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昏暗的房間,房間里散發著淡淡的血腥氣。
房間的盡頭樹立著什麼東西,散發著瑩瑩的光。
眼楮慢慢適應了房間的光線,蕭逸才看清楚,那是一對巨大的翅膀。
它們盛放在快到天花板的巨大的的玻璃器皿里,中間浸泡著透明的液體。玻璃的上方還連接著粗長的管子。
管子的另一頭連著一台不知名的儀器。
從儀器中傳出的振動聲響知道,這台儀器正在工作著。
蕭逸站在玻璃器皿前,注視著這對巨大的翅膀。
這對翅膀翼展接近六米,很難想象它是如何被維克多收到身體里的。
翅膀的形狀有點像博物館里陳列的翼龍。
只是這對翅膀漂亮的多,藍白底色的翅膀上布滿了金色的紋路,翅膀的邊緣有著一圈堅硬的骨刺。
這是對既漂亮又極具殺傷力的翅膀。
在原著中,維克多出場就已經失去了翅翼,所以蕭逸並不清楚翅翼詳細的情況。
而此刻,他作為一個已經寫了接近千萬的暢銷網絡小說家,居然想不到什麼詞匯可以描述自己此刻內心的震撼。
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仿佛時間都靜止了。
他終于能理解那些變態雄蟲的奇怪癖好。
這翅膀華麗、絢爛,充滿了力量和野性,美的不可方物!
蕭逸在視頻中見過,擁有這樣一雙翅膀的雌蟲,是那樣自信、驕傲、神采飛揚,不把任何敵人放在眼里。
而這樣的表情,自穿越以來他從來沒在維克多臉上看見過。
在他眼中的維克多是脆弱、敏感和委屈求全的。
而他筆下的維克多,是偏執的、瘋狂的,不計代價想要拆散主角攻和主角受,他不希望自己最欣賞的後輩步自己的後塵。
甚至他不需要做什麼,只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就能讓無數雌蟲對婚姻望而卻步。
蕭逸捂著自己的心髒,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心髒一陣陣的抽疼。
一個用自己的熱血和青春保護了無數蟲民的英雄不應該被這樣對待。
那個每天和他見面,和他說話,為他解圍的雌君,默默承受著從天才的帝國之星,變成失去蟲翼、甚至隨意被機器蟲辱罵的廢蟲。
蕭逸不知道該如何補償。
他打開自己的光腦,賬戶中依然空空如也,直播打賞明日才能到賬。
又翻了翻直播後台,他眼楮都瞪直了。
他的打賞數據已經接近50了。
有這錢誰還辛苦碼字啊,安安心心當個大熊貓不好麼!
他按下內心的激動,勸告自己,男人嘛不對,是女人,啊還不對,是雄蟲!),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
他又仔細打量著房間里的環境,這是一個懲戒室,是大部分雄蟲住宅的標配。
房間的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懲罰器具,鐵鞭上帶著倒刺,還有疑似電洛鐵的器具。
一旁的冰箱里是密密麻麻的各種顏色和功效針劑。蕭逸看過去,其中有一些頗為變態,可以誘發雌蟲提前進入發情期,任其成為信息素的奴隸。
蕭逸從光腦的信息中得知,這些都是從公開渠道購買的,這也是雄蟲的特權。不止針劑、還有可以口服的和吸入式的。
雌蟲受到侵犯,無法證明自己是被迫的,就無法獲得法律的保障。
他們只能憋屈的成為雄蟲眾多雌奴中的一個,將所有財產上繳雄蟲。就這樣,還會被其他雌蟲羨慕他們的好運氣,可以和閣下春風一度。
所以貴族雌蟲在宴會上一般會格外小心。
也有那種風流浪子型的雌蟲,只是這種蟲都有極為強大的背景。
雄蟲不敢標記他們,以防止惹怒他們身後的家族。
當然,這種雌蟲在挑選啪友時也格外謹慎,出身高貴或者精神力強悍的雄蟲是絕對不會惹的。
房間的中間是個取翅台。四周有四個圓環用來固定手和腳,頂端是一個巨大的機械臂,上面有很多細分的機械觸手,旁邊的盤子里放著各種各樣的刀具、針管、消毒棉球。
當手術開始時,雌蟲會被按在台子上固定四肢,然後會被注射特制的肌肉松弛劑。
雌蟲全身的肌肉會不受控制的放松,背後的翅翼也會自覺展開。
手術機器蟲就可以開始手術了。
過程中雌蟲當然是痛苦的。
蕭逸靜靜撫摸著取翅台,邊緣縫隙里的血漬還清晰可見。
不知道維克多躺在這兒,身體經歷的痛苦和內心的絕望哪個對他更殘忍。
就在此時,懲戒室的門開了,維克多逆著光,站在那,看不清表情。
蕭逸不知道,開門的瞬間,自己撫摸著取翅台痴漢的樣子,讓維克多腦中立刻想起那些不好的過往。
維克多只是平靜地說了一句︰“艾德回來了。”
隨後就關上了門,徑直離開了。
蕭逸趕緊從懲戒室出來,就看見維克多和艾德坐在客廳沙發上。
維克多剪了短發,整只蟲看起來精神許多,看起來干練又帥氣,在蕭逸的審美點上瘋狂蹦 。
他們看見蕭逸過來,站起身規規矩矩行禮,道了日安。
艾德隨後陰惻惻地問︰“雌君的翅翼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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