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嫂止淚,抬頭愣愣的想了想,向炒豆兒說道︰“我只听二虎給我說過一嘴,似乎是在這後山那個墓洞里,其他我也不知了。”
    炒豆兒一拍大腿道︰“有地方就好找了,我這就去看看。”說著起身要走。
    臨行前,又和林大嫂道︰“林大嫂,我今日來來找你的事,你不要和別人講哦~”
    林大嫂有些不解她的意思,蹙眉問︰“你和祝老大身邊伺候的那幾個不是一起的?”
    炒豆兒見林大嫂問了,先是頓了一頓,隨後臉上散開笑意。
    向林二嫂道︰“咳~ 我們這不是多想幾個辦法麼?救人的事等不得。
    大家都出主意出力氣,這才能把人救出來不是?”
    林大嫂站在門邊想了想,雖然不是很明白,也重重的點了點頭。
    最後又說一句︰“你說的對,沖你今日殺了孫大強那個沒王法的,我就服你。
    他那樣的就該殺,他要是真的造了反了,我們娘倆也可是活不成了。”
    炒豆兒見林大嫂又是憋著一包眼淚和她說這樣的話,忽想起祝家姐姐常和自己說的那句話。
    ‘這山上的人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點盼頭,他們都舍不得這樣的好日子。”
    炒豆兒又和林大嫂說了幾句告別的話,便和田豐碩的一起消失在月色中。
    林大嫂看著二人也不打燈,只听一男一女咳咳嗽了幾聲便不見了。
    大月亮底下,只听得不知誰家的狗兒懶得叫了一聲,一陣夜風吹過,她恍惚剛才發生的事情都是一場夢。
    忽然全身打了一個寒顫,便縮回屋子里熄了燈。
    炒豆兒揪著田豐碩找了一盞角燈,二人一夜沒睡,又往後山那幾個古墓去了。
    樂同縣里,水月台門口。
    兩個守門的兵正在換崗,門燈的光有些黃的發虛。換崗的人又拿些豬油給那燈續上。
    兩組人換了看口令,交接完,開始說起閑話。
    士兵甲抖著腿道︰“咱們大公子退回來怎麼也不回軍營,只把黃猴山的三人都帶這里來算什麼意思。”
    士兵丙剛從里面出來,拍著甲的肩膀道︰“這你就不知了,听說黃猴山的頭領和咱們二公子是這個。”
    說著拿兩個手掌拍在一起,然後用力上下轉了轉。
    “听說他們在書院里就已經貼一起了。”
    那三個人的頭趕緊湊近些,嘻嘻的笑了起來,生怕听得不真。
    士兵乙小聲道︰“怪不得在軍營就听韓副將隱約說咱們二公子有龍陽之好。”
    士兵丁把一根指頭放在嘴邊,神神秘秘的說︰“我剛進去,見咱們大公子也對那人客客氣氣的,可見里面是個能人。
    不回軍營,想必是要拷問一番他和咱們二公子的關系。”
    甲乙丙丁四人相互飛了一眼,又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他們四人換崗沒有一刻鐘,一個城門兵提著燈籠跑了過來。
    手里拿著一封信地上來道︰“陳門外有人拿這信讓交給馬大公子。”
    門丁看了手里的信一眼,問城門兵道︰“來人可說姓名。”
    城門兵答︰“那人之說是樂同知縣的手下。”
    門丁听了二話沒說,帶著信往在宅子里跑,彼時馬文誠剛熄燈睡下,听說是樂同縣縣令的信。
    立馬又披著衣服起來,點了燈拿著那封信打開來看。
    看完,他慢慢把信拍在桌幾上,兩眉間的愁雲久久不散。
    他隨身的小廝喜來,見公子看完信,起身在屋子里踱步。
    遂拿著茶盞倒了盞茶,遞在大公子手邊道︰“公子可是有心事?”
    馬文誠看了喜來一眼,向他道︰“你把那城門兵叫進來我有話要問他。”
    喜來去叫了城門兵進來,那城門兵先是單膝跪下向馬文誠見來了禮,隨後站起來,听馬文誠發問。
    馬文誠披著衣服,問道;“送信的人可還在?”
    城門兵拱手道︰“那人還在,說是等大公子的回信。”
    馬文誠听罷抬手道道︰“你帶來那人來見我。”
    城門兵得了令,轉頭出去了,不多時帶著一個漢子進來。
    馬文誠坐在上座,朝下上下打量了一下那漢子。
    見他瘦高個,闊肩窄腰螳螂腿。只看身形就知他是個練武的材料。
    又朝他面上瞧了一瞧,這漢子一雙圓眼突了出來,抿著嘴倒有許多的不服氣。
    馬文誠端坐在的上座上,伸手道︰“這位壯士既然有膽子來,便是什麼也不怕的。
    俗話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坐下來,我有話問你。”
    來的漢子不是別人正是善輕功的長慶。
    他見馬文誠邀他坐下,他脖子一耿,拱手道︰“既然小的來,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馬公子既然要問話,我站著回答就是。”說罷又把脖子一扭,只咬著牙仰著頭,牙咬的太緊,腮幫子鼓出一塊。
    馬文穩誠見他這樣,也不和他客氣,問他道︰“你們縣令信上說要拿他手上的陳福壽,換我手上祝英台可是真的?”
    長慶圓睜眼楮道︰“我家大人是這樣說的。”
    馬文誠又問︰“我怎麼知道陳福壽在你們手上是生是死,我又怎麼確定你們不是設了圈套?”
    長慶見他這樣問,冷笑幾聲道︰“你們馬家還有怕的事情?”
    說罷眼楮又一正道︰“我家大人是一諾千金的君子,不是說話不算的小人。
    陳福壽的確在我們那里,我家大人還說。祝英台和馬家的二公子也是同窗,要是馬大公子一直關著祝英台不放。
    想馬家二公子來了也不好說。”
    馬文誠見著來人離間他們兄弟之情,面色突然冷了下來。眯著眼瞪了站在下面的長慶。
    眼神像極了一條毒蛇窺視著自己的獵物。
    他心里默想道;“文才和祝英台是同窗,這個姓梁的知縣和祝英台也是同窗。
    難道二弟曾說和他同搶祝英台的人,就是這個姓梁的知縣?要真是他,倒是可以做一番文章。”
    沉默半晌,向下面冷聲道︰“他提這個交換的條件可以,不過,我還要他帶一個人來,我才放他們三人。”
    長慶見答應,心中暗喜,趕忙問︰“帶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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