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賜听小妹這話,就像是自己做錯事一樣。
    揚臉傲然道︰“女子在家從夫,在外從子。那包奎看母親眼神不善,我警告他難道不對麼?”
    祝文文問︰“大哥,禮記上還說,兒子要孝敬娘呢。你說這些沒用的。
    我問你,你訓斥包奎什麼了?”
    祝天賜見小妹毫不示弱,說道︰“我讓他離母親遠點,以後母親身邊不用他再追隨了。這話有錯麼?
    我看到是你,在山上放了羊,性子越發張狂了。”
    祝文文這才想起,這幾日在明月台都沒見過包奎,原來他是被大哥罵了。
    祝文文和大哥解釋道︰“大哥或許不知,母親在姜家受了好大的委屈,要不是包奎,母親性命堪憂了。”
    她見大哥不知,便將母親在姜家受得種種委屈,姜雲瀾栽贓母親,姜正禮將母親關進地窖。包奎將姜雲瀾劫走之事,全都說了一遍。
    當然母親貼補娘家,她搬走姜家三萬兩白銀的事,只字未提。
    祝天賜听完沉默不語。
    祝文文推心置腹,勸大哥道︰“大哥,母親和包奎非是大哥想得般不堪,他二人是之間有的是救命之恩的。
    母親和包奎就像我與谷大倉。難道大哥認為谷大倉對我也有非分之想麼?
    是你小妹我去請包奎保護母親。人家盡心盡力了,你如今說人家有不正之心,豈不是讓母親和馬夫人臉上都無光?
    大哥既然已經警戒過你包奎了,想必他以後他對待母親更知分寸。
    可母親沒做錯什麼,你不能再對母冷淡了。”
    祝天賜吸了一口氣,擰眉低頭自思。
    如此說來倒是包奎救了母親,可自己去訓斥包奎時,那包奎並未有半點反駁,從這幾日的舉動,細細想來。
    母親對包奎看著並不親近,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可他是男人~
    包奎的看母親的眼神,明明就是一個男子垂涎女子的表情。這點自己絕不會錯。
    大概是母親對包奎只有感激之情,包奎對母親有多了非分之想。這樣想來是自己錯怪母親了。
    他听小妹說起她和谷大倉, 祝天賜抬頭看著小妹又問起來。
    “母親的事,我自會找母親賠不是,那谷大倉你也離他遠點才是,男女有別又是主僕,你難道不忌諱麼?”祝天賜嘖聲連連。
    緊接著又說︰“我看你梁山伯俊美,馬文才勇猛。那梁家家世不行,馬文才和我妹妹才能堪配。
    小妹倒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事才是”說完看看著祝文文嘴角上揚。
    祝文文看大哥開始說起自己事,撇了撇嘴起身。
    說道︰“我和你說母親與你的事。你倒好,說著包奎又扯我身上的。
    我眼下要去把谷大倉接回黃猴山才是正事。”
    出來這幾日出了這麼多事,她只在外,絲毫不知山上的情況,眼下谷大倉穩定了,回去看看才是最要緊的。
    祝天賜見小妹要走,以為小妹對自己不滿,拉著祝文文的手問︰“我都說我會給母親賠不是,你還要走 ?”
    祝文文見大哥眼中滿是期盼,便哎了一聲說︰“我的人已經上山幾天了,我這個做首領的總是要上去看看的。
    谷大倉病情好轉,我帶他去上山養病才是正經.難道要我手下一個病人在馬家後院養病不成。
    听小妹說得有道理,祝天賜這次松開手,收了回去。
    點頭稱贊說道︰“你說的也對,正日子你再來也不遲。這里又我和母親安置就好。”
    祝文文沖著大哥擠著眼楮道︰“我山上也有些好西給你拿些,我再給你派些人手下來。這是咱們祝家的婚禮,咱們家要大操大辦。
    不可讓陳家和馬家小看咱們家。”
    听小妹這麼一說,祝天賜也來了精神,眼楮猛得發亮,拍著雙掌說道︰“你說得對,我正需要些人手,真是要小妹幫忙了。”
    祝文文身為女子,難得能像大哥一樣做事。心里得意,臉上有光, 听大哥要用自己的人自然是不遺余力。
    兄妹二人又說了些話,出門尋到母親。
    祝文文把大哥和母親送回了客棧,自己回頭往明月台去了。
    見了馬夫人說明了情況。馬夫人想行台馬上就辦婚事,留給病人在家,的確不好,點頭應允了。
    陳夫人一面夸祝文文懂事,一面拿出銀兩和布匹親手奉上。
    念道︰“這谷大倉是惠玉的的救命恩人,這些薄禮是我陳家謝他的救命之恩,請他一定要收下。”
    祝文文謝了陳夫人,替谷大倉收了陳夫人的東西,又回後院向惠玉道別。
    惠玉百般不舍,想讓祝文文留下陪她。
    祝文文只和她說,這日子還要再來。惠玉听了這話才放她走,臨行時再三叮囑祝文文,在她成婚當日一定要來。
    祝文文見陳惠玉有些想哭鼻子,呵呵笑道︰“我大哥成親,你以後就是我親嫂子了,我能不來麼?放心就好。”
    陳惠玉想到眼前這人以後就是自己的小姑,不由的臉頰緋紅,怯怯又留了兩回,這才放祝文文去了。
    這邊明月台布置婚禮,那邊兩日前,祝文文剛下山不久。
    正在中午,一個男一女穿著棉布衣裳,抱著一個孩子。男子趕著驢車,女子坐在車上。
    車上的布簾被撩開,一張溫潤的面龐映在陽光里,杏眼圓睜,看著遠方。
    那男子看著遠處的黃猴山,抹了一把鼻涕,對那抱著孩子的女子道︰“妹子,咱還有一程路就能到黃猴山了。”
    那女子一邊拿手輕拍著熟睡中的孩子,一邊道︰“多虧車大哥送我,送完我這一程,車大哥就能回去和陪月娘姐了。我也能見我家公子了。”
    那男子憨厚一笑道︰“阿水妹子說得這是什麼話,你是我們倆的妹子,咱們都是一人。
    這孩子剛滿月,這大冷的天,就給他抱出來,你這是何苦呢。”
    原來走在驢車上的女子是阿水,他在月娘家生產完,孩子剛滿月,她實在待不住了,和趙夫人說明,就往這里來了。
    趙夫人,梁阿娘都勸她把孩子留下養著,過了三年再接走不遲。
    可阿水想抱回來,總是能見見梁山伯,自己的親生骨肉,她說什麼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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