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兩名鼻青臉腫的男子推開行人,跑進了一處小巷里。
“該死!怎麼是個死胡同!”其中一人唾罵道。
“趕緊跑出去吧!”
二人轉身就要離開,卻猛然停下了腳步。
“哼哼!跑不掉了吧!”
古夢雙手叉腰站在胡同口,眼中一片冷色。
“姑奶奶!你已經把我們打一頓了,就放過我們吧!”男子哀嚎道。
“打一頓怎麼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做出這種事情。本姑娘絕對要把你們三條腿都折了,再把你們帶去官府報官!”
二人下意識的捂住了褲襠,這小丫頭,真狠啊!
“小師姐,注意形象。”
景佑不知何時起,蹲在了高牆上,笑著說道。
景佑身旁的時川跳了下來,“夢兒,發生了什麼?”
二人看又來了兩個人,想偷偷跑掉,卻被景佑攔了下來。
景佑擋在了二人的必經之路上,微笑著說道,“讓你們走了嗎?”
二人雙雙打了個寒顫,這個戴著老虎面具的人,也不是個善茬!
景佑和時川找了古夢好久,好不容易看到了古夢,還沒來得及叫住她,就見古夢轉身進了一處小巷里,于是就趕緊追了過來。
“他們欺負一個很漂亮的小姐姐,都把人家弄哭了!”古夢解釋道。
“哦~欺負女生啊~”景佑將視線重新落回到二人身上,上下掃了兩眼。
“確實該打,不過,這怎麼能勞煩小師姐呢?不如讓我來吧……”
話音未落,景佑捏了捏手骨,瞬間來到兩個男人面前。
“啊——!”
“啊——!”
兩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近乎同時響起。
景佑十分干淨利索的擰斷了他們的腿,又從一旁撿了根棍子,朝二人身下狠狠刺去!
“好了。”
景佑扔掉了棍子,拍了拍手中的灰,笑著說道,“這下,他們往後余生也甭想站起來了。”
景佑想了想,補充道,“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說。”
“干得漂亮!”古夢豎起了大拇指笑道。
時川無奈的嘆了口氣,走上前提起了已經昏過去了的二人的衣領,“走吧,去報官。”
為了避免嚇到路人,時川拎著二人在前面飛,景佑帶著古夢跟在後面。
“小師姐,你的面具呢?”景佑好奇的問道。
“嗯……送別人啦!”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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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兩聲敲門聲打斷了北予澤的思緒,北予澤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緒,淡淡問道,“何事?”
“皇上,京兆尹胡大人來報,說是有要事,請求面聖。”殿外的太監低聲匯報著情況。
北予澤微微挑眉,這麼快?算算時間,他派去的人,應該剛剛到才對。
除非......
“將他帶到御書房,朕隨後就來。”
“是。”
北予澤站起身,離開了宮殿,朝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胡揚看到那一抹明黃色時,便不慌不忙的雙膝跪地,“參見皇上。”
“起來吧。”北予澤走到了主位坐下,“朕讓你找的人,這麼快就找到了?”
胡揚搖了搖頭,“不是臣找到了,而是他們主動找了上來。”
“哦?他們?”北予澤來了興趣。
“是,那位姑娘與兩名男子拖著兩個人一同前來報官……”
“兩名男子?他們是何關系?”北予澤問道。
北予澤面上不顯,心中已經泛起了一絲緊張。盡管還未有確鑿的證據,但在他看來,那小姑娘,就是他的妹妹。
“听他們之間的稱呼,應當是同門師兄弟。”胡揚如實答道。
北予澤松了口氣,“你繼續說吧。”
胡揚神色突然變得古怪起來,“他們說,在街上看到那二人對民女欲行不軌之事,他們見義勇為,制止了那二人的行為。
被拖來的二人不僅臉上全是傷,而且據大夫所言,他們的雙腿以及……那處,都已經廢了……那姑娘說……
說他們身上的傷,都是自己想要跑路時,摔的……”
“哈——”北予澤沒忍住笑了一聲,隨即輕咳了一下,神色認真道,“朕還未給予你畫像,你確定是她?”
“臣確定。”胡揚拱手堅定道。
“那姑娘與皇上,與攝政王,都太像了……若非血親,否則不可能會像到如此地步。
此外,臣借機留下了那姑娘的一些信息,並得知了她目前的住址。”
說罷,胡揚將袖中的一張字條雙手奉給了北予澤。
北予澤打開了字條,看著上面小巧又張狂的字體,眉毛輕輕上揚,眉梢間帶有一絲笑意。
古夢......原來她叫古夢!
“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要管了,此事,不許告訴攝政王。”
胡揚低頭說了聲“是”,又問道,“那……那二人該如何處置?”
他不知事情起因經過,即便那姑娘可能是皇室血親,但毫無證據,只憑他們的說辭,並不能定罪,而且這二人,著實有些太慘了……
北予澤聞言抬眼看向了胡揚,“此事朕也知曉,他們口中的那個民女,是宋丞相之女,這樣,你還不知該如何處理嗎?”
胡揚心中大驚,連忙雙手交疊,彎腰行禮,“臣知曉了。”
宋媛媛,宋丞相的唯一千金,這不僅僅是簡單的強搶民女了。且不說宋丞相,就光是他門下的學生要是知曉此事,那二人,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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