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哈伯德將情報信呈給鐘焉,一個熟悉的人名︰格魯茲。
正是一等侯爵,鎮東將軍,領軍事右大臣……那個和鐘焉處處不對付的格魯茲。如今的格魯茲坐著帝國軍界的第三把交椅,他有權行使軍事行動。
鐘焉猛然抬起頭︰“這麼大的動作為什麼今天才發現,你們是干什麼吃的!”
特洛滿頭是汗︰“老大……主公,這件事不簡單,我們在南方的情報很大一部分來源于艾什麗大人情報網,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他們擱置甚至有意隱瞞了這件事,導致我方情報出現了盲區。”
諾維︰“天吶,連我的領地都被佔領,主公,這可如何是好?”
曼納海姆更是來氣︰“這到手的軍功,居然變成了他人的嫁衣!”
科爾文連忙勸慰︰“諸位將軍冷靜,這件事需要慎重,咱們先別有情緒,听主公如何決斷。”
鐘焉怒不可遏︰“我的將士在前線流血犧牲,卻便宜了他們摘桃子!這個格魯茲還他媽要不要臉……混蛋,從一開始就跟我處處作對,當初東線戰場按兵不動使我和阿圖羅殿下險些喪命,這件事曼納海姆知道。”
曼納海姆越想越氣︰“他就是想讓我們死!這個嫉賢妒能的卑鄙小人!”
鐘焉︰“以前我不理他,可如今又給我玩了一手釜底抽薪,是可忍孰不可忍?問我如何決斷?新仇舊恨一起算,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曼納海姆听令!”
曼娜海姆跪行軍禮︰“末將在!”
“任命你為我部先鋒校尉,帶上所有騎兵……他媽的……跟我出動!”
“末將領命!”曼納海姆︰“呃……什麼時候?”
鐘焉挎劍而出︰“現在。”
風聲烈,馬蹄聲急。阿喵騎士團全體出擊,八千余輕重騎兵棄甲緊隨,鐘焉親自領兵,就是把馬累死了哪怕跑步也不敢掉隊。午後出動,夜深之時便已行百里之途。錫立揚坐落高地映入眼簾。
守城的士兵忽然見到大軍突至城下,連忙叫來長官。守城長官慌忙戴好頭盔,亮起十數個大燈向城下照去,呼啦啦一片冷箭將大燈悉數射滅,一聲高呼過後,城外亮起數千火把,紅透了半邊天,騎兵大軍一望無際!守城長官嚇了一跳,趕緊派人向主將匯報。
曼納海姆提著長槍立于陣前︰“討逆大軍已至,城上賊將回話!”
守城長官︰“城下的將軍,你們是哪部分的?”
曼納海姆︰“我乃普河將軍帳下先鋒校尉曼納海姆,速開城門!”
守城長官擎起一桿代表著北境帝國官兵大旗︰“將軍,咱是自己人!”
曼納海姆︰“好啊,既然是自己人,還不速開城門,莫非心里有鬼?”
守城長官︰“將軍莫急啊,身份尚待核實,且不清楚您的來意……”
曼納海姆指著身後的鐘字繡金軍旗,怒斥道︰“狗東西,普河將軍奉陛下親命督鎮南域,連普河將軍的大 你都認不得,也敢冒充自己人?”
守城長官睜大了眼楮看得仔細︰“這……您再等等,這哪看得清啊。”
曼納海姆︰“開了城門,我讓你看仔細!”
守城長官︰“我認不得呀。”
曼納海姆提搶呵道︰“那我讓你認識認識!”
“還廢什麼話!”鐘焉策馬執劍而出︰“全軍听令,攻城!”
剛剛投降的錫立揚根本沒想到鐘焉會突然襲擊,即便是知道內情的主將,也沒料到鐘焉如此神速,他們昨天剛剛接手錫立揚,還沒有來得及布置城防就遭到雷霆打擊。那還打什麼,兩輪箭雨射罷,魔法攻擊如潮水般緊隨其後,阿喵騎士團踏城先登。守城長官還沒等來上級命令就被當場格殺,其手下士兵勢單力薄無心抵抗,紛紛投降倒戈。
不到半個點的時間,錫立揚城門易手,大軍涌入城內。
領主堡里的宴會剛剛結束,新任主將听聞兵動,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圍困在了城堡之中,剛才還在祝酒的錫立揚執政官與一干文員哆哆嗦嗦地被阿喵騎士團趕了出來。
阿馬爾帶著手下戰士推搡著這群倒霉蛋︰“跪下,都跪下!”
他們稀稀拉拉的集中在一起,整整齊齊地跪成了三排。
領主堡外,通亮的圓月下,繡金軍旗高舉,鐘焉騎著駿馬緩緩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曼納海姆騎馬趕到,見到鐘焉連忙下馬參拜︰“稟主公,錫立揚大小街道、各處叛軍逆臣和名流代表盡在我軍掌握,听候主公發落。”
鐘焉駐馬而立,緩緩抽出千元劍,墨瞳之中盡是殺意︰“錫立揚本地官員、各界代表等無關人員離開。”
有了這句話,還等啥?麻溜逃命,三排人僅留下一排,這些是格魯茲派來摘桃子的家伙。兩邊人都是心知肚明。
科爾文︰“說,你們一共帶了多少人,幾支部隊?”
那主將把頭往旁邊一歪︰“你沒資格問話。”
副將嚇得直發抖︰“回稟將軍,我們一共來了兩萬人,分為十支隊伍入駐南方各城,我們來錫立揚的是其中一支,有兩千人。”
科爾文大為震驚︰“你們帶兩千人就敢受降一座城池?”
主將冷笑道︰“我們是格魯茲將軍派來的,戰場廝殺見過多少生死,有什麼敢不敢的?”
廢話,鐘焉把該打的仗都打完了,他們又含糊其辭冒用鐘焉名號,自然可以輕取城池。到了現在這個時刻,還敢仗著上面有人撐腰在此饒舌,簡直無恥到了極點。那主將慌得一批,卻強打出戲謔的表情地看向鐘焉。
千元劍的寒芒映射著月光,鐘焉輕輕擦拭劍身上的血跡︰“認識這把劍嗎?”
那主將言道︰“鐘焉殿下,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倒是你,居然擅自動兵偷襲自己人,是何緣故?”
“好。”鐘焉對這個畜生懶得再說廢話,他不必解釋,更不屑于與他爭辯︰“既然知道我,那就好辦了。”
他鐘焉是陛下親命督鎮南方的主將,早已有令在先,命令南方全境向他投降,否則就視為造反。在南方,只有一個話事人,就是他鐘焉。既然知道鐘焉,就應該知道他的命令,更應該清楚與他作對會有什麼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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