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們手里那兩處項目的…除了李副書記外,還有下頭幾個部門主任,以及城南南區的區長龐勝……當然,最有決定權的,肯定是一把手令書記令卓誠,他本人也是省委級別的書記。”
“像這種載入史冊的大型城市規劃建設,到最後,令書記是肯定會下來說話的。”
原來李副書記上頭還有更大的領導管這事兒?
姜以清瞬間有些不淡定了。
萬一那個令書記與李副書記意見不合,魯質那老登又從中作梗,那她這項目得拿不穩。
姜以清瞬間有了危機意識。
張德福一看她的神情,就大致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他急忙說道,“你想的那些事情不會發生。”
“令書記與李副書記一樣,都是剛正不阿,真心實意想讓鵬城發展起來的好領導。”
“他是絕對不會因為魯質有人幫著說話,就不探究事實結果,不負責任的把項目許諾出去的。”
這就是說,誰能給鵬城帶來更多的利益,誰能讓鵬城發展走過更快更穩,令書記就向著誰了。
姜以清的小心髒頓時又往肚子里回落了一落。
不過,有了這麼一遭後,她喝的那點子酒,是徹底被嚇清醒了。
頭腦徹底變清醒後,姜以清腦子里的那點邪惡小嫩芽就徹底冒出了頭。
她用胳膊肘戳一戳張德福,“大哥,魯質那家伙兒 ,可是在您的地盤兒上,密謀如何殘害您可憐的妹子呢,您就沒點兒想法?”
張德福看著姜以清蔫兒壞的表情,直接笑道,“你說吧妹子,你有啥好的點子給大哥。”
姜以清嘴角露出邪魅狂狷的笑容,然後拉著張德福出門辦壞事。
一刻鐘後,二樓包廂里,正喝酒喝到滿面紅光的魯質等人,忽見頭頂的吊燈閃爍了幾下,緊接著,“啪”的一聲,整個包廂里瞬間陷入了黑暗。
“停電了?”
魯質愣怔了一下,然後吩咐身旁的人影,“你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大白天的為什麼會停電?”
“若是沒什麼大問題,就讓這里的工作人員,盡快把包廂里的電源恢復。”
囑咐完身側的人,魯質又忙對著其他人喊道,“誰離的窗戶近,先去把窗簾給拉開。”
為了能更好的感受好運來這里獨特的燈光渲染,魯質他們一群人選擇的包廂,是那種酒店內部的單獨隔出來的包廂。
說白了就是,為了展示包廂內燈光的華麗效果,這間包廂長期都是處于拉緊從窗簾的避光狀態的。
而且,即便是打開窗簾,因為外面的光線不能直接照射進來,這間包廂的光線也是極其的微弱。
有人听了魯質的吩咐,磕磕巴巴的往窗戶的方向走,只是,沒等他摸索到窗簾在哪兒,包廂門口就先傳來了女服務員的聲音
“包廂內的賓客,你們好,由于酒店內電源出現故障,導致給大家帶來了不愉快的用餐體驗,還望各位見諒。”
“另外,我們的工作人員正在加急處理電源問題,預計五分鐘後恢復電源,還請各位賓客不要慌亂,如果有需要,可以先打開窗簾。”
說完這句話,門口的服務員便止了聲音,恰好此時有人拉開了窗簾,有微弱的光線透進來。
魯質定眯眼一看,雖然包廂內的視線依舊不好,但他已經能夠勉強看清周圍的人影了。
他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松一松衣領,然後說道,“先等一下吧,五分鐘後如果還沒來電,那我們就換房間。”
昏暗里,其他人都應聲同意。
但是,下一刻,原本好好鋪設在飯桌上的桌布,忽然被人大力抽離,緊接著就是 里啪啦一通響。
眾人只看到面前有人影閃過,隨即便是魯質鋪天蓋地的喊叫。
“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
許濤更是直接往魯質所在的地方靠。
就在他低頭探下身體,摸索到魯質的下一刻,頭頂燈光再次閃爍,然後亮起。
魯質此刻的慘狀也映入眾人眼簾。
“魯哥!”
許濤面色巨變,急忙去攙扶,魯質。
而此時的魯質,桌上的湯湯水水,破碎的酒杯渣子糊滿了他的全身,更有幾處裸漏的肌膚上面多出了不少劃痕。
魯質借著許濤的力量,從地上爬起來,朝著距離他最近的另一個人咬牙切齒,“刁大兜,是不是你想暗害我?”
名叫刁大兜的男人一瞬間瞪圓了眼楮,隨即囁嚅,“魯、魯哥,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你?”
