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一對應,那就是說,唯一沒配上對的,就是最後那個幸存者。”許朝分析道。
陸燃非常贊同他這個觀點,于是認真回想著那幾個受害人的名字,以及最後一個凶手周銘灝,得出的結論是,唯一沒配上對的,就是鄭星熠。
“看來,鄭星熠是最安全的。”
兩人邊說著,邊往回走,此時已經回到了寢室,許朝看了鄭星熠一眼,冷笑了一聲,走過去,坐在鄭星熠床邊。
他伸手在鄭星熠臉上用力捏了一把,咬牙道︰“還說沒給你留好牌,嗯?”
許朝想借著鄭星熠這會兒被磁場影響,醒不了,好好泄泄私憤。
主要是,鄭星熠人高馬大,要是醒了,他怕是打不過對方。
陸燃見他這樣,笑了笑,進了洗手間。
許朝發泄完心中的不滿,收回手,準備上床睡覺。
突然,鄭星熠猛地睜開了眼。
許朝“!”他尷尬地收回手,心道,這傻小子不會在裝睡吧。
下一秒,鄭星熠突然坐了起來,許朝躲避不及,只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喊道“我可是病號!”
他以為鄭星熠又要揍他,沒想到對方居然一把抱住了他,還……哭了?
“嗚嗚嗚,許朝。”
許朝“……”
“不是吧,脆弱成這樣?我不就掐了你一下。”雖說用的力氣不小。
“我揍陸燃那一拳,他吭都沒吭一下,你好好學學人家,要不你也不能是……”許朝及時住口,差點把攻三說出來。
許朝不知道鄭星熠有沒有听他說話,他只知道抱著他的那雙手,十分用力,他手上的石膏,堅硬地卡在胸口,讓他有些呼吸不順。
“咳咳……”他咳了兩聲,咬牙說“鄭星熠!你特麼是想弄死我嗎?”
鄭星熠終于意識到自己過于用力了,他將力道松了松,埋頭在許朝脖子上,發出悶悶的聲音。
許朝眼角跳了跳,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你要是敢把鼻涕擦我身上,你就完蛋了!”
下一秒,他就听鄭星熠說︰“許朝,我夢到你死了,嗚嗚嗚。”
听到這話,許朝有些意外,鄭星熠居然會為了夢到他死而哭,那是不是說如果他真的死了,鄭星熠也會為他難過……
自己是一個炮灰渣攻,早晚得死。
“許朝,明天早上……”陸燃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這一幕,話語戛然而止。
他皺了皺眉,走過去問︰“他怎麼了?”
許朝有些無奈道︰“做噩夢了。”
陸燃露出一個,不理解但尊重的表情。
許朝嘆了口氣,伸手在鄭星熠的背上拍了拍“好了,松開吧,我要睡覺了。”
“是我死了,又不是夏清時死了,你到底有什麼好哭的,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應該高興。”
許朝沒什麼哄人的經驗,耐心也有限,他伸手拽住了鄭星熠的衣領,將他往後扯。
鄭星熠扒著許朝不撒手,嘴上還不忘控訴“許朝,你沒有心!”
許朝“……”
“對對對,我沒有心,你說的都對,再不撒開,我要動粗了。”
許朝剛說完,鄭星熠就松手了,他不僅松手,還躲進了被子,只留一頭紅色短發露在外面。
許朝“……“自己都沒生氣,他還生氣了。
光長個子不長腦!
陸燃笑了笑,沒發表意見,只說“早點睡吧。”他說著,就準備上到上鋪。
咯吱——
寢室門把手,突然動了,剛剛他們進來時,順手把門鎖了,這會兒外面有人要進來。
誰都沒有說話,盯著那門把手。
門把手又轉了兩下。
“應該是王鑫源。”許朝說。
他想到王鑫源出去時那狀態,要他回答也是不可能。
他走過去,準備把門給他打開,被陸燃叫住了。
陸燃將一張符紙塞到他手上“貼他天中位。”
許朝點頭,他拉開門,眼疾手快,將符紙貼在了王鑫源額頭。
王鑫源毫無反應,徑直回到床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從始至終,像個提線木偶,被操控著。
“他身上沒東西。”陸燃說。
許朝听明白了,陸燃的意思是他沒被附身。
而且他這個狀態,和陸燃當時的不太一樣,陸燃被附身,不是這樣,像一具行尸走肉。
“還能回來,我還以為他死定了呢。”許朝不甚在意地說。
“那個特定的日子沒到,應該只是控制他過去,做某種儀式。”陸燃說。
“那為什麼你會被附身?”許朝問。
陸燃將手伸進口袋,摸索一陣,只掏出一小撮黑灰。
“是我睡前畫的平安符,給我擋了那邪術的控制,所以鬼趁虛而入,上了我身。”
許朝點頭,見陸燃突然彎腰,將許朝的枕頭拿開,那下面居然壓著一張平安符,看來是陸燃不知什麼時候放在那的。
“你的居然沒事。”陸燃有些意外。
許朝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看來那些鬼確實怕他。
他打著哈哈,問“你什麼時候放我枕頭下的?”
鄭星熠掀開被子坐起來,看向他們“你們在聊什麼?發生什麼了嗎?”
許朝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乖寶寶,睡覺吧,明天跟你講。”
他這哄孩子的語氣,分明就是嘲笑 鄭星熠剛剛做噩夢哭鼻子的事。
“許朝!滾,別踫我。”鄭星熠氣呼呼地重新躺了回去。
許朝簡直樂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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