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陳長安,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是軋鋼廠委員會副主任。”
    二大爺劉海忠也說不出來別的了,不斷的重復這一句。
    直到被幾名保衛處干事押上了車里,李成林耳邊終于清淨了。
    姜宇慧繼續說道。
    “後院還有一個軋鋼廠的工人,叫做許大茂,是軋鋼廠的放映員。”
    李成林倒是知道許大茂,當初在汽車廠放電影的時候,調戲過廠里的女工人。
    “去幾個人,把許大茂也帶走。這四合院里的軋鋼廠工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當幾名保衛處干事將許大茂也帶出來後,李成林剛剛準備想走。
    就見一大媽扶著聾老太太從後院走了出來。
    看著這位走路都開始顫顫巍巍的老人,聾老太太氣勢還是很足。
    拐杖頓了一下地。開口說道。
    “你們不能走,把易中海留下。不然今天我就死在你們面前。”
    李成林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姜宇慧。
    姜宇慧心領神會,立刻說道。
    “這位是住在後院的老太太,喜歡裝聾,所以院子里的人都叫他聾老太太。
    易中海把她當成院子里的老祖宗,其它的就沒有什麼了。
    據說是以前給部隊上送過鞋,還是個五保戶,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李成林听了姜宇慧的介紹,理都不理聾老太太。
    “收隊。”
    說完,轉身就走。
    聾老太太見狀,頓時就不干了。
    “不能走,你們給我回來,信不信我死在你們面前。”
    可惜保衛處的人沒人理他,轉眼之間人就走完了。
    聾老太太連忙往前追了幾步,不追不行啊。
    這幾年她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全靠著一大媽幫忙照顧。沒有一大媽,她怕是早就死了。
    如今一大爺被抓,一大媽還有心髒病,往後哪還有時間照顧她。
    沒有了一大媽的照顧,她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可是她腿腳不利索,一大媽也是擔心一大爺,這才把聾老太太給搬出來。
    希望聾老太太出面之後,汽車廠的人能把一大爺留下來。
    這心思全在一大爺的身上,聾老太太這麼一追,一大媽頓時就沒能攙扶好聾老太太。
    這一下子摔在地上,老太太頓時就沒了聲息。
    一大媽一下子就慌了,秦淮茹也是連忙湊了上來。
    一時間兩個女人頓時不知所措。
    秦淮茹反應快,立刻大喊。
    “柱子,快點過來看看聾老太太。”
    傻柱也不傻,今天這陣仗,明顯是汽車廠在報復昨天的事情。
    如今沒有存款,沒有工作單位的傻柱,早就沒有了之前的脾氣了。
    只敢躲在家里,听著外面的動靜,這些事情和他沒啥關系。
    直到秦淮茹大喊,聾老太太出事了,傻柱這才開門出來。
    看著聾老太太趴在地上,連忙背上老太太,直接就往醫院跑去。
    老太太一直都把傻柱當成自己的親孫子。
    對傻柱還算是不錯,之前還給傻柱張羅過媳婦。
    可惜傻柱工作沒了,要求依然還是那麼的高。辜負了老太太的好意。
    傻柱背著老太太走了,院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秦淮茹倒是想跟著傻柱去醫院看看老太太怎麼樣了。
    可惜家里還有好幾個孩子,一時間也走不開。
    一大媽看著亂糟糟的院子,一大爺也被汽車廠帶走了。
    也不知道往後是個什麼情況,蹲在地上就哭了起來。
    “這造的都是什麼孽啊。”
    院子里的鄰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吭聲。
    第二天一早,陳長安剛剛走進辦公室,李成林就跟了進來。
    見辦公室里的爐子點好了,水也快要燒開了。
    “這麼早就來了。昨天抓人還算順利吧?”
    “還算順利,就是最後要走的時候,後院那個老太太出來了。
    我沒理她,最後她好像是摔了一跤,這麼大年紀,怕是危險了。”
    陳長安愣了一下,沒想到抓人還能把聾老太太牽扯進來。
    “生死有命,這麼大年紀了,還要趟這趟渾水。不說老太太了,都把誰抓來了?”
    “秦淮茹沒抓,其他的都抓來了,考慮到她們家孤兒寡母的。也沒有參與到對付我們汽車廠工人的事情里。
    原本準備不抓她們家人了,結果賈張氏就因為姜宇慧說了一句她是惡婆婆。
    直接就躺地上撒潑,還在那里招魂,我直接放過了秦淮茹,把賈張氏抓了。”
    陳長安笑了一聲。
    “抓的好,她就喜歡干這種事情。
    賈張氏不是汽車廠的工人,其他人先不管,把賈張氏交給街道辦。
    就說她宣揚封建迷信,讓街道辦看著辦吧。
    勞改也好,趕回農村也罷,反正不能讓她好過。
    其他人暫時先關著,我今天哪里都不去了,就等著李懷德的電話。”
    要不怎麼說這事情都是你幫我,我幫你呢。
    街道辦王主任和陳長安的關系,那確實是好。
    當初陳長安的第一份工作,都是王主任幫忙給安排的。
    陳長安也是見了面就喊王姨,最親近啊。
    但是要說陳長安開口,讓王姨給賈張氏直接安排去農村,王主任不一定願意。
    但是之前陳長安直接安排了一棟單身宿舍,讓王主任安排。
    如今陳長安將賈張氏交給街道辦,王主任一定會有所安排。
    而在軋鋼廠,身為八級工的易中海,與身為副主任的劉海忠都沒到廠里來上班。
    作為軋鋼廠的工人,秦淮茹直接就把院子里昨天晚院子里的事情上報了。
    李懷德正在盤算今年的送禮名單,和廠子里工人們的福利問題。
    這打獵可不是工廠里生產的商品,要多少有多少。
    這有些年份,就是打不到什麼獵物,而有些年份,獵物卻漫山遍野的跑。
    今年,遠在東北的戰友,沒能給自己送來什麼好東西。
    也就是野豬和黑熊,老虎那是別想了,就連人參也沒有幾顆。
    這送禮只能是一年比一年更豐厚,哪有一年不如一年的。
    也怪自己前幾年得到的好東西太多了,出手著實大方了一些。
    看著手上的這點物資,李懷德也在頭疼,這些東西該怎麼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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