗的真傳弟子。
此界中有各大修行門派,共同組建的龍組,維護華夏的穩定,不參與俗世的所有事物,只是躲在暗中發展修行,尤其是近百年來的戰亂後,這些高人都隱于幕後。
四九城中就有數十位各派金丹期的修士和築基期修士輪流坐鎮,修為最高的就是三名金丹後期的修士,各自坐鎮一方,確保四九城的安全。
梁世釗就是負責近十年京城不受外來修士的作亂的人,還有一位坐鎮中樞保護主要領導,另一位則是鎮守皇城龍脈。
躲在陣法中樞,看著羅建民雖然在說話,但是手中的法訣已經發動。
他可是知道,自己能將羅建民拘拿過來靠的是四九城的一座大陣,自己也就是有權限,動用一股能量,但是也就是一個月動用一次,這可是調動了皇城氣運和龍氣才能做到的,但是此時要將人徹底鎮壓,那就要靠自己的實力了。
但是他通過神識發現,自己就看不透這小子的修為深淺,心中衡量,自己可能不是對手,也能印證,自己修為沒有對方高,心中擔心的是,對方要是元嬰期修士,那自己困住對方的陣法,根本就難以起到作用。
于是就故意裝神弄鬼的想要套出對方的信息,也好後續的追查問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