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倉將寶刀,遞在住文文手中道︰“小姐,這寶刀是我離開趙家堡那日,趙夫人相送的。
據說這刀名為‘鯤齒刀’傳說是莊子逍遙游里面鯤的牙齒做成。
我仔細看過了,是用上好的鋼鐵鍛造而成,上面有九排魚鱗紋,刀長五尺七寸,專門是人握在手里近搏殺人所用。
前幾日,我用此刀只一刀便劃開那馬的肚皮,可見這刀鋒利非常。
小姐你將這刀留下,要時常拿在手中操練,日日帶在身邊防身,切記~切記~”
祝文文知道趙夫人送給他的寶貝。打趣他道︰“這樣好的刀,你給我舍得麼?”
谷大倉正色道︰“我這命連著這一個身子都是祝家的,何況這把刀本就是趙夫人送與我,為保護小姐用的。”
祝文文哈哈一笑,收在手里。
最後交代谷大倉道︰“你此去,定是千難險阻不會順利,我闖蕩江湖還是少,你若遇事便,需靈機變,用你的方法就好。
那韋秋竹年紀比你輕,性情我看看與你有七分相似,身份又比你我貴重。你且好自與她相與,若你們有意見向左,只和他就事計較。不要嘴里口里說對方的主家,省得各自難堪。”
谷大倉听了這話,抱拳道︰“小的明白,我去必不給小姐惹事。”
祝文文將一個包袱遞給谷大倉道︰“這里面有散碎的金銀,你此去生地會有所結交挑費。這些你先拿著。他們還有半月的糧食,我且去想辦法,你幫我看著那邊穩住人心就好。”
谷大倉道︰“小姐做的是大事,定要費許多的精神和財帛,小姐不用管我,保重好自身才是最重要的,切莫太耗精神。”
祝文文自從計劃要收部曲的的事情,已經幾日沒睡好覺了,今早起床她見鏡子里的自己已經有黑眼圈了,被谷大倉一說,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眼楮。
向谷大倉道︰“你說的我也記下了。”
她越過谷大倉看向孫二妹道︰“二妹,那邊還會去一些女子,你去那邊先做熟悉。”
孫二妹面帶喜色點了點頭。
他與谷大倉又說些閑話,就見陳福壽和韋秋竹牽馬從南邊走來,見那韋秋竹一身醬色短打,腳登一雙黑色步靴。馬上搭著兩個搭包,肩上又背著一個寶藍緞子包袱,腰間橫著一口尖刀,手上提著長劍,看著威風凜凜。
祝文文見了忙上前施常禮,陳福壽還禮道︰“祝公子好早。”
祝問問道︰“萬事趕早不趕晚,想到今日二人前去山寨,心里就歡喜的很呢,也就睡不著了。”
陳福壽當著祝文文面對韋秋竹道︰“韋兄,此去山寨,你和同去的谷大倉便是一處,一定要多親多近,切莫發生口角。
口糧我們也在想辦法,你先讓韓三明撤了,將那些人接手過來才是。我和祝夠公子,過幾日便去山寨去看去。”
韋秋竹點頭,看了看面前的谷大倉,也無話說,翻身上馬。
祝文文陳福壽和這要走的三人道別。
韋秋竹拱了拱手道了聲‘告辭’揚鞭絕塵而去。
古谷倉上了馬車,放下車簾,揚了揚鞭子喝了一聲,帶著孫二妹噠噠而去。
話說,此去不知前途,只為復命承接,要想收得部曲,還有八十一難。
祝文文听那塵煙中的車轍聲,心內自忖道︰“這二人身份不對等,他們去後恐又是一番爭搶。自古以來,地盤都是爭搶過來的,沒有讓來的。谷大倉好歹長那韋秋竹幾歲,去那邊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說罷和陳福壽二人相邀一起吃早點去了。
將這頭撇下,只說自章道全從趙家堡出來,趙夫人讓姚郎中悉心照顧自己三兒子湯藥。自己則心怒未消。
讓自己院子里的土兵將姜家父子綁在忠義堂上的柱子上,沒人看管直直又餓兩日,不論這二人如何叫喚,便溺在堂上只不去管他們。
第二日夜里,忠義堂漆黑,父子二相去不遠,二人如瞎子走夜路什麼也看不見。
姜正禮年剛過不惑之年,經過一路的顛簸,本就耗盡了一半的力氣。又綁在柱子上不給水米勉強支撐著。
想到父親年過七十還受這樣罪過,心中恨極了老三,見父親奄奄一息,自覺不孝,竟嗚嗚嗚的黑暗中哭了起來。
他一邊哭,一邊心疼老父親。
姜老太爺見兒子哭,撐著一口氣,道︰“大郎莫哭,這是咱們姜家的命數,爹要是撐不住了。姜家就靠你了。”
姜正禮哭道︰“父親莫說這樣的話,若那趙夫人要人命,兒子頂上就是,父親一輩子為了姜家,哪能再為老三受苦。”
黑暗中忽听得一粗聲就在二人身邊,道︰“你想死在我堡上,我還嫌晦氣呢。”
趙夫人讓手下將燭台點上,姜家父子這才看清趙夫人就站在他們近處。
姜正禮掙扎道︰“趙夫人您要賠命,我將命賠給你,還請夫人看我父親年邁,放我父親回去養老。”
趙夫人瞥了姜正禮兩眼道︰“姜老大,你這人雖自私自利,可對你阿爺兄弟面前,還像個男人有些擔當。”
轉臉對姜老太爺道︰“姜老頭,你們姜家住得是我家的地頭,用得是我趙家曾經的佃戶。可你卻教出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害恩主家的性命,我看放你去了也是晚節不保。”
姜老老太爺顫巍巍低頭搖晃。
趙夫人哼了一聲,轉身跨了兩步坐上虎頭椅上。
大手按著膝蓋道︰“幸虧有神醫將我榮松救活,我不會要你們性命。我要是真是那狠辣之人,你姜家老三也活不到家去。
我廢他雙腿留他性命,就是要看你這個當親爹怎麼處置他了。你若不處置,我可以告他個殺人之罪,他在囚牢中好好待著,你姜家的名聲也沒有了。”
姜老太爺還是不出聲,姜正禮接話道︰“我們一定給趙夫人以及公子一個說法。”
趙夫人听姜正禮這樣說,讓人將他們二人松綁。
見那姜老太太爺堆在地上。將正禮受了板子又得這兩日得折磨,一下子倒在地上,掙扎著翻身給趙夫人磕頭道謝。
趙夫人也不理他,讓姜家的車夫架著馬車,將他父子二人扔進車里,後面用幾輛車裝著兩車的尸身, 給了兩盞羊角燈,攜了一袋子水,讓他們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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