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明顯很低落,他不是為塞繆爾擔心。
他轉過頭,認真的問維克多,“如果我說,你劃自己一刀我會很開心,你會怎麼樣呢?”
維克多不明所以。
他拿起桌子上的激光匕首,打開開關,伸出胳膊擼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肌膚,毫不猶豫在胳膊上一劃。
“是這樣嗎?”他的語氣波瀾不驚。
一道細長的血線清晰的出現在維克多的胳膊上,片刻就滲出了血珠,血線也越來越粗。
蕭逸看到這一幕簡直要瘋了,他直接撲過去就要奪匕首。
維克多被他忽然的反應嚇了一跳,他還沒來得及關開關呢。激光匕首,削鐵如泥,傷到雄主怎麼辦呢。
他慌忙松手,匕首骨碌碌滾到了地上。
蕭逸雙手抓著維克多受傷的手臂,傷口已經停止了流血。
他咬牙切齒的問維克多︰“這就是你的依仗嗎?”
維克多明顯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蕭逸為什麼這麼生氣。
他疑惑問︰“什麼依仗?”
蕭逸看著他這樣迷惑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傷口問“就是仗著自己超強的恢復力,肆無忌憚的受傷!”
維克多的手臂已經結了厚厚的一層血痂。血痂那之下,他皮膚正在愈合。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無所謂地說︰“這根本就不算什麼,要是以前,比這好的還要快。”
蕭逸已經氣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翅翼都沒了,還一點教訓都不長!
這是恢復快慢的問題嗎?
為了取悅別蟲就可以隨意傷害自己?!
他站起身,抓狂地在房間里踱步。他滿腔怒火,卻不知道該怎麼和面前的傻蟲說!
他沖到維克多面前,直接指著他的鼻子,大聲喝道︰
“以後,我不許你為任何雄蟲傷害自己!”
他繼續提高自己的音量︰“記住,是任何雄蟲!包括我!”
坐在沙發上的維克多被雄蟲突然的爆發驚了一下,隨後笑容如春天冰雪融化一般在他的臉上綻放開來。
“是在擔心我嗎?”
他的笑容讓蕭逸迷了眼。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蕭逸感覺耳朵上熱熱的。
居然對自己用美蟲計!
“笑什麼笑,听到了沒!”蕭逸努力讓自己維持盛怒狀態。
“遵命,我的雄主。”他的聲音輕柔,帶著笑意。
維克多起身,握住了蕭逸指著自己的那只手,輕輕在手背上親吻了一下。
!!!
敵人太強大,我淪陷了。
蕭逸就像一個被戳破的氣球,再也氣不起來了。
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幕幕,蕭逸仍然心有余悸,強調道︰
“千萬不要像塞繆爾那個傻x一樣,隨便就切手!簡直有病!”
維克多感覺很好笑,雄主像個小河豚一樣氣鼓氣鼓的。
他輕輕戳了戳蕭逸的臉頰,惹來對方一陣白眼。
“其實雌蟲遠沒有你看到的那樣脆弱。你沒發現嗎,塞繆爾來的時候沒有帶抑制環。”
?
蕭逸還真沒注意到。
他看著維克多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沒有帶抑制環,說明今天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他斷了手,即使沒有救治,也死不了。”
維克多伸出自己的胳膊給蕭逸看。他輕輕地抖了抖。
血痂就直接掉落了,白皙的皮膚上有一道長長的淡粉色印記。
“你看,已經愈合了。”
維克多雙手輕輕撫上了蕭逸的臉頰,眼楮看著他,認真的說︰“雄主,雌蟲遠比你想象的強大。”
下次遇見雌蟲,不要傻傻的沖上去。
蕭逸看著他的眼楮,里面清楚映著自己的影子。
他此刻全心全意看著自己,蕭逸覺得自己已經被吸了進去。
氣氛正好,兩只蟲越來越近,蕭逸內心期待。
沒料到,維克多竟然放下手,撇過頭,繼續問道︰
“雄主,你知道嗎,為什麼已婚雌蟲要帶抑制環?”
“為了防止雌蟲傷害到雄蟲。”
維克多輕笑了一下,“這樣說也不錯。”
他補充道︰“如果沒有抑制環,對軍雌來說,雄蟲懲戒室的工具沒有一個能用的。”
蕭逸覺得不可思議︰“那不是沒事找虐嗎?”
故意限制自己的能力,讓雄蟲打個盡興?這不是有病嗎!
維克多苦笑了一下,“最初的時候,抑制環只是滿足夫夫情趣的小玩具而已。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演變成虐待雌蟲的工具了。”
蕭逸有點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雌蟲想要討好自己的雄蟲,會想方設法滿足雄蟲的一切願望,也不會拒絕他們的任何要求。
維克多嘆了口氣,說道︰“可是他們每一只雌蟲都是心甘情願戴上抑制環的。”
蕭逸摟住維克多的腰,語氣悶悶地說︰“我不想你戴上抑制環。”
維克多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煞風景地說︰“哦?當初結婚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我可是帶了三個抑制環呢!”
蕭逸一呆。
他轉了轉眼珠,坐直身體,辯解道︰“此一時彼一時。我們說好了重新開始的,不能翻舊賬。”
維克多眼神一暗。與過去切割,重新開始嗎?好像也不錯。
“好~”
蕭逸听到他答應,立刻眉開眼笑起來,他撲到維克多懷里,趁對方不注意,快速起身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兩只蟲臉都紅成了隻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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