魯質憤恨的盯著他,眼里滿是懷疑。
許濤見狀,直接一把將刁大兜推到在地上的狼藉里,厲聲呵斥,“若不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距離大哥這麼近的位置上?”
按照身份地位與輩分,刁大兜應該坐在靠近窗戶的那邊才對。
但現在,他偏偏出現在了魯質身旁,而魯質又恰好被人暗算……
在場的不只魯質和許濤,其他人也全都將懷疑的目光落在了刁大兜的身上。
刁大兜真是,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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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就怪在,他剛才一心想討好魯質,所以听到魯質的叫喊聲後,除了許濤,最快跑過來的就是他。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攙扶魯質的事情沒輪上他,但“作亂”的帽子就這麼扣在了他的頭上。
刁大兜從地上爬起來,苦這張臉努力解釋,“真不是我啊魯哥,我是听到你聲音後才跑過來的,我,志國兄就在我旁邊,他肯定能看到我是啥時候過來的。”他急的忙拉身旁人作證。
馬志國聞言,並沒有幫他說話,只一臉事不關己的態度,“包廂里這麼暗,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可沒看清楚。”
沒人幫著證明,刁大兜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
他嘴巴里胡亂的解釋,“哥,真的,真不是我動的手,我就是,太想融入你跟濤哥了,我剛才跑過來,只是想搶在濤哥之前扶你…”
許濤認為刁大兜說的一切都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
畢竟他與他們不同,他是後來者,而且當初加入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沒少擠兌他,挖坑給他跳。
所以,發生這種事情的第一時間,許濤就先認定了刁大兜有異心,他當即就想好好教訓他。
但面色難看的魯質,卻在關鍵時候攔下了許濤。
“不是他,他沒這個膽子。”
魯質有點懷疑是姜以清搞得鬼,畢竟她也在這家酒店里。
但,仔細想想,他又覺得不太可能。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她總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偷偷溜進包廂里,把桌子上的飯菜全倒在他身上後在悄無聲息的離去。
不只姜以清沒這種手段,隨便換一個男人過來,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的悄無聲息。
所以,一定是在場的這些人里,有看不慣他,接著停電暗中報復他的。
魯質眼楮一眨不眨的掃視過在場的所有人,重點記下其中幾個眼帶心虛的,然後露出虛偽的笑容。
“行了,不就是一點小事嗎,哪用的著在這里劍拔弩張的,說不準是誰黑燈瞎火的沒注意,不小心扯下了桌布。”
“好了好了,大家都太緊張了,大兜你也別生氣,濤子他就是太在意我了……還有,濤子,你也放輕松一點,別跟個斗雞似的。”
許濤聞言,冷冷的看一眼畏畏縮縮的刁大兜,然後站到了一邊。
魯質繼續活躍氣氛,“這飯沒吃飽,但今天我這手和胳膊都受了傷,所以飯是吃不成了。”
“不如這樣,等之後咱們談的事成了,再舉辦慶功宴也不遲。”
魯質這話一出口,立馬得到了一眾人的認可。
這飯確實吃不下去了,現在都人心散亂,彼此互相懷疑的,不如先散了,都回去細想一下再聚。
沒一會兒,二十幾號人就三三兩兩的走出了包廂。
姜以清躲在暗處,親眼確定了,受傷的人的確是魯質之後,這才神清氣爽的離開。
而她剛一離開,生性多疑的魯質就朝著她剛才的藏身點看了過來。
他注視了一會兒,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後,又不顧受傷的劃傷,轉身往三樓的住宿房間去挨個敲門問
“你好,請問你們這邊剛才停電了嗎?”
他還是覺得那通電停的太巧了,所以到底是只有二樓停了電,還是整棟樓都停過了。
被問到的人回答,“停了,還有服務員專門過來提醒我們。”
“——停了,我吹風機剛用一半,突然沒了電……”
魯質頂著奇怪的眼神,一連問了好幾個房間的人,最終都得到了一樣的回答。
他轉身往樓下走去,覺得自己是有些想過頭了。
許濤一直跟在他身邊,看完他這一圈奇怪舉動後,揪著眉頭問道,“哥,怎麼了,難道是這家酒店有問題?”
魯質搖頭道,“應該沒有,主要是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了姜以清,所以有些多想……事實證明,她只是個不懂禮數的丫頭片子。”
魯質眼神帶有鄙夷的說完這句話,便往好運來外面走,“走吧,我這些傷口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許濤聞言,緊跟在他身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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