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你把他逼到那種份兒上,他才能頻繁的動起來,只要他能頻繁動起來,那抓到他的馬腳,可就容易多了。
姜以清也深以為是,因此她點點頭道“叔,我已經有計劃了,等時機夠了,還需要您配合著我一起。”
“好。”
秦建松喊來林秘書,將新抓到的幾人秘密關押了起來。
姜以清也沒留下來繼續打擾他休息,而是帶著林宇甦紅,返回了魚富村。
接連六天白天睡覺,晚上盯梢,三人的精神都疲憊的不行。
因此,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各自回房間里好好的睡一覺。
一覺睡飽後,姜以清開始更加頻繁的往學校工地跑,林宇和甦紅則恢復到最初跟著楚稚瑜和姜以妍一起上學的狀態。
……
鵬城一家二層樓復古小院里,魯質身穿居家服,站在小涼亭上喂魚食,許濤陰沉著一張臉,被院子工作的保姆帶了進來。
“大哥,我這邊出問題了。”
魯質回頭“怎麼了?”
看許濤這表情,他心底不好的預感瞬間騰升。
“我最新派去對付姜以清的那幾個小混混不見了。”許濤回答道“不僅如此,從發現他們不見開始,我就想法子到公安局那邊去打听,也沒有打探到他們的消息。”
“他們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說到憑空消失,魯質與許濤都沉默了,因為他們最懂這個。
無緣無故消失在眾人視線里的人,大概率不是被拐了,就是死了。
但姜以清一個女人,應該沒這麼邪門吧。
倆人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慎重。
魯質想了想,說道“短期之內,先別對她家人那邊下手了,多做多錯,我們積攢機會,找關鍵時刻給她一擊。”
說到這里,魯質不由的想起,他最開始派去魚富村的那倆人,也是走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若是他們真被姜以清謀害了,那他召集這些人的親屬到公安局去告,會不會把姜以清給徹底拉下去?
這念頭才剛起,就被魯質給緊急斃掉了。
他費時費力這麼久,為的是把姜以清的錢謀劃到自己手里。
如果就這麼輕松的把她送進公安局的話,可達不到他最想要的效果。
所以,無論消失的這些人是死是活,他都要先假裝不知道。
魯質想好一切後,再次囑咐許濤“還是原來的計劃,先密切關注她的建材訂貨情況,絕對不能讓她順利的開工。”
“……是。”許濤不甘心的回答。
要他說,還不如找個大車司機,直接把這女人撞成肉餅,以免夜長夢多。
至于錢的事情,等沒了她之後,再慢慢謀劃,就姜家剩下那群不成氣候的,隨便搞點小動作,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許濤看魯質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只得暫且把自己心底的想法按壓了下來。
倆人站在涼亭里,逐漸變得沒話可說,就在許濤決定先離開時,院里打掃衛生的保姆又走了進來。
“先生,李老板過來了。”
魯質與許濤對視一眼,隨後對保姆說道,“放他進來。”
李大偉被保姆接引到了魯質的茶室里,三人坐在椅子上,保姆剛放下茶水退出去,李大偉就一臉急切的說道,“大哥,我發現了件有趣的事情。”
“哦?你說。”
听李大偉這麼一說,魯質與許濤都來了興趣。
他倆現在可太想要听到一則好消息了。
“昨日莞城那邊,有人找我打听姜以清。”李大偉身體向前微傾,眼里滿是戲謔。
魯質與許濤二人,同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姜以清從外市進購建材了。”
“對。”李大偉興奮的一拍茶桌,震的桌面上的茶水灑出來不少。
魯質與許濤眼里露出同款嫌棄,但李大偉卻毫不在意。
“是莞城那邊,一家名叫莞東水泥廠的,他們的老板聯系我,打听姜以清這個人。”
“我細問一下,這才知道,兩個多月以前,姜以清在他們廠子里訂購了兩千噸水泥,但是貨送過來之後,因為一些原因,他們直接就鬧掰了。”
“現在莞東水廠的知道姜以清拿下了鵬城的項目劃撥後,就又想重新搭上姜以清這條線,這不,他就找到我頭上來了。”
魯質听完李大偉說的話,沉思道,“兩個多月之前,那時鵬城的項目劃撥名單可還沒出來呢,姜以清那麼早就知道未雨綢繆?”
“而且,她還知道我們會從建材方面給她穿小鞋,所以早早的就另謀路路?”
這兩點,讓魯質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李大偉聞言,擺著手,給他解惑“大哥,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莞東水泥廠是昨天給我打電話過來的,我現在才過來跟您說這件事,就是因為先去查姜以清的動向了。”
“這一查,我才知道,那娘們兒除了承接下項目劃撥外,還在城西批了塊地建學校,她到外市買的那批水泥,基本都用在學校那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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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偉自認為找到了姜以清的破綻,他一臉的沾沾自喜,但魯質與許濤臉上,卻是同時露出了凝重。
事情根本沒有李大偉想象的這麼簡單,就算她提前屯購的水泥是用于建學校了。
那也解釋不了,她為什麼不選擇與鵬城本地的建材商合作,而是舍近求遠,跑去莞城找合作商。
除非,她提前猜到了他們的想法,所以做出了預防?
想到這里,魯質頓時感到棘手起來。
這個姜以清,好似沒他想象中那麼無用,總覺得她身上還藏著一些他們捉摸不透的東西。
這樣想著,魯質不知不覺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她猜到我們會聯手抵制跟她合作了。”
李大偉皺眉“不能吧,她一小丫頭片子,能有這頭腦?”
李大偉細想一下,也覺得疑慮重重,但他就是不想相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辦事能這麼老道。
若市場上他們的競爭對手都像姜以清一樣,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多心眼兒,那還有他們這群老家伙兒出頭的機會嗎?
許濤也垂著眼瞼,不停的思考著,好一會兒後,他雙眼微亮,抬頭道“她能得到消息,你們別忘了,咱們一幫人之中,可是出現了叛徒的。”
三人腦子里同時蹦出一個名字——張德福。
魯質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張德福,一定是他,也最有可能是他。”
只有他,才最了解自己的做事風格。
魯質現在真恨自己,當初沒像拿捏刁大兜一樣,把張德福的脊梁骨也敲斷。
若是當初多費些心思,早把張德福馴化成如刁大兜一樣的哈趴狗了,哪至于變成現在這種,終日打雁,反被雁啄。
許濤聞言,卻是突的笑了出來“大哥,若是這樣的話,那姜以清倒也不足為患了。”
她所有的消息都是從張德福口中得來的,而不只依靠她自己提前料想的,只這一點,就表明姜以清這個對手,並沒有他們想象中那樣難對付。
只要不是她本身太過于逆天,那他們也就無需過于擔心。
至于張德福這個叛徒,知道是他,提前有所防範就是了,也不足為患。
魯質顯然也想清楚了這一點,他的表情也逐漸緩和了過來。
李大偉看著他們說話,見他倆臉色由陰轉晴後,又問道“那接下來呢,建材上是別想拿捏她了,咱們要趕緊拿出新的方案來呀。”
魯質聞言,卻是輕笑了起來“不,恰恰因為這樣,我們能拿捏她的程度反而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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