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以清說這些人都是壞人,還承諾等下都會送去公安局,馬翠英的心終于踏實了一些。
她仿佛渾身又重新充滿了干勁一般,朝著身後六七十號漢子喊道“來,來,都過來,拿繩子把地上的人都綁起來,等下我們送他們見公安。”
那群一起跟來的工人這才如夢初醒般,趕忙應聲跑了過來。
姜以清看到這一幕輕輕一笑,隨即上前幾步,單手把關鍵人物陳俊輝從地面上提起來往自己車上送。
正一邊關注她動向,一邊綁人的馬翠英見狀,雙眼驚的瞬間瞪大,她連忙拉拉身旁跟她一起干活的王闖問“那是清清嗎?怎麼能提那麼大一個人?”
王闖聞言往姜以清那邊看了一下,狀似隨意,實則傲嬌的說道,“哦,很奇怪嗎?清清姐一直都是那樣啊。”從他見她第一面時起,她就是那樣,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馬翠英看看王闖一副一點驚訝都沒有的樣子,又往姜以清那邊看了好幾眼,隨後拍著胸脯道,“哎呀媽呀,差點以為從壁畫上走出來一個女將軍。”
王闖被馬翠英說的話給逗樂了,隨即又想,姜以清那一身的力氣,可不就得對照古時候的女將軍嘛。
他敢打包票,地上躺著的這些人里,至少有一半是姜以清一個人揍趴下的。
想到這里,王闖心里又略微有些失望,因為他來晚了,沒能跟姜以清一起並肩作戰。
也不知道以後這樣打群架的機會還有沒有了。
這邊王闖還在感嘆可惜,另一邊,車隊的人聯合學校工地上的漢子,已經把地上躺著的小混混給串成串了。
等秦建松派來的人到場時,這些小混混正被他們一排排擺在地上。
林秘書出面與姜以清交涉。
“姜同志,這些都是我們鵬城的執法部門人員,你們抓到的人都可以放心交給他。”他指著一位身穿警服的男人說道。
這意思就是,讓姜以清不必擔心把人交出後出問題。
姜以清微微點頭,隨即與對方握手,“你好。”
“你好,姜同志。”
對方似乎不善言辭,他與姜以清禮貌的打聲招呼後,便帶著手底下的人,去一一接手這些劫道的人。
而跟著王闖熊大全一起過來幫忙的工人們,在看到公安人員真的到來後,懸著的心也終于穩定了下來。
他們紛紛主動幫忙控制犯人,並將他們扭送到跟著一起過來的警車上。
姜以清也沒閑著,她帶著林秘書去處理被她丟進後備箱里的陳俊輝。
“林秘書,這人被我砸的不輕,要想讓他交代罪證,恐怕還得先送醫院去看看。”
其實被姜以清砸的得去醫院的小混混數量挺多,但姜以清單獨只說陳俊輝一個,就是想告訴林秘書,這個陳俊輝是接下來的關鍵環節,所以一定要妥善安置。
林秘書也明白姜以清的意思,因此他沒過多猶豫,直接把秦建松的意思說了出來。
“特派員的意思是,陳俊輝就由你送去鵬城市第一人民醫院,之後對他的看押監視,則由公安局的人來。”
“好。”
姜以清也明白了林秘書的意思,她跟熊大全姜振興打聲招呼,讓他們留下來配合公安人員善後。
自己則開車載著人先一步離開。
再之後,姜以清就一直跟在秦建松身邊,跟進劫道事情的後續情況。
等她終于有時間到學校工地上看看那天過來幫忙的人時,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她一進入工地,不少工人便笑著朝她打招呼。
“姜老板好。”
“你好。”姜以清也回以同樣的微笑。
就這樣,等她走到王闖所在的臨時辦公室時,已經有不下二十個工人跟她打過招呼。
姜以清含笑的對聞聲趕來的工人說一句“大家都快去忙吧”,隨後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清清姐?”听到門口的動靜,王闖驚喜的迎了上來。
姜以清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笑著問道,“最近感覺怎麼樣,還適應這邊的工作嗎?”
