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落的執行速度很快,當天下午便找來了範青岩。
“師叔也要去堯光秘境?”
堯光秘境即開啟,各大宗門都在組織門內弟子前往,雲葬宗自然是不例外。
只是堯光秘境的入境資格過于刁鑽,一名煉丹師只能帶一個人進去,去參加的人數並不多,于是宗門安排了靈船。
範青岩不知他為何要去,堯光秘境里的好東西大多與煉丹有關,師叔又不需要。
“嗯,我會帶著景述去。”
範青岩心中了然,原來是為了徒弟。“好,我會安排的。”
寒落手指敲了敲桌面,“安排成兩個普通弟子的身份即可。”想著景述現在的樣子,寒落也沒打算大搖大擺的去秘境。
“是。”範青岩只以為是因為景述的體質而不想太招搖,故而沒有想太多。
于是,景述二人跟隨著眾弟子坐上靈船,前往堯城。
他們此次出行,宗內也只有範青岩一個人知道,所以,沒有特殊待遇,二人一間房。
景述閑來無事,便拿出了專門做符 的符紙,打算多做些符 以備不時之需。
繁瑣復雜的圖案在景述手下很快成型,隨著一道收筆,一張符 就完成了。
就連寒落也贊嘆,景述的符 做的實在完美,無論是紋路,還是每一筆注入的靈力,都恰到好處。這是修為比他還高的時川都做不到的。
等景述做完,天已經黑透了。
“師尊先休息吧。”景述看著寒落雖然在看著書,但眼楮都快閉上了。
寒落也不客氣,直接往床上一躺。發現景述未動,問道,“你不睡?”
景述搖頭,“我打地鋪就行。”
寒落聞言只覺得奇怪,“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你在害羞什麼?”
寒落易容後的臉不似之前冰冷,多了絲柔和,
強撐著精神說完,不等景述回答,一個起身將本就離床不遠的景述拽了過來,摁倒在床上。
“!!!”景述瞪大了眼楮,看著上方的寒落。他這是,被壓了?
元嬰瞬間跟點了炸藥一樣,“壓回去啊你!”
“師……唔”景述剛吐出一個字,就被寒落用手捂住了。
寒落隨即倒在了另一半床上,“閉嘴,睡覺。”
燈火已熄,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台灑向屋內。
景述側著頭愣愣的看著寒落,他剛剛,是不是,又是被拽著領子的!
小的時候經常扯著領子也就罷了,如今他已是成年人的身體了,為什麼還是扯著?!
景述胡思亂想著,強壓下心底浮現出的一種莫名的情緒。
元嬰听見景述惱羞成怒,炸藥熄滅了,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得。景述,不行讓我來?保證不吃虧的!”
景述選擇無視他的話,拿起床上的另一條被子蓋在身上,睡覺!
“嘁,無聊。”元嬰也漸漸安靜了下去,閉目修煉。
待到萬物寂靜時,小景述的耳朵動了動,悄悄的睜開了眼楮。
次日,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溫暖而又充滿朝氣。
景述感受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壓迫感,緩緩睜開了眼楮。
什麼東西壓在他身上,好沉……溫熱的呼吸吐在頸脖上,弄得他好癢。
景述低頭看去,什麼啊?原來是師尊……
嗯?!師尊!景述一下子就清醒了。
寒落仍像從前那樣,一條腿橫跨在景述身上。只是如今,景述比他還高,從曾經他被摟在懷里,現如今換成了寒落。不僅如此,寒落的腿還壓住了那物!手也不規矩的放在景述胸口上。
景述快熟了,他不敢動,他怕把師尊給弄醒,到時候兩個人都尷尬。
就在景述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寒落動了。
他似乎是感到太熱放開了景述,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景述僵硬的身子放松了下來,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走出去找到一個無人角落雙手捂住臉。
床那麼大,他是怎麼睡,才能把自己睡到師尊那里,還蓋的是師尊的被子!
景述使勁的揉了把臉,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丟臉了,反正!師尊不知道。
景述一番自我安慰後,打算在靈船上逛逛。
剛路過一個房間時,听到了一聲呢喃細語。
“師兄,不要~”
景述身體僵硬,不是!這門怎麼一點都不隔音?!還有,這聲音听起來怎麼像是個男的?!
景述臉上還未消散的紅暈更加深了,他快步又不發出任何聲音的往回跑去。
不逛了!逛個屁啊!
景述少有的在心底爆了句粗口。
“ ——”
他沒控制住力道,關門的時候發出了一聲脆響。
不等景述回頭,便听到了寒落的聲音。
“你在干什麼?”
寒落似乎剛醒,抱著枕頭,神態慵懶的看著景述。
“外面有發生什麼嗎?”耳朵根都紅了。
寒落來了興趣,剛想用靈力探測一下外面,就被察覺出來的景述撲過來制止。
“師尊,我建議你別……”景述聲音帶有一絲莫名的緊張。
哦豁,寒落挑了一下眉,更感興趣了。到底是什麼讓他這個“沉穩”的徒弟慌成這樣?
景述根本無法阻止,只能感受到寒落的靈力在一瞬之間擴散了出去。
然後,他就看到他師尊的表情僵住了。空氣中蔓延著一絲尷尬。
都說不要看了,偏不信。
寒落緩了過來,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去偷听牆角了。”
“……”
景述感覺自己後牙齒都要被咬碎了,“師、尊。弟子沒那個癖好。是這門,它不隔音。”
說完,景述就起身走到了桌子前坐下,背對著寒落不知在搗鼓些什麼東西。
明明沒看到景述的表情,但感覺他好像生氣了。
寒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點心虛。那,就是門的問題唄……
一個上午,景述的心情起伏真是起起起起起!不帶一點落的!
小景述一直忙于修煉,仿佛今早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只是,微微顫動的眼皮早已暴露了他,可惜,並沒有人注意到他。
元嬰也格外安靜。他在這一年里,已經學會如何切斷與景述之間的部分聯系,比如,景述無法知道他在想什麼,雖然維持時間不長。
這會兒,元嬰悄悄的切斷了聯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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