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關系的確有些生疏,田喜娃也的確如他自己所說,不太愛說話。
陳長安也不好一直跟他說話,于是拿起報紙就看了起來。
陳長安一邊看報紙,一邊想著特戰隊的事情。
按照後世的標準,李成林他們這個小隊根本算不上特戰隊。
就算是標配的防彈衣,夜視儀,對講機這些,一樣都沒有。
所以想要從下水道,天花板,風洞這些地方同時進攻,在配合上的確是有難度。
防彈衣還好說,凱夫拉材料雖然不容易弄到手,但是還能用其他材料替代,比如陶瓷。
碳化硼陶瓷是目前已知材料中,硬度僅次于金剛石的存在。
可以制作成防彈插板,這些可以自己先研究著,也可以直接從外面購買。
而目前的夜視儀和對講機,不能說沒有,在實戰中能有多少作用,那就不好說了。
對講機和夜視儀可以暫時不考慮,等林家出事之後再申請,這樣能夠購買的概率才會更大一些。
中午吃完飯後,陳長安和田喜娃兩個人坐在辦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陳長安想了想對著田喜娃說道。
“走,你去保衛處選上幾個人,咱們自己帶人去車間練一練。
剛好中午吃飯的時候史副廠長和我說橡皮子彈制作出來了。
你帶上幾個人,用橡皮子彈,我來指揮,咱們練一練攻防。
等李成林回來了,讓他們負責功,咱們負責守。
這要是功不進來,我看看李成林還有什麼臉當特戰小隊的隊長。”
田喜娃這半天過的別提有多難受了,但是接受了任務就要做到。
別管是站在陳長安辦公室外,還是坐在辦公室內,他都不舒服。
站在辦公室外,行政樓里過往的人,總會好奇的看上他一眼。
有些人甚至是盯著他看半天,可能不是好奇他,而是好奇為啥廠長辦公室門口多了一個人站崗。
而坐在辦公室里,他又不敢發出聲音,傻傻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干啥。
無聊到只能不停的抽著煙,嗓子不舒服了甚至不敢發出咳嗽聲。生怕打擾到陳長安的辦公。
田喜娃憑借著戰功,其實早就可以當軍官了,唯一的問題就是不識字。
再加上獨來獨往習慣了,上級這才沒有強求他。
對于有文化的人,田喜娃還是很佩服的,至少在他眼里,不少自稱是文化人的,連報紙都看不懂。
就比如李成林,自稱文化人,可是報紙上很多字,其實都是靠蒙的。
想咳嗽卻不敢咳嗽那感覺別提多難受了,陳長安開口了,田喜娃當然是願意了。
先是咳嗽了兩聲,緩解了嗓子的不舒服,這才說道。
“那我現在就去保衛處選人。”
待陳長安點頭同意,田喜娃一溜煙的就跑了。
陳長安帶著史和平一行人再次來到改造車間。
關于橡皮子彈的實驗,你們做的怎麼樣了?
“我們只是做了簡單的實驗,目前來看威力還是有些大。
目前還沒有在人身上做實驗,不過已經在動物身上做了實驗。
根據實驗表明,打在人身上雖然不會直接死亡,但是一些關鍵部位還是會有很大的殺傷。
比如眼楮,襠部,甚至是一些脆弱的地方也有可能出現骨折。
我的建議是不要這麼著急的使用橡皮子彈,很容易造成人員的傷亡。”
“怕什麼,槍林彈雨都闖過來了,區區橡皮子彈有什麼好怕的。
這大冬天的,個個都穿的這麼厚,再把鋼盔和護目鏡一帶,根本沒啥問題。”
就在陳長安和史和平說話的時候,田喜娃已經帶著他挑選的十個人,來到了改造倉庫。
陳長安想想也對,于是讓所有人的不要逞強,真中彈了哪里不舒服,就立刻停下來。
于是田喜娃讓吳文濤擔任恐怖分子,自己帶著兩個人進攻。
主要還是怕橡皮子彈真的傷人,吳文濤是門衛隊的。
身高接近一米九了,身上再多穿幾件軍大衣,這就是妥妥的把子。
結果不僅吳文濤不願意,就連田喜娃找來的這十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當恐怖分子。
開玩笑,大家都不傻,當恐怖分子有啥好處,挨了槍子雖然死不了,但是疼是肯定的。
既要當反派,還要挨揍,沒好處,傻子才干。
田喜娃無奈,最後只能自己帶著五個自己比較熟悉的人,來當恐怖分子。
剩下四個死活不願意當恐怖分子的人,來負責進攻車間,解救人質。
陳長安帶著史和平幾個人一起進了觀戰小屋。
這是整個車間觀察視角最好的地方,大多數地方都是牆壁,只有一個窗戶還是用防彈玻璃。
田喜娃之前和李成林他們來了很多次,他帶著五個人簡單的分了一下工,幾個人頓時就散開了。
而進攻方是吳文濤帶隊,雖然吳文濤可以說是保衛處里唯一一個沒有當兵經驗的人。
但是他塊頭大啊,幾個人推舉他當隊長,就是讓他多穿幾件軍大衣,站在車間大門口吸引火力。
他們預想的當吳文濤出現在大門口,自然會吸引火力,他們幾個在砸碎窗戶,在牆外和里面的人對射。
這個時候拿吳文濤的“尸體”當掩體,窗外的人在找機會翻牆進入。
吳文濤雖然不願意當“尸體”,但是已經拒絕了當反派。
自己又沒有當兵的經驗,在拒絕,這幫人怕是要不帶自己玩了。
無奈之下,足足多穿了三件軍大衣,把自己搞成了一個北極熊。
最後帶上護目鏡,帶上頭盔,甚至在好幾個脆弱的地方裝了幾塊薄鋼板。
隨後拿起一把71式自動步槍,打開連射,義無反顧的就沖到了車間大門旁邊。
71式自動步槍在汽車廠已經做過了不少實驗,完全沒有問題。
背靠著車間大門旁邊,吳文濤深吸一口氣,一個轉身就扣動了扳機。
管他有沒有人,先摟上一梭子子彈再說。
結果槍聲剛剛響起,吳文濤就感覺到胸口一震,頓時明白,自己這是“犧牲”了。
開始演練之前,大家都說好了,中彈了自覺躺下。
“犧牲”了就沒人在對你開槍了,你要是不自覺真打出毛病了,別怪別人。
于是吳文濤將手中的槍往地上一扔,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直接就往地上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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