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身後傳來一聲嗤笑。
旋即,陰陽怪氣的語調,冒了出來。
“這也算是盤古開天闢地後的頭一遭了,還真有黃花大閨女,這麼不矜持,上趕著倒貼男人。”
徐秀芝︰“……”
這賤的要死的聲音,她一听就知道,又是毛淑貴那個賤人了。
當即轉身,反諷回去,“啥玩意,盤古開天闢地?
毛大嬸兒,你有沒有搞錯啊!是打算在咱們供銷社宣揚封建迷信嗎?”
一句話,直接給毛淑貴干不會了。
不是,她也就是嘲諷一下徐秀芝這個眼高手低的小賤蹄子。
怎麼……
“不是,”毛淑貴急了,開口罵道︰“小蹄子,你胡沁什麼呢?”
“誰胡沁了?”徐秀芝翻了個白眼,“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你……”
眼看著二人又要掐起來,蘭花和翠丫火速到場,架住了毛淑貴的胳膊,就開始撤退。
毛淑貴︰“?”
不是,她還沒戰斗完。
憑啥讓她離開。
“倒貼的賠錢貨,老娘活了這大半輩子了,都沒見過你這樣下賤的東西,看見男人就倒貼,是不是b癢癢?
我……”
接下來的話,是更加難听的。
但是毛淑貴沒有機會再說出口了。
因為,百忙之中,架著毛淑貴胳膊的蘭花和翠丫已經用盡全身的力氣,騰出了一只手,死死捂住了毛淑貴的嘴巴。
天殺的,人家的b有沒有癢癢不知道。
你這b嘴是真的癢癢啊!
什麼雞兒話,都往外頭倒!
你只知道自己牛逼,卻沒想過,她徐秀芝,也不是啥好惹的。
馬上就要分牛肉了,她們可不想在這緊要關頭再鬧點什麼ど蛾子出來。
殊不知,要是以前,徐秀芝也就是跟她來回刺兩句,就完事兒了。
再加上蕭振東也在,為了自己的形象,她肯定也會先忍著,然後再秋後算賬。
可……
這些日子,她也是吃了一肚子軟釘子,本來就是理智在崩潰的邊緣了。
深吸一口氣。、
徐秀芝告誡自己,忍!
那頭,從翠丫的指縫里,還能透出來幾個含糊不清的字眼兒。
“賤b…日特…&¥…”
蕭振東︰“……”
他,再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怒發沖冠。
徐秀芝油光水滑的大辮子,被緊緊捆著,不能發揮出,屬于它的應有實力。
可,那額頭前,還蓋著劉海兒呢。
齊劉海根根直立,成了沖天刺蝟。
“額,”蕭振東不想成為炮灰,委婉提議,“我覺著她罵的好髒啊!
要不,你先處理一下這個人?”
听話哈。
咱倆不熟,處理了這個人,就不要處理我了哈。
徐秀芝艱難的從臉上擠出來一個‘平和’的微笑。
準確來說,是‘平核’。
“不好意思,我跟這老東西,一直都不太對付,讓你看笑話了。”
“沒事,”蕭振東尋思著,反正以後,也不會遇見了。
而且,看著徐秀芝這意思,就算是他再遲鈍,也感受到了一點不一樣。
這小妞兒,怕是看上自己了啊!
嘖!
老子這無處安放的魅力啊。
他家有美妻,也不打算折騰太多鶯鶯燕燕,本想著,直接跟徐秀芝說開,讓她死了這條心的。
至于話術,真的很多。
比如,啊!你看,這多巧啊!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有機會認識認識,做個好朋友。
等有時間了,上我家里來,讓我媳婦,給你做好吃的。
她手藝,那真是嘎嘎的。
如此一來,就委婉且自然的透露出,他蕭振東名草有主。
只要徐秀芝是個聰明人,她就不會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只可惜,事與願違啊。
蕭振東還沒來得及張嘴,徐秀芝就已經擼起袖子猛猛干了。
天殺的毛淑貴,老娘今兒不把她的屎給揍出來,算她的 ,夾的嚴實!
望著徐秀芝的背影,蕭振東爾康手挽留,不是,秀兒~你等我把話說完啊!
徐秀芝沒跟蕭振東說兩句話,他們就能清晰的听到後邊傳來的叫罵聲,以及大家伙拉架、安撫的聲音。
蕭振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