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步走到妮娜面前,伸出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輕輕抬起了妮娜的下巴。
“嘖嘖,多漂亮的一張臉蛋。意志也應該很堅定吧?”她的聲音,又媚又冷。
“就是不知道,等會兒哭起來的時候,會不會更漂亮一點?”
妮娜的瞳孔猛地一縮。
她從眼前這個女人身上,嗅到了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
那不是殺手的殺氣,而是一種更可怕的、如同貓捉老鼠般的、純粹的戲謔與掌控。
她下意識地想要後退,身體卻被一股無形的氣場牢牢鎖定,動彈不得。
“帶走。”
祝仁轉身離去,不再看這里一眼。
仿佛接下來的事情,已經與他無關。
……
【休止心跳】酒吧,地下三層。
這里不是對外開放的區域,而是一個被改造成了維多利亞風格的、極其奢華的私人審訊室。
厚重的波斯地毯,吸收了所有的聲音。
牆壁上掛著抽象的油畫,空氣中彌漫著高級香薰與紅酒混合的、令人迷醉的氣息。
妮娜被綁起來了,手腕和腳踝,被柔軟的絲綢束帶牢牢固定。
這種束縛,帶來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無力反抗的羞辱感。
時蘊竹坐在她對面,優雅地晃動著杯中的紅酒,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楮,靜靜地審視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房間里只有呼吸聲。
沉悶,壓抑。
妮娜額頭滲出汗珠,順著太陽穴滑落,帶來一絲冰涼。
她受過最嚴苛的反審訊訓練。她能抗拒疼痛,識破謊言,承受心理壓力。
可她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對方不問,不說,不做。
只是看著她。
像一個獵人,安靜觀察著落入陷阱的獵物,耐心等待它耗盡所有力氣。
“你的香水,‘無人區玫瑰’。”
時蘊竹終于開口,聲音打破了沉默。
“這個味道在告訴你,你想成為捕食者,卻忘了玫瑰的根,終究扎在土里,只能等待被采摘的命運。”
她站起身,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唯一的聲響。
她走到妮娜面前,停下。
“告訴我,b計劃。”時蘊竹的聲音很輕,“說出來,我們都能早點結束。”
“你……休想……”妮娜咬緊牙關,聲音擠出喉嚨。(已刪減)
“嘴很硬。”時蘊竹沒有動怒,反而抬起手,指尖輕輕敲了敲妮娜身前的桌面。
咚。
咚。咚。
節律固定的敲擊聲,像秒針,一下下砸在妮娜緊繃的神經上。
“反審訊訓練第七條通過制造穩定的外部刺激,瓦解目標的心理節奏。”
時蘊竹的聲音,像在講解教科書,“你的教官沒告訴你,當對手精準說出你的訓練科目時,該怎麼辦嗎?”
妮娜的呼吸亂了一瞬。
“你看,你的瞳孔,在收縮。”時蘊竹俯下身,湊近了些,視線像手術刀,精準地剖析著妮娜的臉,
“你開始緊張了。你在回憶,在思考,在尋找對抗的方法。”
“我沒有!”妮娜立刻反駁。
“身體反應,是不會說謊的。”時蘊竹的聲音更低了,
“你的心跳,在加速。每分鐘超過一百一十次。血液涌向四肢,這是準備戰斗或逃跑的本能。可惜,你被綁著,哪也去不了。”
那聲音仿佛有穿透力,直接鑽進妮娜的耳朵。
她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狂跳的心髒,每一次搏動都沉重無比。
“你的上司,塞拉斯,代號‘孤狼’。”時蘊竹直起身,踱了兩步,
“他把你派來,是把你當成一件武器。用你的美貌,你的智慧,你的演技,去攻破一個男人的心防。”
“他讓你用這支香水,是想讓你記住自己的定位一朵帶刺的、危險的玫瑰。”
“但他忘了告訴你,武器,也分等級。”
時蘊竹停在妮娜身後,聲音從上方傳來。
“你不是武器,你甚至不是石頭。”
“你只是一個被主人扔出來,引誘獵物的……玩偶。”
“一個隨時可以被替換,隨時可以被拋棄的,可憐的玩偶。”
這句話,像一柄重錘,狠狠砸碎了妮娜最後的心理防線。
不……不是的……
塞拉斯先生他……他不會……
“他只會啟動b計劃,然後把你這個失敗品,從任務報告里,徹底抹去。”
眼淚決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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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忠誠與信仰,都在這一刻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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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蘊竹走回她面前,重新坐下,看著徹底失去抵抗的妮娜。
“現在,回答我。”時蘊竹再次開口,聲音恢復了平靜,“b計劃是什麼?”
妮娜嘴唇顫抖,渙散的瞳孔里,只剩下恐懼與臣服。
她輸了。
輸得一敗涂地。
引以為傲的意志,被對方用幾句話就徹底摧毀。
“我……我說……”
她的聲音沙啞,帶著哭腔,和一絲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順從。
“是……綁架……”她吐出那幾個字,“綁架……馮不平……”
“時間,地點。”
“……今晚,十二點。在他回家的路上……一個廢棄的加油站……”
時蘊竹拿起桌上的紅酒杯,走到妮娜面前,將酒杯湊到她唇邊。
“乖女孩,這是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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