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二郎笑了一陣道,大手一揮,說道︰“就你山上一千人馬全帶來我也不怕,且不說我們錢家莊人糧充足。
    只要我們這里有難,旁邊幾個莊,便會帶人趕來。
    你們人剛進莊子來,錢家莊一聲號角聲,我保證你的人如泥牛入海,連影子都見不到。
    梁山伯只是一個縣令,他帶著山上的山賊沖莊子,上面的大人下來查,到底會先治誰的罪?”
    祝文文手心流汗,心內震驚。
    這個錢二郎倒是把什麼都想進去了。一個陰毒的人,又心機深沉,簡直就是方一害。
    今日要不除這人,他們都的得死。
    錢二郎見陳惠玉扶著谷大倉哭,心中不滿,遂罵道︰“我和你是事實的夫妻之情,你哭他做什麼?你是我的人,要死也只能我殺了你。
    你要哭也只能哭我。”
    說罷擰眉瞪眼,上前拽著惠玉的衣領拉倒在自己腳下。
    惠玉見被錢二郎拉了回去,如同老鼠家貓,雞見了黃鼠狼,嚇得全身僵硬不敢再動。
    錢二郎見見他不說話,罵的更凶,連連罵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子,見一個愛一個,你喜歡那梁山伯,他看都不看你一眼。‘
    你還整日里圍著他轉,真是不知羞恥,他有什麼好。空有一張好皮囊,哄騙女子罷了。
    除了那一張臉,哪一點比得過我。你要是心儀的是我,今日還能活命。
    你偏偏喜歡他,你今天就活不成了。”
    說罷又狠狠推了惠玉一把,只一味的作賤起她來。
    惠玉雖然膽小軟弱,也知可士可殺不可辱這話,氏族的品性她從小就有。
    見錢二郎大言不慚的和梁山伯相比。
    撐著膽子道︰“你是什麼人,也和梁知縣去比。梁知縣品行高潔,你如鞋底臭泥一般,一個天一個地怎麼能比?”
    祝文文在一旁听著,暗暗佩服陳惠玉的膽量。
    錢二郎這樣的小人,最愛面子。他被這樣羞辱,陳惠玉的小命危矣。
    錢二郎果然被激怒,將鋼管斜插在腰間。
    伸出雙手掐住惠玉的脖子,惠玉白玉般的脖子,被收了一圈,登時翻起了白眼。
    祝文文和谷大倉使了個眼色,谷大倉大喝一聲,使出力氣撲上去壓倒錢二郎。
    錢二郎被抱得動彈不得,松開雙手,想要拿自己的腰刀。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他拔出腰刀,祝文文雙手握緊自己的寶刀,一刀直插錢二郎的前心。
    錢二郎瞪大雙眼看著她,祝文文又拔出腰刀,沖著他心髒又是一刀。
    錢二郎想拿手拔掉胸口尖刀,使了力氣也掰不動。
    眼楮一翻,全身癱軟,死尸倒地。
    谷大倉見錢二郎已死,這才敢松了手,喘著粗氣掀翻錢二郎的尸體。
    祝文文學著谷倉的樣子,用錢二郎的衣角擦了擦寶刀上的血,順便踹了他一腳。
    罵道︰“壞人死于話多,我就應該先割了你的舌頭。”
    又在他身尋摸了一遍,的確沒見解藥。
    她忙去檢查谷大倉的傷勢,見他嘴皮發黑,知道不好。
    從自己懷里掏出保命回命丹,取出兩顆塞進谷大倉的口中。
    說道︰“這藥不知有沒有用,你先含著,咱們這就出去。”
    轉頭對一旁的惠玉道︰“陳小姐,現如今沒人再背你了,還勞煩你和我一起扶著我的護衛一起逃出去。
    咱們殺了錢二郎,不能被錢家莊知道,否賊我們必死無疑 。”
    陳惠玉見錢二郎死了,又怕又喜。
    錢二郎已死,也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恥辱了,自己的清白也就能說得清了。
    可錢二郎睜著眼,倒在血泊中,嚇得她連滾帶爬的躲開地上的血跡。
    祝文文叫了她兩聲,她才回過神。听了祝文文的話,壓了一下眼淚使勁點頭。
    谷大倉喘著粗氣,交待小姐道︰“小姐,錢二郎毒針厲害得很,如今我已經是半個身子麻了。你們帶著我一起走,怕你們也走不出去。
    我傷得太重了,你們不用管我,你快帶著陳小姐出去換夫人回家才是。
    保命要緊,你二人逃命去吧。”
    祝文文氣得轉頭啐了一口,把谷大倉的臂膀架在自己的肩頭,使出全身力架著他道︰“你哪來那麼多的屁話,我與陳小姐定會把你摻出去。
    你還有兩個時辰活命呢,難道你此刻就不想活了?
    二妹和她肚里兒子還在家等著你呢。你不走,對得起他們麼?”
    陳惠玉也忍著腳痛,架著谷大倉另一只胳膊,勸他道︰“壯士,我還沒有好好謝你,你不能死。咱們一起逃出去。”
    谷大倉見兩位小姐,對自己又是勸,又是扶,心中甚暖,紫紅的臉黑了半邊。
    也撐著腳使出力氣站了起來,隨著他們繼續走。
    留錢二郎尸身留在灌木叢中,有詩說他︰
    生性殘忍不成材,父母不教釀成災,良田百頃終無用,自尋死路性不改。
    只說莊子上的人看莊子門口著火了,竟沒人太留意他們三個路人,再加上他們躲著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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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半個時辰,總算是快走到莊子口。
    就見一群人站在莊門口,看著被滅掉的火場,指手畫腳,久久不散。
    祝文文見那里人多,小聲道︰“咱們不敢再向前走了,需得躲一躲,等咱們的人到來和他們交涉咱們才能混出去。”
    陳惠玉看著那些莊客咬牙道︰“他們和那賊認是一伙的,他們見我被帶進來,見我被綁了手腳,塞了嘴吧,仍對我置之不理。
    咱們等多久都行,可壯士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再這樣你等下去,怕壯士撐不住了。
    祝文文見谷大倉眼楮眯著,像時快要昏迷。
    她也擔心,可現在出來,他們只是自投羅網?”
    祝文文不言語,只把眼楮只看向莊子門口,希望人少一些,或是梁山伯帶著人能出現。
    突然谷大倉坐在地上重重的咳了兩聲。
    陳惠玉驚叫一聲道︰“姐姐你看,壯士吐血了。”
    祝文文低頭一看,就見谷大倉吐了一大口鮮血在地上,嘴角還掛著血漬。
    谷大倉臉色更黑,想必是蛇毒蔓延開了。
    他只有兩個時辰,小靈子和梁山伯,說不定還要再有一個時辰才到。
    再這樣等下去,怕是谷大倉撐不到那個時候了。
    祝文文慌張道︰“不能再等了,我們得想辦法出去。”
    陳惠玉著急道︰“現在門口那麼多人,我們要怎麼才能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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