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之上,刀疤踉踉蹌蹌的走到手腳扭曲,死不瞑目的麥杰面前,試探性的伸出手探了一下呼吸,猛的縮回了手端坐在了地上。
    這下事情可大發了。
    如果麥杰和他一樣都是古惑仔的話,刀疤還不至于擔驚受怕,但麥杰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學生,現在鬧出了人命,警方肯定會追究到底的。
    環顧了一下四周,刀疤立馬爬起身準備逃跑。
    可就在這時,一只腳狠狠地踹在了他的小腹上,刀疤頓時倒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一旁的欄桿處。
    “家俊!”
    港汐花箋花店門口,剛走出來的港生和陳文汐兩人看到陳家俊的身影後,急忙跑了過去。
    港生更是主動的撲到了他的身上。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港生溫柔的問道。
    “剛回來,這不听建國說了花店開業,就趕了過來,沒曾想遇到這種破事。”陳家俊瞥了一眼麥杰的尸體皺著眉頭道。
    “真是晦氣,頭天開業就遇到這種事。”港生一臉的氣憤,剛剛在花店里面她就看到了麥杰持刀要砍刀疤的行為,對方穿著聖育強中學的校服,很明顯就是學校里面的童黨。
    對于這群人,港生是最厭惡的。
    有學不上,非要去當矮騾子,真是腦袋被驢給踢了。
    在她老家,還有很多人都上不起學呢。
    另一邊,朱婉芳和郭小珍看著已經死去的麥杰,渾身顫抖著,表情變得恐慌起來。
    “怎麼辦?我們不會有事吧?”郭小珍一臉擔憂道。
    麥杰雖然不是她殺的,但刀疤是她招惹來的。
    “我...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會有事的。”朱婉芳安慰著自己。
    “刀疤的老大可是瀟灑,要是被瀟灑知道刀疤是因為你的事情被捉,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郭小珍手心開始冒出冷汗。
    她不像朱婉芳一樣四六不懂,作為喬治的馬子,她是見過瀟灑那群人了。
    “那...那怎麼辦?”朱婉芳此時已經是六神無主。
    就在兩人恐慌手足無措之時,陳家俊緩緩地走到了兩人的面前,拿出證件詢問道︰“你們和被撞者是同學?”
    兩女看到證件後,緊張的點著頭。
    郭小珍連忙擺手說道︰“阿sir,不關我們的事啊。”
    隨後,郭小珍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述出來。
    陳家俊听完後,打量了一眼朱婉芳。
    學校風雲這部電影中,朱婉芳可謂是悲慘至極。
    本為好學生,後因受黑社會逼害及好友離世而淪為雛妓,父親為了救她出火坑,被瀟灑的手下在她面前斬殺。
    “你們等下跟著警方回去錄制一份口供,把看到的一切都跟警方說明。”陳家俊說道。
    “阿sir,你這是要我們死啊,我們要是這樣做了,刀疤的老大瀟灑不會放過我們的。”郭小珍當即拒絕。
    “放心,瀟灑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陳家俊拿起手提電話,撥打了高晉了電話,說道︰“高晉,給我調查一個叫瀟灑的下落,讓他‘懂事’一點。”
    說完後,他看向兩女道︰“瀟灑的事情我幫你們擺平,你們盡管和警方配合,以後好好學習,別跟一些爛人瞎混,知道嗎?”
    朱婉芳和郭小珍兩人聞言乖巧的點著頭。
    “這是我的電話,要是有人找你麻煩,直接給我打電話!”陳家俊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朱婉芳。
    “謝謝。”朱婉芳接過名片,感謝道。
    這時,兩輛巡邏警車停靠在了人群外,從車上走下來一群ptu巡警,開始疏散著人群。
    “都讓一讓啊!。”
    “別影響交通,無關緊要的人都離開。”
    拉起警戒線,疏散了人群後,何文展走到了陳家俊面前,敬禮道︰“陳sir,我是ptu警車警長何文展。”
    破獲華氏集團販毒案,南非鑽石案和陳超偽鈔案的陳家俊早就在整個警隊揚名。
    陳家俊點頭說道︰“今天是我女朋友花店開業的時間,我開著車前來為她祝賀,行駛到這里時,對方突然竄出,我一時剎車不及將其撞倒。”
    “這兩位同學清楚事情的全部經過,你等下帶她們回去一趟警署錄制口供。”
    陳家俊說完後,何文展立馬讓人把刀疤給扣押起來,隨後帶著朱婉芳兩人坐上了警車。
    .......
    花店內。
    何敏上下打量著陳家俊的身影後,戳了戳一旁正在插花的陳文汐低聲問道︰“港生的男朋友是警察啊?”
    陳文汐點頭道︰“對啊,他是元朗警署的署長。”
    說完,陳文汐拍著額頭說道︰“我記得你男朋友好像也是警察對吧。”
    何敏說道︰“嗯,他是灣仔警署的,不過級別沒有港生男朋友高。”
    陳文汐笑道︰“既然都是警察,等有時間帶出來大家一起聚一聚。”
    “行啊。”
    何敏自無不可。
    ........
    當天傍晚。
    灣仔警署內。
    朱婉芳和郭小珍將事情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警方。
    “朱婉芳,郭小珍!”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白色背心,面容凶厲的中年男子著急忙慌的走了過來。
    “爸。”朱婉芳看到來者後,連忙撲到了他的身邊,低聲抽泣起來。
    “沒事,沒事,有爸爸在呢。”
    安慰了一番朱婉芳後,朱文雄將其護在身後,對著眼前的警察說道︰“剛剛我不在,我女兒說的話都不算數,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朱文雄早年間也是混社團的,見識到了社團的殘酷後,萌生起了退意,現在職業是一名殺豬佬。
    在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後,朱文雄立馬趕到了警局。
    這件事情牽扯到了社團,朱文雄可不希望女兒摻和進來,要是被對方知道了是她女兒告的密,到時候肯定會來找她麻煩的。
    “你女兒已經把事情的完整經過都說明了。”
    錄口供的警員舉了舉手中的本子,開口說道。
    “什麼?”朱文雄頓時臉色一變,望著朱婉芳氣急敗壞的說道︰“你糊涂啊,那個刀疤是瀟灑的手下,要是被他知道了,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喂,你這是沒把我們警方當一回事是嗎?”警員一臉不爽的道。
    “你們能無時無刻都保護我女兒嗎?”朱文雄翻了個白眼,氣憤道。
    “爸,你別擔心,有個叫陳家俊的阿sir說他會幫忙擺平這件事情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