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畜生,虧得他們還說自己是修道者。”
宋翠臉色難看,大聲罵道。
徐中華也點頭,有些被震驚到了。
沒想到玉虛宮的那些人,竟然用人命來續命。
這讓他想到了年初的一個電影。
那里的玉虛宮,就是以生命來煉制丹藥。
難道那個電影的導演,也是知情者?
想到這里,徐中華忍不住笑了,自己想多了。
“不過,想要滅掉玉虛宮,光有實力也不行,你一旦真的那麼做了,就會成為眾矢之的,所以,你必須要有一個滅掉玉虛宮的正當理由。”
徐中華說。
“無所謂,我不會管別人怎麼看我,我只要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徐天說道。
听到徐天的話,徐中華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胡說八道,做事情要講究辦法,你不能瞎搞。”
徐天默然。
“你做的是好事情,為何要給自己帶來麻煩?既然做了好事情,就要給自己帶來福報才對,這件事情我幫你好好想想,看怎麼運作一下。”
徐中華沉聲道。
徐天做事情,太過強勢了。
他根本就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這樣做確實殺伐果斷。
但也有一個壞處,就是容易被別人誤會,引起別人的反感。
這對徐天來說,有些得不償失。
所以,徐中華才這麼說。
徐天有些不以為然,但徐中華既然已經開口了,也是為了他好,徐天自然會听的。
“行,要有什麼要做的,你也告訴我一聲,我來辦。”
徐天說道。
徐中華這才滿意的看了徐天一眼,笑著說︰“你小子倒是有一個好處,就是听話,對你好的話,你願意听。”
無論多麼桀驁不馴,有這樣的品質,徐天就不會出大問題。
不像是有些人,乖張暴戾,很多話都听不進去。
無論別人說什麼,他都完全當作耳旁風。
徐天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又不是什麼不識好歹的人,自然知道有些話是為了自己好,有些話不用去听。
“晚上住在家里嗎?”
徐中華問道。
“不住,我要去找我四個師父。”
徐天說道。
“你小子,該不會打你四個師父的主意吧?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恐怕你會被罵死,光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徐中華神色古怪。
徐天淡淡一笑,說道︰“不是打她們的主意,而是已經拿下了一個,剩下的三個師父,也是我的,要是有些人敢胡說八道,我就干掉他們,一個人說,我就殺一人,十個人說,我就殺十人,百萬人說我就殺百萬人。”
感受到徐天身上散發出的可怕殺意。
就連徐中華都縮了縮脖子。
他只能祈禱,那些衛道士不要在徐天的面前胡說八道。
不然的話,他們肯定是人頭滾滾落。
“行了,你去吧。”
徐中華說道。
徐天這才告辭。
他趕往神劍總部。
望著徐天離去的背影,徐中華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
宋翠問道。
徐中華苦笑道︰“這孩子殺性那麼重,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宋翠卻說道︰“殺性重怎麼了?又不是針對自己人的,他是針對敵人殺性重,這是好事情,心慈手軟只會害了他,畢竟徐天又沒有實力足夠強的長輩能護著他,全靠他自己殺出來。”
徐中華苦笑,這麼一說,還是自己的不對了。
想到這里,他也有些羞愧,自己的實力確實太弱了。
別說護著徐天,就算是追趕上徐天,都是很困難的事情。
他的敵人越來越強,已經不在羽化境了,而是在歸真境界。
“看來我也要努力了,就算是不能成為孩子的保護傘,也不能給孩子拖後腿。”
徐中華喃喃的說道。
而此時的徐天,走到半路,突然掉轉車頭,跟著一輛車。
那輛車子里面,一個女子身受重傷,她臉色蒼白,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姜芸。
聖宗的左護法。
曾經找過徐天,和徐天有著親密的關系。
她將身子交給徐天之後,就不見蹤影了。
徐天沒有想到,自己能在京城遇到姜芸。
姜芸受傷了。
徐天能感覺到,她的狀態很不正常。
一直跟著姜芸,來到了郊區的一個別墅區,徐天這才開車,在姜芸要進入別墅區之前,攔住了姜芸。
這個操作,將門口的保安嚇了一跳。
他們沖了出來,手中還拿著防暴的東西。
就在此時,徐天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姜芸本來還有些緊張,對方跟著自己一路了。
但看到徐天的時候,她頓時松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安全了。
姜芸打開車窗,向保安說道︰“師傅,他是我老公,和我開玩笑的,您開門讓我們進去。”
保安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忍不住說道︰“就算是老公,也不能開這種玩笑,實在是太危險了。”
“不好意思。”
徐天笑著說。
他進了車子。
兩人開車,進了別墅區。
隨後徐天跟著姜芸,將車子開到了一棟房子前面,他們將車子停在車庫之中。
徐天這才沖出來,打開姜芸的車門,一把將她從車子里面抱出來。
“你傷勢很嚴重,怎麼不聯系我?”
徐天一臉責怪。
“對不起。”
姜芸道歉。
“算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徐天感嘆道。
他和姜芸,感情很淡。
兩人只是一夜風流,而後姜芸就離開了。
徐天也一直沒有尋找姜芸。
若是再過一段時間,姜芸再不出現,他都要忘記了。
這讓徐天忍不住心中罵了自己一聲渣男。
他們進了房間。
徐天直接開始動手脫姜芸的衣服。
姜芸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
徐天有些無語,好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身上哪個位置我沒有見過?”
姜芸依然有些不好意思。
但徐天還是堅定的將她衣服除了一個干淨。
在姜芸身上,是縱橫交錯的傷口。
有新傷還有老傷口。
這讓徐天眼中寒光一閃。
“誰干的?”
徐天問道。
“謝家。”
姜芸倒也沒有隱瞞。
“這個地老鼠一樣的家族,真的該死。”
徐天冷冷的說道。
他開始動手為姜芸療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