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趙榮昌還不是拿什麼都不管的堡主,他雖急色,可趙家堡食物他都熟悉,自然管理起來不難。
    整日不過是維穩罷了。
    這日犬兒又想討好趙榮昌,趁著忠義堂各個管事的都在。
    劍哥哥管事都說罷了要事,趙榮昌向下道“各位可還有有什麼要事相商麼?”
    站在一旁的犬兒,他忽然走出來道“如今大公子接管了趙家堡,把趙家堡管理的井井有條,我們這些人都十分佩服。
    只是我們總是大公子大公子的叫,大公子不覺什麼,小的倒覺十分別扭。
    咱們趙家堡上面有老太爺和老夫人,到了大公子這里應該尊稱老爺或是堡主才是。
    要是這稱為不改,怕是總讓人想到前因,大家看如何呢?”
    犬兒一席話後,下面在座的管事和外面莊子地把頭,都相互議論起來。
    照常理犬兒說的沒錯,趙榮昌開始管事,就應該有不同以往的頭餃。
    可如今他的位置有些尷尬。說得好听點是子承母業,說的難听點是他趁著趙夫人不在篡了趙家堡的權。
    在底下人看,大公子改作堡主或者老爺都沒問題。
    可是這話又不該由他身邊的奴才提出來。
    倒是可以等趙夫人回來母子二人商量定了,這話由趙夫人提出來。
    到時候母子二人臉上都好看,整個趙家堡也不會亂。
    如今由大公子身邊的下人提出來,倒是顯得大公子急不可耐一般。
    趙夫人去接那兩位公子,又在黃猴山他干女兒那里小住,回來時需要一些時日。
    這里是趙家堡,是趙夫人的家,趙夫人總是要回來的。
    兵馬都在大公子手里,再為一個名字這樣猴急。
    實在有些失了臉面,故下面那些人議論了幾句之後,都不做聲。
    忠義堂上只有犬兒一人在說,趙榮昌見下面人都不說話,知道他們心中多有顧慮。
    自己剛上位不久,不能因一個稱謂失了人心。
    他坐在上面正坐上,抬手對著下面的犬兒嗔怪道“一個稱謂而已,不要拿這樣的小事在這里說。
    有沒有這個頭餃啊,我都會好好管理趙家堡的。”語畢,他又朝下四處望了望。
    問道“各個管事還有什麼要事要回稟的?”
    他話音剛落,一個小兵急匆匆地趕來,跪在地上喘著大氣報“大公子大公子~ 趙夫人帶著人回來了。”
    此話一出堂上眾人皆亂,那剛才還在堂中說話的犬兒。
    瞬間變顏變色,溜回趙榮昌身後站定,不敢再說一句。
    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趙夫人這時回來,難道是要大殺四方了麼?
    一個莊頭在下面道“我當初就說不能這樣急切啊,你們哪一個听我的話,如今趙夫人回來了,咱們怎麼交代?”
    這人說話看似小聲實則所有人都听見了。
    另一個管事噴著口水向他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初你也沒反對,怎麼听趙夫人回來你倒是怕了起來?
    趙夫人和大公子是母子,這母子之間難道還能打起來麼?”
    另一個莊頭見下面說的只是抱怨,又不能解決問題。
    指著二人怨聲道“你們如今在這里吵又什麼用,你管好你的事,你管好你的田,一筆寫不出兩個趙字。
    這是周夫人和大公子母子之間的事,用得著咱們這些外姓人多言。?”
    一句話提醒了所有人,他們只是管事的和莊頭,他們只管做,誰做這堡主不都是他們趙家的人?
    他們又沒把趙家堡改成他們自己的姓,他們怕什麼。
    漸漸躺下聲音小了,眾人都拿眼看著上坐的趙榮昌,看他怎麼說。
    趙榮昌見這些人各個是牆頭草,知道指望不上他們。
    如今他們坐在這堂上就由不得他們了。母親在城門外,迎還是不迎這是一個問題。
    要是不迎就是自己理虧,最後落了個不孝奪權的罵名。
    可要迎進來拿自己要怎麼辦,母親一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斜眼看了一眼犬兒。犬兒夫趕緊上前一步,湊在他耳邊道“大公子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能再回頭了。
    要小的說不如斬草除根,把夫人困在趙家堡外。
    夫人帶著人不多,找幾個貼心的人,帶著人出去把夫人和兩個公子一並~”
    犬兒話沒說完,趙榮昌全都明白了。他臉色突然白了下來。這個法子他不是沒想過。
    只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事情到了真要做的時候,他心里有些害怕了。
    眉頭一皺,手心出汗,听了這話,又有些心動。
    他們四個兄弟四個爹,若是除了母親。二弟和三弟的也是萬萬不能留了,否則兩個長大也是禍害。
    倒不如都做掉,以絕後患。
    都說無毒不丈夫,他趙榮昌既然是丈夫,自然是要狠心一些的。
    自己到手的趙家堡堅決不能落在任何人手里。
    他想好後, 把心一橫,開始點兵點將,吩咐把守城門先不讓趙夫人進城。
    只對外說,自己與母親有些齟齬,此時不是讓母親進來的時候。
    等他們母子二人之間的矛盾化解了,他在在帶人親子營目前進來。
    外面的趙夫人見狀知道長子想要擋住自己不要進城。自己帶的人不足,趙家堡打不進去。
    她便在城門外,讓守城兵寫了一封自己親手寫的信。
    信內說自己已知長子接手趙家堡,自己起初有些惱意。可仔細一想。
    將來幾個兒子都要由長子看護, 再者自己年邁管理趙家堡早已力不從心。
    既然長子已經接手,又是眾望所歸,他這個做母親的自然要放權。
    想到自己後半生還要靠長子照顧,自己心里也是戚戚然。
    只願兒子看在這麼多年的母子情份,善待自己的手下,和三個年幼的弟弟。
    趙榮昌接到信以後,心中不但不信,更是起了幾分懷疑。
    自己母親被人稱母夜叉多年,脾氣暴躁,性格殘忍。
    要說目前吃人肉扒人皮他相信。若是說自己母親人服軟認輸,他是決不相信的。
    知母莫若子,趙榮昌心內得暗自得意洋洋。
    母親這樣做,不過是想讓自己放他進來。他才不會這麼傻,這樣一個鐵桶般的趙家堡。
    從外又攻不進來,他只要守好趙家堡就是上上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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