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上午八點。
    何大清去了一位熟人的家里,將預定好的食材提了回來。
    身為一名大廚,自然也有一些門道,總有自己的辦法淘換到一些珍稀食材。
    剛回到大院,就看到了閻埠貴躺在門口的搖椅上曬著太陽。
    “老閻,今天天氣這麼好,你不打算去甩幾桿?”何大清聊起閑話。
    “今天人太多,肯定佔不到好坑,我昨天晚上就去釣了,收獲還算可以。”
    談到釣魚這方面,閻埠貴就有話說了。
    他自認在整個四合院,釣魚他說一,別人不敢排第二。
    “那怎麼一點魚腥味都聞不到啊。”何大清笑問道。
    “這不是都拿去貼補家用了。”閻埠貴也不隱瞞,他釣的魚拿去賣的事情整個四合院都知曉。
    賣的單位也是軋鋼廠或者是供銷社,來歷光明正大,不怕被人查。
    “還是你會過日子。”
    何大清也搞不懂閻埠貴干嘛非要這麼摳,不僅摳孩子,對自己也摳,一點福都不想享,賺這麼多錢干嘛呢。
    閻埠貴挺起身,看向何大清手里的東西,好奇道︰“老何,今天你家里是有客人要來嗎?買這麼多東西。”
    何大清點頭道︰“這不是家里剛裝修好,請幾個朋友來家里聚一聚,溫居。”
    他離開了十幾年,現在重新回來,房子也重新裝修,也算得上是喬遷之喜了。
    所以請人到家溫居也說得過去。
    閻埠貴一听立馬眼前一亮,笑著說道︰“老何,這種好事,咱們這些老鄰居肯定會給面子的,到時候我一定到。”
    閻埠貴才不管何大清有沒有邀請他。
    反正他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一般要臉的人,也會順勢答應下來才對。
    可何大清要臉嗎?
    要臉還是何大清嗎?
    他當即就拒絕了︰“老閻,你可別湊著臉趕上來,當年你搬進來的時候,你連喬遷之喜都沒辦,現在想來佔我便宜,你還是省省算了。”
    閻埠貴臉上有點掛不住,他沒想到何大清真就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拒絕。
    他辯解道︰“當年這不是特殊情況嘛,你搬進來的時候也沒有邀請我啊。”
    何大清沒好氣道︰“我搬到這大院的時候你還沒搬進來呢,我去哪里邀請你。”
    “自從你搬進來之後,我家里有喜事的時候,什麼時候缺過你。”
    這年頭辦席大都是虧本的,所以尋常老百姓即使家里有什麼喜事,也大多會選擇不辦席。
    眼見說不過何大清,閻埠貴只好把話收了回來。
    連忙岔開話題,省得自己底褲被扒光︰“老何,你今天邀請了那個伍安欣了嗎?”
    何大清點點頭。
    閻埠貴滿含深意的笑道︰“那看情況,老何你的喜事不遠了啊。”
    整個大院都知道何大清跟伍安欣之間關系匪淺。
    從兩人的相處就看得出來。
    不少年輕住戶都在心里暗自罵著何大清不要臉,這麼大的年紀還跟小姑娘談起對象。
    但更多的是羨慕嫉妒的酸話罷了。
    何大清笑了笑︰“事情還沒定呢,現在說太早了。”
    何大清確實準備娶伍安欣,兩人之前就差臨門一腳就表明關系了。
    無非就是擔心伍思源不接受。
    所以才一直藏著掖著。
    不過這件事情肯定不會瞞太久了,早晚都要跟伍思源談,何大清覺得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再聊了一會後,何大清就離開了。
    閻埠貴也走回到了家,剛回家就看到閻解成無精打采的樣子,他沒好氣道︰“事情都過去這麼久,瞧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自從于莉拒絕之後,閻解成每天回到家就擺著一副臭臉。
    整個人一直不在狀態。
    “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于莉一個女人,至于陷得這麼深嗎。”
    閻埠貴很是無奈。
    他都不知道于莉給閻解成下了什麼藥,能讓他這麼著迷。
    閻解成喪氣道︰“我也想重新找個對象,但現在以我們家的名聲,根本就沒人介紹。”
    閻解成最近一直板著臉,一方面確實是因為于莉,但更多的還是自己家的名聲臭了。
    傻柱被游街之後,事情的來龍去脈也被人打听了出來。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嫁到他們閻家,不僅咸菜要論根算,還要交房租跟伙食費,甚至連听下收音機都要收錢。
    有這壞名聲在,現在根本就沒有媒婆給他介紹對象。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去婦聯舉報傻柱。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閻埠貴頓時啞口無言。
    他又不是聾子,自然也听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但對于這種情況,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這段時間他都沒在門口打秋風了,為了就是看看能不能消除一些影響。
    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之前的所作所為,給人的印象太深了。
    “我等下再去找媒婆問問吧。”閻埠貴嘆氣道。
    “有用嗎?要是繼續按照你的規矩,誰會嫁到咱們家來啊。”閻解成試探道。
    他想著能不能借助這件事情把房租伙食費給免了。
    這樣一來,他每個月就能存下來不少錢了。
    閻埠貴聞言,確實糾結了起來。
    要是不這樣做,那就得再負擔一個人的成本。
    可繼續這樣下去,沒人肯嫁過來,到時候閻家豈不是要絕戶?
    他可是有三個兒子啊。
    要是都絕了戶,那以後怎麼去面對列祖列宗啊。
    閻埠貴沉思了片刻,咬著牙,心疼道︰“既然如此,那以後你只需要上繳一半工資就行,伙食費跟住宿費在里面扣。”
    閻解成心中一喜,但他還有一個問題︰“那我上繳的那一半工資算在工作費里面嗎?”
    閻埠貴笑眯眯道︰“你覺得呢?”
    閻解成瞬間變得沮喪。
    也就是說,換湯不換藥,那一半工資扣除掉伙食費跟住宿費後,其余的才是他還工作費的錢。
    “真是會算計。”閻解成喃喃自語。
    “不算計怎麼養活你們。”閻埠貴壓根不覺得這話是貶義詞。
    他可還沒把真正的算計說出來呢,等還完工作錢後,還得上交養老錢,還得償還從小到大的養育錢等等,這些他都還沒跟閻解成坦白呢。
    只要他跟閻解成一天不分家,那他就有一百種辦法來算計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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