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真的把你教的很好啊。”何大清揶揄道。
傻柱听不出來好賴話，十分肯定的點著頭︰“那當然了，這個大院最關心我最照顧我的人就是一大爺。”
“當初我去保定找你，那車票都是一大爺給我出的錢。”
“回來後的那幾年，都是一大媽跟一大爺在照顧我跟雨水。”
.......
傻柱滔滔不絕的講述著易中海對他的好。
說到最後，還一臉憤恨的盯著何大清，責怪著何大清當初對他的傷害。
何大清目光凶凝的瞥了他一眼，傻柱這才老實了下來。
何大清也懶得賣關子，直言道︰“第一，當初我拋棄你跟雨水確實是我的不對，但我更對不起的是雨水，不是你。”
“我教你手藝，給你留了房子，還給你和雨水寄了錢，還留了一份工作。”
“做到這份上，我這個當爹的對你夠情了吧。”
“不可能！”
傻柱听完，整個人站起身反駁起來。
“當初家里一分錢都沒有，這些年來我也沒有收到你一分錢。”
“你休想欺騙我。”
“你不是年紀大了想要回來讓我給你養老嘛。”
“找這種理由騙我有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絕對不可能給你養老。”
“啪~”
何大清又是一巴掌下來，讓他冷靜下來。
“我讓你養老？我是嫌棄自己死的不夠快是嗎？”
“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你自己去找易中海詢問。”
何大清懶得跟傻柱在這里浪費口舌，他準備讓傻柱自己去找易中海，要是到了這地步，還繼續听著易中海的話。
那這個兒子不要也罷。
反正他又不是許大茂和易中海一樣不能生。
再找一個老婆生一個自己的孩子從小培養不比改變傻柱來得簡單，還不用操心這操心那。
浪費心神。
況且正如他所說的，讓傻柱養老是嫌棄自己死的不夠快。
傻柱這大老粗哪里會照顧人，照顧老人可不是單純的滿足口腹之欲就足夠的。
像易中海從始至終的第一養老人從來不是傻柱。
而是秦淮茹。
傻柱只是他用來養賈家的老黃牛，順便滿足一下他的口腹之欲。
傻柱還有一點有用之處，那就是防止秦淮茹改嫁，這一點上易中海跟賈張氏兩人的目標是一致的。
在敗壞傻柱的名聲同時，何嘗不是在敗壞秦淮茹呢。
畢竟你秦淮茹明知道一個單身漢跟寡婦走得近不好，你自己本身也不收斂，那恰恰不是正好證明兩人都是一丘之貉。
如此下來，秦淮茹想要改嫁也只會是遙遙無期。
像是易中海跟秦淮茹一直磨到傻柱年紀大只能接受寡婦，賈張氏跟易中海也是磨到秦淮茹年紀大孩子大，只有傻柱一個選擇。
這都是雙向奔赴。
秦淮茹是沒得選擇，只能這樣被安排下去，傻柱自己則是犯賤，他有得選擇，但他就是樂在其中。
這種人想要去改變，簡直是難如登天。
“我去找一大爺。”
被這番話刺激到的傻柱冷哼一聲，朝著門外走去。
......
與此同時。
易家內。
易中海剛回到家，就控制不住壓抑的脾氣，暴怒的一腳踹向面前的椅子。
緊握著拳頭狠狠地砸在桌上。
“該死的何大清，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回來。”
“你怎麼不死在外面，非要回來！”
“還諷刺我沒孩子！”
“該死！”
“該死！”
易中海不斷地捶打著四方桌，發泄著壓抑著的怒火。
待到易中海稍微冷靜下來後，劉桂芳憂慮道︰“現在何大清回來，會不會把我們蒙昧傻柱錢的事情說出來？”
易中海聞言揉了揉眼眶，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猛吸一口後道︰“放心，這件事情我有解決的辦法。”
雖是這樣說，但易中海心里也沒底，現在就看傻柱的態度了。
至于何大清的態度。
易中海眉頭緊鎖，這一次恐怕要大出血了。
“咚咚咚~”
“一大爺，開一下門！”
突然，敲門聲響起，傻柱的聲音傳來，易中海朝著劉桂芳擺擺手，讓她去開門。
劉桂芳點點頭，拉開門栓打開了門。
“一大爺。”
傻柱走到易中海對面坐下。
“柱子，你怎麼過來了？是跟你爹怎麼了嗎？”易中海平復了一下心緒問道。
“一大爺，我爹說他有給我們寄過錢是嗎？”傻柱眼神死死地盯著易中海，希望從他的口中听到不一樣的答案。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嘆息了一口氣道︰“沒錯。”
傻柱聞言剛準備起身質問，易中海便接著道︰“柱子，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把錢給你嗎？”
傻柱沉默的搖頭。
易中海解釋道︰“當年你有多恨你爹你也知道。”
“你還記得當年有一天，我拿了一封你爹的信給你，但是你連看都沒看，直接就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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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這一回事？”
傻柱聞言也回想了起來。
那件事情發生的時間是他跟雨水兩兄妹剛從保定回來後不久。
那時候的他對何大清十分的怨恨，听到是何大清寄回來的信，直接就拿去煤爐燒掉。
還大聲的喊著自己沒有何大清這個爹。
易中海見到傻柱的表情變化後，繼續道︰“當初我看到這個情況後，就想著幫你把錢都存下來，等到你以後結婚，再把錢都拿出來給你。”
“但是。”
易中海沉聲道︰“雖然我把你爹寄回來的錢存下來，可那些年，我有沒有幫你。”
“是誰幫你解決你跟胡同老洪家的糾紛。”
“是誰幫你擺平......”
傻柱越听越覺得羞愧，他當年因為何大清跑後被人嘲笑，憤怒的跟胡同的不少住戶都打了好幾架。
因為他學過摔跤，所以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
那時候又年輕，下手沒輕沒重的。
要不是易中海幫著解決，他或許早就被捉走關起來了。
要是留下來案底，他怎麼可能有機會到軋鋼廠去工作。
這樣看起來，雖然易中海沒把他爹寄的錢給他，但里里外外幫他解決不少麻煩。
更何況這些錢又不是被易中海花掉，只不過存起來而已。
這麼一想，傻柱覺得易中海反而有先見之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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