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晏!”
    除何大清外,在場幾人念叨了幾聲許寧晏的名字。
    發現確實比許晏寧來的順口。
    晏寧、晏寧叫快了感覺像是在叫燕妮一樣。
    何大清眼神怪異的看著許大茂,咋滴,你孩子也喜歡勾欄听曲是吧。
    “何嬸,實在是太感謝了。”
    “你在這里等我下,我回家一趟很快就回來。”
    許大茂越念越覺得這個名字好听,連忙說了一聲後,跑回家里去。
    沒一會兒,許大茂就跑了回來。
    手中拿著一個用紅紙包裹的紅包遞給了伍安欣,感謝道︰“何嬸,這請你一定要收下!”
    伍安欣連忙擺了擺手,婉拒道︰“這怎麼好意思,舉手之勞而已,你這實在是太客氣了。”
    許大茂見狀直接塞進何大清的手里。
    “一定要收的,要不是你幫忙取了這兩個字,我們一家還不知道要苦惱多久呢。”
    于莉也勸說道︰“是啊,何嬸,這別看只是一個名字,但代表的意義可不一樣,你一定要收下。”
    伍安欣見狀也不再說什麼了。
    許大茂送完紅包之後就提出了告辭,他還要跟于莉回一趟他爹那里。
    雙方告別之後。
    何大清拆開了紅包,里面居然有十塊錢,誠意屬實不小。
    “看來你以後可以專門去給人取名字了,說不定比你當老師還賺得多。”何大清打趣一聲。
    “去去去。”伍安欣沒好氣的推搡了他一下。
    隨後又道︰“這許大茂還真的夠客氣的,這個大院也就他還算是個正常人。”
    何大清笑而不語。
    伍安欣將紅包的錢收走後,轉頭望向了陷入迷茫的婁曉娥。
    “曉娥,你別想太多了,以你的條件,早晚會找到一個好男人的。”
    婁曉娥苦笑道︰“我這條件有什麼好的。”
    身為資本家的女兒,工人們鄙視看不起,同為資本家的一代又覺得她自甘墮落,嫁給一個放映員不說,還被離婚了。
    “婁曉娥,你爹還沒打算讓你回家嗎?”何大清詢問道。
    雖然現在還沒起風,但其實隱約開始有動靜了。
    他就不信婁繼業沒有收到風。
    “沒有。”婁曉娥搖了搖頭。
    何大清見狀也沒再說什麼,或許是婁家跟香江那邊還沒聯系好,不然按理來說,應該早就離開了。
    雖然還沒起風,但這群資本家團體一直都有受限制,想要離家出走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沒有合適的審批,擅自離開可能會被視為不良企圖,難度並不小。
    婁家和香江那邊有關系,倒是可以通過那邊的關系走合法通道。
    現在婁家還沒離開,何大清猜測,或許是婁繼業和香江那邊的利益沒有談好。
    ......
    另一邊。
    許大茂和于莉兩人剛準備走出大院的時候,就被閻埠貴給攔住了。
    “大茂,于莉,恭喜恭喜啊。”
    “恭喜你們即將迎來新生命。”
    “以後有什麼不懂的事情可以來找你們三大媽多聊聊,你們三大媽在這方面還是很有話語權的。”
    閻埠貴笑眯眯的說完後,就等待著許大茂的回應。
    許大茂自然明白這老小子在打什麼心思,他故作不明白的抱拳感謝道︰“要我說這大院還是三大爺有心,既然三大爺都這樣說了,以後我們肯定免不了麻煩三大媽的。”
    說完,許大茂就準備離開。
    閻埠貴連忙再次攔住了他。
    也不遮遮掩掩了,直言道︰“大茂,你三大媽這每天都要忙著收拾家里的大小事情,這幫你的忙,就耽誤了家里的活,你就不打算...”
    閻埠貴搓了搓手。
    許大茂鄙視道︰“三大爺,虧你又是長輩又是大院的聯絡員,連這一點忙都要報酬才肯幫,你還有沒有一點為院里的住戶服務的態度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得去找王主任好好反饋反饋了,她設立的管院聯絡員居然連為大院的住戶服務都要收錢,這一點是不是有些影響不好呢。”
    閻埠貴聞言只能松開了車把,訕笑道︰“就當三大爺說錯話了,你別介意。”
    閻埠貴直接撒開腿回到了家。
    許大茂得意的笑了笑,帶著于莉離開了四合院。
    ......
    易家內。
    傻柱坐在餐桌前拿著酒不停的喝著。
    許大茂結婚才三個月就有了孩子,而他結婚大半年了,連事都沒辦成,身體也出了毛病,上天真是不公平。
    “柱子,別喝了,你和淮茹兩人身體都健康著,想必過不久也會有的。”劉桂芳走過來勸說一聲。
    “健康個屁。”
    傻柱發出尖細的聲音罵了一句。
    在听到如今這聲音後,他臉色愈發的難看。
    他就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上天對他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自從何大清回來,自從認了易中海當爹,自從娶了秦淮茹,他就沒有一刻是順心的。
    現在自己積極的配合治療,居然還把身體給搞廢了。
    傻柱越想臉色愈發變得陰沉,眼神中也透露著深深的寒意。
    看著桌上那準備祭祀灶王爺的祭祀品,他猛地一揮手,將所有祭祀品都揮倒在地。
    “柱子,你干嘛呢!”
    劉桂芳驚愕的看著他,連忙蹲下身把祭祀品都給撿了起來。
    傻柱沉默不語,深深凝視了她一眼後,回到屋內將自己埋進被子里。
    ......
    1月21日。
    春節。
    春節當天上午,閻埠貴一大早就在前院擺了一張四方桌,一條一條紅紙被整整齊齊的擺在中央。
    旁邊的閻解成正在給閻埠貴磨墨。
    這是老閻家的傳統了,每年的春節都會在院子里擺桌寫春聯售賣。
    不僅僅只是賣給鄰居,這附近院子的住戶也會來買。
    這時期大多數人都沒有啥文化,即使以前街道辦有舉辦過掃盲班,但也只局限于認字。
    寫春聯需要有一手好看的毛筆字,大多數人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明白,更別提毛筆字了,連毛筆怎麼拿都拿不明白。
    所以閻埠貴每年都能通過給人寫春聯賺到一不菲的小錢。
    這不剛磨好墨,生意就來了。
    “老閻,給我寫兩條寓意好的春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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