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抓章道全,說來奇怪明明人就在面前,可他就是抓不到。
    小靈子見他這樣子好笑,問章神醫道︰“張神醫為何他手在空中亂抓,難道是他看不見東西了不成?”
    章道全指著他的頭向小靈子解釋道︰“他被人打傷了頭部,此時頭部應該是眩暈的,他還沒好呢。
    他抓的地方是他看見我的地方。”
    小靈子以為那一悶棍把錢青玄打傻了。
    在旁著急道︰“這可怎麼辦?”
    章道全笑道︰“他是頭部受傷導致的,等過過上一日也就好了。”
    他二人的對話被錢青玄听見,他晃動之間看見了小靈子,想去拉小靈子的手,卻也摸不見她的手。
    他無奈雙手抱頭道︰“我打也打了,傷也傷了,讓我見祝英台。”
    小靈子見他身子晃動的前仰後合的晃動,自己都找不到東南西北,卻還想著找人。
    看著他那呆呆呆樣子就想笑,她伸出手故意在他面前左右晃動。
    笑著問他道︰“你真被打傷了麼?你能捉住我的手,我就考慮讓你見我家公子”
    錢青玄當真了,仰著臉真人的伸手就去捉。
    見他捉不住,小靈子就在旁邊笑起來。
    章道全見小靈子戲弄病人,板著臉喝止小靈子道︰“你要去稟報就去,他是真病了,不容你戲弄他。”
    小靈子見道爺生氣了,瞬間收斂起來。
    拘著笑和章道全道︰“公子讓我來看看他傷勢如何,他這一受傷,公子還能鐵了心不見他麼?
    他在外面嚎叫了半晌說自己有不曾得罪我家公子。
    我家公子一向仁厚,這讓同窗受了這樣的委屈,她心里可過意不去。”
    錢青玄听見,顧不得頭疼,暈暈乎乎就要下床。
    口中念叨︰“我不疼了我不疼了,你現在就帶我去見她。我有話要說。”
    他二人一不留神沒攔住,錢青玄本身又胖,就听他撲通一聲翻身跌下床榻。
    哎呦哎呦又叫起來。
    章道全和小靈子趕忙又將他扶上床榻,章道全嗔怪他道︰“你先現在就在這里養病,哪里都不能去,等明日病好些你再去。
    再大的事情能有命大麼?”
    不料想錢青玄不听勸阻,掙扎著向他二人道︰“道爺,事態緊急事態緊急,我等不了明日了。
    我要現在就去。”
    章道全見這人如此倔強,從自己身上摸出一顆藥丸來,朝他嘴里一塞,舉著他的頭順了下去。
    才轉眼的功夫,錢青玄聲音也小了,話也說不清楚了。
    嘴角流著口水,頭向一邊一歪,竟昏睡過去。
    小靈子見章神醫的藥丸如此靈驗。吃驚問︰“神醫,你這是什麼藥丸,竟讓他頃刻之間入睡。”
    章道全扶著錢青玄回到榻上,對小靈子道︰“他明日就沒事了,你明日在帶她去見你家公子。
    他是個憨厚的人。你不可戲弄他,否則我讓你多吃幾顆我這個藥丸。”
    小靈子嚇得連忙擺手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見錢青玄模樣憨厚,不想他還是個倔強之人,看著他樣子。
    小靈子撲哧一樂,回去向祝文文稟報去了。
    等次日中午,錢青玄這才清醒過來,他眯著眼楮慢慢的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再是昨日那般顛倒。
    只是睡久了不免全身疲乏,扶著腦袋翻弄旁邊的水罐,想要喝些水。
    不想那水罐里一滴水沒有。
    他掙扎著起身想要出去,弄出聲響,就見門簾一挑,鑽進來進一個人來。
    見他起身忙問︰“錢公子你是要水喝麼?小的這就給您打水。”那人說罷從門外捧出一個大甕。
    向粗碗中舀出一碗水來,遞在錢青玄的嘴邊喂他。
    錢青玄先灌了一碗水,抬眼去看這人如此熟悉。
    身子一震,突然推開他道︰“你就是昨日打我頭的人,你在這里做什麼,難道還想害我不成。”
    說著搓著腳就往後躲。
    你小兵見錢青玄害怕,見伸手要來摻他被他打開。
    堆著笑道︰“錢公子莫害怕,小的昨日打了錢公子,我們祝老大和我們伍長都訓斥小的了。
    讓小的照顧錢公子將功折罪。
    等錢公子醒了此後,讓小的侍奉錢公子吃完飯,還要去見我們祝老大。”
    錢青玄見他拱腰塌背這才放心起來。
    听見可以去見祝英台,立馬鎮定了心神走近他道︰“我好了,我現在不餓,你現在就帶我去見他。”
    說完拉著他就要走,那小兵見他頭上綁著布條,也不敢不從。
    只是一面走一面說︰“錢公子,若是待會我們祝老大問起,你可要說是您自己不要吃的。”
    錢青玄喜形于色對他道︰“要不是你打我這一棍子,我還見不到他呢,我就不謝你了,咱們二人扯平了。
    放心~放心~我見他絕不會說你半個不字。”
    小兵這才放心帶她去見祝老大,二人走到後院一處安靜干淨的草屋。
    小兵向內報︰“錢公子來了。”
    里面祝文文說了一聲進來,就見小靈子打著門簾迎錢青玄進去。
    錢青玄捂著頭望了一眼坐在一處簡陋坐墊的祝文文,先是心中一驚,捂著頭的手滑了下來。
    走上前痴痴地問祝文文道︰“這才一月未見,祝兄怎麼瘦弱成這樣。”
    祝文文見他盯著自己上下打量,很不舒服,伸手先給他讓了座。
    見他坐下見他頭上包的嚴實,笑他道︰“錢兄自己都傷成這樣,還有心思來關心別人呢。”
    見錢青玄還在一旁咂嘴。冷笑一聲,語氣淡淡的道︰“我這樣子要拜梁山伯所賜,要不是他我還不知道我能吃這麼多苦呢。”
    錢青玄听見這話,低著頭尷尬不語。
    半晌仰著頭喃喃道︰“哎~都是馬家惹的禍啊,都是馬家~”
    他這話不像他說給祝文文听的,倒像是說給自己听的。
    他說服自己以後,慢慢道︰“祝兄,我也知道你山上被人下毒遭了難,我想這下毒之人也是馬家的人。
    祝兄受此大難,得以自由,打算要怎麼對付馬家?”
    錢青玄不是那種會賣弄口齒的人,他三句話沒說完,祝文文就知道來要干什麼。
    見他還要說,抬手直接打斷她的話道︰“錢兄不是來關心同窗的麼?怎麼問起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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