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倫再次醒來的時候,在一張柔軟的床上。
他看著陌生的屋頂,意識回籠。
“雄主!”
他噌的一下坐起身,傳來一陣嘩啦啦的響聲。
“醒了?”
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傳入耳中。
凱倫循聲望去,他看見了一個十分厭惡的蟲。
是盧克!
此刻他正坐在窗前的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個高腳杯。
他身後的窗簾緊緊地閉合著,房間里光線昏暗。
他又用那種惡心的、粘膩的目光看著自己。
凱倫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光腦已經不在自己手上。
此刻他的手腕和腳踝上都綁上了鎖鏈。
鎖鏈很長,足夠他坐起身,卻無法離開床。
“寶貝,我們今天來玩點不一樣的∼”盧克的臉上帶著邪惡的壞笑。
盧克伸出舌頭,緩緩地舔舐著自己的嘴唇。
真是個極品啊。
盧克忽然不想用誘導劑了,他想看著美人清醒地掙扎,仇恨,卻不得不一點點臣服的美妙模樣。
他甚至連信息素都只放出一點點。
他喜歡乖順的美人不錯,但一個口味吃多了,難免會膩。
今天就試試調教這個小辣椒。
反正,夜還長著呢。
凱倫這會兒對自己的處境也有了清醒的認識。
但他更想知道一個問題︰“我的雄主呢?”
盧克站起身,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凱倫,調笑道︰“在這兒呢。”
凱倫惡心壞了,一點也保持不了對雄蟲的敬畏,嘲諷道︰“閣下臉上的肥肉讓蟲看著惡心,我可享受不了。”
盧克身體前傾,探出手,狠狠握住凱倫的下巴,冷笑道︰“這可由不得你。”
然後他狠狠一甩,凱倫整個蟲歪倒在床上。
凱倫身上的麻藥效力還沒有完全過去,他現在手腳無力,坐著都很困難。
他一只手用力抓向另一只手的手背,企圖用痛感喚醒自己的知覺。
盧克站直身體,得意洋洋在房間里踱步。
“蕭逸得罪了不該得罪的蟲,有蟲想要他的命。你這會兒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是誰?!”
凱倫心下驚慌,雄主為蟲溫和,平常哪怕對低等級的雌蟲也是和和氣氣的,怎麼會與蟲結怨?
盧克輕笑一聲,“這可不能告訴你~”
他又猥瑣的看向了凱倫,曖昧道︰“不過,如果今天伺候的讓我滿意,也不是不能破例~”
凱倫咬緊牙齒,憤怒地瞪著盧克,屈從于這個猙獰的惡心玩意兒,他寧願立刻去死!
盧克一點點靠近,緩緩地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
凱倫努力想要往後退,但是疲軟的身體一點也不听使喚。
盧克看著眼前這個身材曼妙的蟲,想入非非。
凱倫被帶過來的時候,渾身是血,已經昏迷。
盧克命令手下將他的傷治好,洗干淨,換上自己喜歡的衣服,綁在床上。
手下是個會辦事的,一切都按照雄子閣下的喜好來。
盧克不喜歡直接面對赤條條的蟲,讓他們穿戴整齊,自己再一件一件剝下來,這才有趣。
尤其是眼前這個小辣椒。
他十分期待自己一會兒脫衣服時,對方臉上的驚恐、絕望和心如死灰。
然後在自己的信息素刺激下,一點點變得熱情,變得主動,變得難以自持。
盧克下意識吞咽著自己的口水。
調教什麼的,最有趣了。
他走到床前,俯視著眼前的雌蟲,滿臉陰.笑的伸出手,撥開那些礙事的火紅長發。
他在凱倫的臉上摸了一把,皮膚非常的細滑,手感很好。
雌蟲的眼楮也很漂亮,是深邃的寶藍色,像寶石一樣奪目,有資格做自己的藏品了。
只是這雙眼楮此時閃著憤怒和仇恨的光,讓自己想到了些似曾相識的、不美太好的往事。
那蟲有一雙同樣美麗的紫水晶一般的眼楮……
後來那個雄蟲利用輿論在星網上掀起波瀾,導致自己被雄父責罰。
呵,自己咬定了他的那只眼楮已經丟失,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其實那只眼楮還好好躺在自己的收藏室呢,想拿回去?沒門!
不過是個低等的賤民罷了,雄蟲又怎麼樣?
還不是乖乖地、灰溜溜地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雄父既然接手了這件事,就一定會趕盡殺絕,他想要活命,只能藏頭露尾!
過街老鼠而已!
盧克閉了閉眼。
可惡!
怎麼會莫名想到那個該死的家伙,真是掃興!
他收斂心神,不再胡思亂想。
不想再看到這樣的目光了。
他一把揪起凱倫美麗的長發,迫使他揚起臉,直接對著他的臉頰親吻了下去。
頭皮傳來的疼痛喚醒了身體的知覺,凱倫努力躲閃著、掙扎著,卻還是被實實在在親到了。
他內心里一陣翻江倒海,惡心的想吐。
盧克卻還不罷休,伸出雙手開始解凱倫的衣扣。
凱倫恨意滔天,身體生出一股力氣,他彎腰狠狠地咬在盧克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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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眼前這個蟲,他本該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雄主已經慢慢接受他了。
他滿心的歡喜,滿心的期待,都化為了泡影!
他那麼隱忍、那麼努力想要得到一個雄蟲的心,眼看就要成功了,現在卻回不去了……
他殺蟲的心都有了,他現在只想和眼前的蟲一起下地獄!
他死死咬住盧克,鮮血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
盧克哪受過這種罪,當即疼的大叫出聲。
為了玩的盡興,他將身邊的雌蟲全部都支了出去。
這會兒這些蟲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自己叫這麼大聲,也不回來!
盧克絲毫不懷疑自己再被咬著,會被咬下一塊肉。
他不再保留,也收起了玩樂的心思,全力釋放信息素,沖擊著眼前的雌蟲。
熟悉的無力感又回來了,內心極度渴望著受到雄蟲的愛撫和關注,無盡的空虛充斥著全身,再也無法生出一絲對雄蟲的反抗。
這是雌蟲發情的征兆。
雌蟲注定是信息素的奴隸麼?
凱倫用不上力,不得不松開了嘴巴。
他已經無法保持直立的坐姿,整只蟲半趴在床上,大口地喘息,喉嚨里隱隱透出破碎的音節,和其他發情的雌蟲並無不同。
可是——
他努力昂著頭,殷紅的血液滿嘴都是,兩行眼淚從漂亮的藍寶石一般的眼楮里滑落。
他發出瘋狂的大笑,笑聲絕望而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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