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許朝和許澤兩人其樂融融。
“那大碗是給我的嗎?”許朝問。
“不然呢?”許澤反問。
許朝頓時喜笑顏開,“老弟,我發現你人還挺好。”
許澤︰“是嗎?那你還挺容易滿足的。”
他見許朝夾起一筷子就放嘴里,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慢點,小心燙,沒人跟你搶。”
他說完起身去冰箱,給許朝拿了瓶果飲。
轉頭見許知懷和葉頌雲坐在那沙發上,“爸媽?你們這是打架了?”
許朝一听這話,又想笑,但他嘴里還有面條,直接嗆得咳了起來。
許澤也就管不上許知懷和葉頌雲了,立馬過去給他順了順背,打開飲料遞給他,“怎麼吃面條也能嗆著。”
“得了,兒子也靠不上了。”葉頌雲說了一句,轉身上樓了。
許知懷實在覺得稀奇,這許澤和許朝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
“許朝,你今晚就住二樓最里面那間客房,剛收拾出來,還沒人住過。”許知懷走過去對許朝說。
許澤皺眉,“二樓最里面不是阿姨住的嗎?”
因為一直沒找到合適的住家阿姨,所以才空著。
“那又沒事,反正沒人住過,干淨的。”許知懷說完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太合適。
于是找補道;“明天我讓人給你新收拾一間出來,你今晚將就將就。”
許朝倒不介意。
許澤卻不樂意了,“他不用將就,他跟我睡就行,我房間床很大。”
許知懷很是意外地看了許澤一眼,但又覺得他們感情好是好事,也是沒再說什麼,上了樓。
“荷包蛋要嗎?”許澤問。
“要。”許朝說完,不等許澤動手,自己就將他碗里的荷包蛋夾過來了,他已經盯了那荷包蛋好幾眼了。
他發現許澤並不怎麼吃,而是盯著自己吃。
“許澤,你就是特意給我燒的吧,還不承認。”
“誰特意給你燒,你少自戀了!”許澤移開目光說道。
他幾口將碗里的面條扒干淨。
許朝碗也見了底,他吃的干干淨淨。
“你想看什麼電影自己調,我去把碗洗了。”許澤說著就拿著托盤進了廚房。
許朝覺得這許澤好像也挺不錯的,居然這麼會照顧人,而且聰明的很,和夏清時又有共同話題。
于是他跟進去問了一句,“你覺得夏清時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許澤不解問道。
“就是,你喜歡他嗎?”許朝問。
“不喜歡!”許澤直截了當道。
許朝想著,這人傲嬌的很,就喜歡口是心非,指不定是有心理負擔。
“你現在別把他當我男朋友,就比如現在我和他沒有關系,你喜歡他嗎?”許朝問。
許澤思索片刻問“你們真吹了?”
許朝沒有說話。
許澤說了一句,“挺好的,他不適合你。”
“那你覺得他適合誰?”許朝問。
許澤皺眉一瞬,不知道許朝這是什麼意思,于是他隨口說了一句,“鄭星熠吧,他們不是門當戶對嗎?”
許朝嘆了口氣,出去了,心想著,這許澤看來還沒有喜歡上夏清時,雖然他們接觸不多,但原文中這些攻不都是對夏清時一見鐘情嗎?畢竟他長了那麼一張臉!
算了,不想這個了,現在最主要是保住夏清時的命,讓這個小世界正常運行下去,別到時候忙活半天,年終獎沒了,還要上批斗大會,簽黑奴條約!
他在沙發上坐下,拿出了口袋里的那封,張大師寫給夏清時的信。
那信上確實十分詳細地寫了具體如何操作,張大師說夏清時用這方法,就是轉移邪祟,而自己用,就是引邪祟上身。
“取對方一根頭發,置于右手小指末端,口念咒語,發絲能自行纏繞于手指,則說明時機已經成熟。”
“擇陰氣最重的月圓之夜,將替身符貼在對方天中位,念出現身咒,邪祟自會轉移。”
“一鼓作氣,用除祟符,將其消滅,根除干淨。”
張大師十分貼心的把那咒語寫了下來,還有那幾道符的參考樣式,許朝將那符紋樣式撕下,轉頭,就讓許澤給他畫了出來。
……
許澤坐在房間的書桌前,面前已經擺好了畫符需要用到的東西,但在看到那符紋時,還是皺眉問許朝,“你要這替身符做什麼?”
許澤記下了整本的符 大全,自然看一眼就知道是什麼符了。
那除祟符倒沒什麼,只是這替身符,通常都是用來承接厄運,或轉移厄運的,比如疾病,如果最後真起了作用,對于畫符之人來說,也是有損陰德的。
許朝要這個做什麼?
“收藏。”許朝笑著說。
“你最好是!”許澤一臉的不信任,但手上卻已經動手開始畫了。
他雖嘴上不肯承認,但他心里,早已認可了許朝。
許朝在這幾次的任務中,都表現得很好,他有自己的想法與處世之道。
許澤甚至覺得,那些事,換了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他那樣。
許澤畫好符,等那符紙干透,許朝將他們很好的收進信封。
許澤見他還準備了信封,心道,難道真是收藏?
許朝將東西往口袋一放,就準備出去。
“去哪?”許澤拉住他問。
“我還是下去睡吧。”他沒準備和許澤擠一間,畢竟他們又不是真兄弟。
“不是讓你睡這嗎?”許澤有些不高興地說。
他拿出一套睡衣塞給許朝,“你去洗澡,東西我去幫你拿上來。”
他說著就跑下樓,留許朝一臉懵站在那。
這小子這麼熱情?不是有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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