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月的情況是這樣的。”
“你走後第一個月還沒有很特殊的情況發生，在後面就是那個謠言傳了出來。”
“謠言開始大家還是心中存疑，不是太相信的。”
“可是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傳播，有些不好的聲音就出現了。”
“不過這些人都是一些牆頭草，倒是成不了什麼勢。”
“在東廠一動手後，馬上就表態了。”
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猶豫有些事情要不要說。
不過想到甦正剛才跟他說的話，覺得還是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說出來比較好。
“這基本上就是這三個月來，朝堂上的一些表面情況。”
甦正听了這話，跟了一句。
“表面情況，這麼說這下面還有一些其他的暗流涌動啊。”
“殿下所言極是，如今的朝堂上表面上是風平浪靜，其實暗地里卻是有不少的暗流涌動。”
甦正看著他問道︰“這樣的情況東廠不應該沒有一點風聲，為什麼甦友興沒有跟我說這個情況？”
這個話問的可真的是一點沒有把他當外人。
季書峰還真的被他一下問的有點不好回答。
畢竟甦友興跟他的關系是什麼情況，他自己是非常清楚。
這個時候怎麼回答，都有可能得罪了甦友興。
不過不回答肯定不行，那就是更麻煩的事情了。
甦正一下就看出了他的顧忌，笑著緩解了下氣氛。
“季兄，你我之間的話，出你嘴，入我耳，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我知道你顧忌什麼，可是在大唐敢說他的人，我想也就這麼幾個人吧。”
季書峰一看，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說就真的有點對不住人了。
只能輕松嘆了口氣，說道︰“甦大人把心思都放在了追查那些消息來源上了，朝堂上的情況關注的少了一點。”
“這個情況其實也很正常，畢竟他認為你把朝堂上的事情交給了我。”
“如果東廠插手太多的話，會讓我有些不該有的想法。”
“我想，也許就是這一點上，才造成他對朝堂上的事情沒有太重視。”
甦正坐在那里想了一會兒，才說道。
“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東廠成立的目的是什麼，他應該非常的清楚。”
“東西兩廠，一個對內一個對外，分工明確，這一點上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如果他因為在東廠呆的時間太久，忘記了東廠最初的目的，那麼... ...”
說到這里他不由的搖了搖頭。
季書峰一听這個話，趕忙勸了起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幾句話。
甦正竟然有換人的意思了。
如果真是因為自己讓甦友興丟了位置，那他就真的感覺對不起人了。
當即站起身，抱拳對著甦正一禮。
“殿下，甦大人在東廠大都督的位置上這麼多年，可以說的上是忠心耿耿。”
“不能因為一時的失察，就把他給換了，這樣做會讓其他人看著寒心的。”
這個話要是別人是萬萬不敢當著甦正的面說的。
也就是季書峰仗著自己跟甦正特別的關系。
才敢這麼露骨的把話給說了出來。
甦正看了他一眼，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
“季兄，你覺得我是那種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人嗎？”
一听這個話，馬上就明白自己應該是意會錯了。
不由的有點不好意思，苦笑道︰“對不起，是屬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甦正用手一指他身邊的椅子。
“坐著說，你站著看著我，我總覺得不舒服。”
雖然這個借口挺爛，但是話里的意思卻很感到人。
季書峰抱拳一禮後，才又坐了回去。
看他坐好後，甦正才說道。
“我對友興是什麼情況，你應該很了解才對。”
“東廠是他一點一點的建設起來，我怎麼可能自費武力把他給換了。”
“我之所以說出剛才那個話，是有所感慨這件事情的復雜性。”
“就連精明如他這樣的人，都被對方給玩弄與鼓掌之間，那你說我們的對手會是誰？”
季書峰被他這個結論給驚了一下。
“殿下，你是說我們這次的對手不是天界神族？”
一听他也判斷出錯，笑著用手指了指他。
“你看，就連你都認為，這次謠言是天界神族的手段，說明什麼？”
“說明對方這次的行動，做的確實可以稱的上是天衣無縫。”
“如果不是我知道天界神族的一些內部情況，還真的有可能讓對方得逞所願。”
听到甦正的這個話，季書峰是真的被驚到了。
不由的就問道︰“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甦正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很想知道，對方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他能把這件事情讓天界神族頂鍋，就這本身就應該對天界神族比較了解才對。”
“一個對天界神族畢竟了解的勢力，故意在我大唐國給天界神族制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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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況，你覺得對方這麼做的方式，是不是有點熟悉？”
季書峰被他這個話一提醒，輕點了點頭。
“是啊，這個情況當年佛祖好像用過，只不過後來被你識破了。”
甦正點了點頭，說道︰“我正是想到，佛祖是我親手斬殺，不可能復活過來。”
“所以我才有點想不明白，這是那個勢力跟我們玩這麼一出。”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要栽贓陷害天界神族呢，還是挑撥我們兩方面的關系。”
“所以你在東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想在我這里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甦正笑著點了點頭。
“知我者，季兄也。”
“我就是想從你這里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開始你說的那些情況，我還沒有想明白，不過現在我有點想法了。”
“對方先是搞出了那個謠言，如果對方真的是為了挑撥我們跟天界神族的關系。”
“完全不用搞的這麼復雜才對，這樣做有點畫蛇添足的感覺。”
“在結合你在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你不覺得對方的目的其實就是在大唐上面嗎？”
季書峰輕聲跟了一句。
“大唐，對方的目標是我們大唐國？”
甦正點了點頭，解釋起來。
“我們之前把對方的想法想歪了，因為我們一直都在往天界神族身上靠。”
“而忽略了最根本的一些東西，比如對方傳播的那個謠言，其實就是想讓我不在這個時間窗口。”
“讓大唐亂起來，只不過由于東廠的動作很快就把事情給壓了下來。”
“所以對方想要達到的目的並沒有達成。”
“如果對方就這麼簡單的一個目的。”
“那麼是不是就是我們自己把問題想復雜了?”
這個問題問的季書峰一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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