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開心。”
若誠蜷著身體，听著烏克娜娜節律的心跳聲，悶悶道。
烏克娜娜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裝作听不懂若誠的不甘，微微勾著嘴角，輕聲問道
“為什麼？”
“你不幫我。”
全盤接受若誠此刻正無處安放的小脾氣，烏克娜娜捏了捏若誠的耳垂，輕聲笑了起來。
“哦？我怎麼沒幫你的？”
“我”
若誠頓了頓，偷偷抬頭看了一眼烏克娜娜，注意到她正偷笑著盯著自己，那種被看穿心思的窘迫感涌上心頭，她頓時把腦袋低了下去，羞赧道，
“我的需求沒有得到滿足”
烏克娜娜的雙臂穿過若誠腋下，把人從自己胸口提上了，然後湊上前含住若誠的唇，輕輕咬了咬，等若誠主動閉氣的時候又驟然把人放開，揶揄道
“這樣呢？”
若誠氣惱，但又不敢說什麼。
她的雙手搭在烏克娜娜的肩頭，縮著手臂撐著自己，眼楮一眨一眨地望著她。
“還要。”
烏克娜娜把她垂落的長發撥開，捋到身後去。
她直視著若誠瞳孔中的猩紅十字紅痕，按捺住心中漸起的戾氣，若無其事地上揚嘴角。
她抓著若誠的手掌將它按在自己的胸口，幫她捏了捏，問道
“那這樣呢？”
若誠總覺得背後涼颼颼的，烏克娜娜的眼楮在告訴她，她的姐姐在生氣，可生氣的對象不是若誠自己。
她不知道，不理解，不明白。
掌心溫軟的觸感讓若誠的指尖微僵，就連聲線都顫了顫，她遲疑道
“不不夠。”
“再繼續下去你會受不了。”
烏克娜娜無奈地嘆了口氣，干脆放棄了勸說，卷著被子帶著若誠一起側躺著，她緊緊圈著若誠不讓她亂動，閉上眼楮嗅著若誠的氣息。
若誠從懷抱里探出半顆腦袋，試探道
“一次一次也不行嗎？”
烏克娜娜的眼皮都沒有抬，把那半顆腦袋重新按了回去，低聲道
“不行，你的身體還是太差了，需要再好好養養。”
若誠不舒服地扭了扭身體，蛄蛹著把自己貼在烏克娜娜身上，雙腿夾緊她的大腿費力地蹭了蹭，糯糯道
“可我好難受∼”
烏克娜娜被若誠蹭得癢癢的，隔著被子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若誠的腿。
“別動。”
可是若誠反而沒停，繼續蹭著，還把自己往前頂了頂。
烏克娜娜睜開眼，干脆地把若誠的腿全夾住不讓亂動，懷里的人這才消停點兒。
她解開了最上端的兩顆扣子，松了口氣，又低頭親了親若誠的發頂，輕撫著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若誠的脊背，盡可能無視她的顫抖，耳語道
“好難受？是怎麼個難受法？嗯？”
若誠哼哼唧唧了一小會兒，抓著她胸口的衣襟閉著眼楮，胸口都是酸酸的，委屈地說
“娜娜你欺負我∼你明知道我說不上來∼”
烏克娜娜一直共感著若誠的身體，自然清楚她現在到底有多難捱。
可是，她只能冷眼旁觀。
“好了好了∼大甜甜老師說過，這是精神經過修補之後，會正常出現的依賴現象。”
“若誠現在很脆弱，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沒法承受太大的波動。精神和靈魂碎過太多次了，一點點的沖擊都可能讓你哭都來不及。姐姐不能帶著你冒險。”
烏克娜娜拉開自己的衣領，把若誠的腦袋帶到自己的鎖骨邊上，“姐姐給你咬咬可以嗎？”
若誠猶豫片刻之後，一口咬住碾了碾，卻口是心非道
“不要”
烏克娜娜輕嘆一聲，安慰自己就當是若誠的“口欲期”還沒過，她總得要做些什麼安撫一下快難受得要哭了的孩子。
她皺著下巴頷首問道
“還想我親你？”
若誠輕咬著那一小截鎖骨，偷偷嘬了一口，含糊道
“嗯”
烏克娜娜一把按住若誠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蹙眉問道
“那可以乖乖的嘛？”
若誠愣了愣，茫然地抬眸迎上烏克娜娜的目光，緩緩點頭，“嗯”
烏克娜娜松開手臂，勾著若誠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微微躬身湊上前問道
“親一會兒就睡覺。可以答應姐姐嗎？”
“那親久一點？”
若誠其實心里直打鼓。
烏克娜娜考慮了一小會兒，注視著若誠的眼楮，承諾道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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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兩個人就收拾收拾起床出門了。
烏克娜娜看向困得直打哈欠的若誠，“食堂的超級棒棒糖吃嗎？”
若誠揉了揉眼楮，搖搖頭，“不要。”
“之前不是很喜歡嗎？現在膩了？”
烏克娜娜牽著若誠繼續走著，疑惑道，
“還是說，你更喜歡烏拉拉做的蜂蜜熊熊餅干？”
“我吃不出味道，除了觸感，也吃不出差別。”
若誠掩著嘴巴又打了個哈欠，無奈地說，
“這段時間的記憶亂七八糟的，看都看不清楚，但是身體感知並沒有出現太大偏差。”
“就像我不知道眼楮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樣，可它就是這樣了。”
她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所謂。
只要自己的付出能換得烏克娜娜平安就好。
“上次的詛咒後遺癥原本不也這樣嗎？只不過風水輪流轉，這些結局我還是躲不開罷了。”
烏克娜娜想說些什麼，卻發現那些安慰連自己都安慰不了，話題一轉，沉聲道
“艾格妮絲說又研制出了一款新的魔藥，晚上回去試試看吧。”
若誠嘴唇輕抿，轉頭偷瞄了烏克娜娜一眼，說
“沒關系啦姐姐∼你的唇很甜很軟。我很滿足。 ”
烏克娜娜咬了咬唇，不贊同道
“你總歸還是要吃東西的。”
她捏了捏若誠指節分明的手指，吐槽說
“接吻又不能當飯吃。我可不希望你瘦成骨頭架子，抱著硌手。”
“摸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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