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伸,我唱的這首歌好听嗎?”
“櫻,只要是你唱的都很好听!”
“哼!真是的這可是我做的第一首歌!你竟然不知道!”
“哈哈,夫人饒命,我錯了!”
“哼!來來來,給我的歌起個名字,如果好听我就原諒你!”
“那就叫櫻吧。這個名字最好听!”
“哼!討厭!千羽丸,你說是不是!”
“嗯!討厭!討厭!”
“好你個小子,竟然欺負爸爸!”
“啊!媽媽,爸爸欺負我!救命啊!”
羽柴利伸一邊走,一邊陷入回憶中。這首歌是自己當年臨走前听櫻唱給自己听的。但是等自己回來時,雙方便已經陰陽兩隔開。這麼多年這首歌在自己的腦海里回響過無數次,但是再也沒有听到有人在自己耳邊唱起過。沒想到這次竟然在這里再次听到。那麼對方。。。羽柴利伸一邊想著,一邊走到對方身邊。
“明明是一首歡樂的歌為什麼听起來這麼憂傷?”羽柴利伸話語剛落,便看見對方的身體突然愣了下,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給死者唱的歌,有什麼歡樂可言!”
“是啊,今天是你母親的祭日吧。”
“先生,你認錯人了。”听到羽柴利伸的話,對方便站起身來準備離開。羽柴利伸立即拉住對方的肩膀。
“能讓我看下你的臉嗎?”
“我說了,你認錯人了!” 對方一用力立刻掙脫了出來,沒走幾步,就听到了羽柴利伸的咳嗽聲。
“對不起,你剛才吹的樂曲跟我亡妻離別時唱給我听的,真的好像,好像。我們曾經有個孩子,如果還活著的話應該跟你一樣大了。大夫說,我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了一年了,能不能讓我看下你的臉,就當時滿足我臨終前的遺願吧!”
羽柴利伸看著對方的背影不停地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捏住,似乎在下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等了好一會兒。對方終于把臉轉過來。雖然隔著戴著面罩,但是羽柴利伸立刻認出了對方那雙含著淚光的眼楮像!太像了!跟櫻的眼楮一模一樣。隨後對方將頭盔摘了下來,將自己的全貌展示了出來。
“我去!好像!跟利伸年輕的時候好像!你們說是不是?”秀義黃連忙看下其他三位大名,羽柴利伸別看現在一臉枯槁的樣子,但是年輕時候可是艷壓五國的帥小伙。眼前這個少年竟然跟羽柴利伸有六七成相像。
“你有沒覺得那個少年長地還有點像利伸的那個什麼側室? 叫什麼我忘記了,就是很漂亮的那個。”
“好像叫千宇櫻還是什麼的,我記得當初毛利那小子看地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哈哈。”
“不是听過後來被阿蘭以私通的名義毒死了麼?我記得那件事鬧得挺大的。連利伸的次子都被阿蘭殺了呢。唉真是可惜啊。。。這麼漂亮的姑娘就這麼沒了。”
“唉,是啊!真是可惜,長得漂亮,生的兒子還這麼優秀。可惜了。。。”
“但凡阿蘭不是生了個傻子,也不至于就這麼死掉。。你們說,這孩子會不會是宗延?”
“宗延,不是听說被拋尸喂狼了嗎?”
“你怎麼知道真地被狼吃了? 那種小說你沒看過嗎?”
“嗯。還真有道理。別吵了!繼續看戲!”
羽柴利伸看著眼前的少年,自己年輕時的臉型、眉毛、鼻子還有櫻的眼楮、耳朵和嘴唇。利伸再靠近了一步,端起對方的臉龐仔細端詳起來。果然,眉毛中間隱藏了一顆黑點,還有額頭發根處,小時候練武時留下的一道微不可見的傷疤。果然是自己的兒子!看著對方一邊流著淚一邊用怨恨的眼神看著自己。羽柴利伸終于忍不住“千羽丸,跟我回家吧!”
但是眼前的少年掙脫了自己的雙手,毅然轉過身“先生,你認錯人了,我叫宇智波光,不叫羽柴宗延!”
“宗延!你的乳名叫千羽丸!你擁有寫輪眼,因為你跟你的母親都有宇智波的血脈。我錯了,你原諒父親好嗎?”羽柴利伸連忙伸出雙手拉住對方。但是對方很快就掙脫了。
“原諒你?我怎麼原諒!你一直說保護好媽媽!媽媽被人殺死的時候你在哪里!我被拋到山林的時候你在哪里!外公外婆被殺的時候你在哪里!我在廢墟中等來找我的時候你在哪里!我整整等了五年!五年!可你呢!不但不把那個惡女人殺掉,還另娶了三個新歡!你把我和媽媽當成什麼了!你又保護了什麼!”
對面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怒吼著,仿佛要把心里的不公、委屈統統宣泄出來。
“千羽丸!對不起!對不起!” 羽柴利伸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緊緊地抱住對方,嘴里不停地念著對不起,直到對方終于宣泄完後,兩人最終緊緊地抱在一起,哭成了淚人。
“我去!大瓜啊!”真田信忍不住對著另外三人說道。
“是啊,利伸真有種啊!敢娶宇智波的姑娘!”
四人紛紛點了點頭,雖然宇智波的姑娘很漂亮,但是作為忍界出了名的病嬌一族。敢娶回去就意味著你別想帶別的女人回來,否則保不齊某天對方就開啟了獵殺時刻。自己作為大名,女人這方面向來都是看數量不看質量。為了一朵鮮花放棄整個花園的蠢事,自己怎麼可能會去做?這羽柴利伸不僅娶了回來,還讓對方心甘情願做妾。簡直不敢想象!難道長地帥就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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