“適應,怎麼不適應。”
“工地上有翠英嬸子和天耀哥幫忙壓著,不知給我省了多少心呢。”王闖樂呵呵道。
“不只如此,就連前兩天晚上一起過去幫忙,也是翠英嬸子與天耀哥帶頭的結果呢。”
姜以清聞言點點頭,隨即說道“我準備給那天過去幫忙的兄弟都發獎金。”
“就,每人多發一個月的工資吧。”
“學校工地這邊眼看就快要完工,等他們到了新的工地上,我在看情況給他們漲漲工資。”
這些工人會答應跟著過來幫忙,這是姜以清沒想到的。
正因如此,她心底十分感動。
只是,工人們太多,她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給錢最實惠,也最能幫到他們。
王闖聞言,臉上滿是驚喜,他也算在那晚過去的人里了,所以他肯定也會有獎金。
再有就是,姜以清是個仁義大方的老板,往後在工地上干活的工人就會更加珍惜這份工作,這也更便于他推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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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當即就有些喜不勝收了。
“清清姐,那,我就先代表學校這邊的工人謝謝你了。”
姜以清覺得王闖現在掉錢眼兒里的表情有些沒眼看,她嫌棄的抬手朝他頭上敲一下,隨即站起身道,“這事你找財務上去辦吧,我這幾日事情比較多,就不繼續留這兒了。”
“誒,好 ,清清姐您慢走。”王闖站起身送姜以清離開,然後樂顛顛的去把發獎金的消息告訴那晚主動站出來幫忙的工人。
……
自那晚李柏豪帶著失敗的消息逃回來後,魯質的心情就一直都很暴躁。
事到如今,他哪里能想不明白,自己是被姜以清一步一步的算計給套路進去了。
眼下,他正在想辦法,把一切損害都降至最低。
許濤陰著臉說道,“大哥,陳俊輝的父母還需要我們來養,所以他是不會把不該說的事情說出來的。”
雖然這次的事件有些出乎意料,但魯質與許濤也不是毫無準備的人。
早在陳俊輝出去辦事之前,他們就已經商量好,如果被抓,就把所有事情都扯到打架斗毆上去,這樣即使被抓,頂多只會判刑,卻不會致命。
到時他跟魯質再把陳俊輝的家人都接到身邊來養,等陳俊輝未來出獄,他們還能再給他一筆錢,讓他東山再起……
老實頂罪,對于陳俊輝而言,也不過就是多住幾年監獄,失去幾年自由而已。
但他若是承受不住,全都交代了,那可就真的得要命了。
所以該如何選擇,無需提醒,陳俊輝自己也看的明白。
魯質當然明白陳俊輝知道如何選擇,但萬一呢,姜以清那個狡猾的女人,能聯合公安局的人一起騙他們,騙的他一步一步落入陷阱,她真的會沒有辦法撬開陳俊輝的嘴嗎?
魯質心情暴躁,同時還夾雜著一些焦慮與恐懼,他總覺得留著陳俊輝在公安局里,就跟留許潮在公安局一樣,會讓他寢食難安。
要不,干脆全都做個干淨?
想到這里,魯質下意識看了許濤一眼。
許潮那邊已經安排人找機會動手了,所以殺陳俊輝的事情,他不想讓許濤知道。
不然等之後許潮的死訊傳來,一定會讓他產生懷疑。
許濤還在那里想辦法把一些事情的痕跡徹底磨平,但此刻的魯質,卻對他有些煩躁了。
魯質這兩天不止一次的想,若是他與許濤的關系沒有這麼好,那他想弄死誰,是不是就不需要考慮許濤會如何了?
這樣一想,魯質干脆出聲道“濤子,你先去把小尾巴都收拾干淨,陳俊輝的事情,先容我一個人想想辦法。”
許濤聞言一愣,剛想說所有小尾巴他都已經處理干淨了,但抬眼卻看到了魯質眼底的煩躁之色。
他瞬間明白了,魯質是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于是,便告辭道,“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別太著急,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樣糟糕,實在不行,我們還能一起結伴逃去國外。”
總之,只要活著,只要手中有本金,那他們就還能東山再起。
魯質聞言沒有說話,只擺擺手,表示自己明白了。
等親眼看著許濤走出院子的小門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馬找人去做掉陳俊輝。
……
秦建松辦公室里,姜以清正與他一起商討如何撬開陳俊輝的嘴。
“公安局的人幾次訊問,陳俊輝都只說他們是在打群架,是想從過路的車隊手里訛點錢花。”林秘書如實匯報今日進展。
秦建松擰著眉頭看向姜以清,“這群人早已摸透如何頂罪,如何在面對公安局的人時,達到利益最大化了,真是難搞的很。”
姜以清眼楮微微一轉,提議道,“我想的那個辦法,雖然有些旁門左道,但肯定管用。”
秦建松聞言陷入了沉思。
他其實是比較贊同姜以清那個方法的。
但那個方法該如何實施,又該安排何人去實施,這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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