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清沒再跟這小子掰扯鬼不鬼的,她直接伸手把他提起來,然後粗暴的丟到了牆角。
“我問你,你是經常在這一片偷自行車嗎?”
已經緩過來的小偷,本能開始了自我辯解“沒有沒有,美女姐姐你就饒了我吧,我是第一次,真的,我不騙你……”
“呵呵,那你這第一次,作案工具挺齊全啊。”姜以清語氣嘲諷,同時伸手從小偷身上摸出了他剛才開鎖的那根細鐵絲。
小偷見狀,臉上頓時冒出來滿滿的心虛,但還是嘴硬道, “姐姐,我真是第一次。”
“不說,不說那就直接送你去公安局,到時候就說你半路尾隨我,欲圖謀不軌。我身後這倆人就是證人。”姜以清眼神極其危險。
姜進兵看著小偷笑呵呵。
許頌“……”事情變得越來越離譜了。
小偷“……”跟這女的一比,怎麼感覺他更像個好人。
這偷東西未遂和騷擾女同志的罪名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前者頂多進去接受兩天教育,但後者,那可是有可能被拉典型直接槍斃的。
小偷哆哆嗦嗦的跟姜以清討價還價,“我說了你就能不送我進局子嗎?”
姜以清拎起她就走,“算了我不想問了,要不還是直接送你進去吧。”
“啊,啊,我說,我老實交代。”
一條腿騰空,小偷嚇的吱哇亂叫了起來。
姜以清再次把他往地上一丟,“我忍耐有限,你懂?”
“懂懂懂。”
這次小偷沒敢再說別的,老老實實的開始回答姜以清先前的問題。
“大姐,我、我是在這一片偷東西的,但我一般就偷點小東西……”
他一說這話,不等姜以清繼續問,許頌先一步激動了起來。
“那一個月前,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的自行車?”
“啊?我、我……”
小偷被許頌說的有些傻眼。
姜以清嫌棄許頌耽誤她問話,干脆手動把他扒拉到了一邊,“你閉嘴,讓我來問。”
許頌還想說什麼,姜進兵一把摁住了他,“听我閨女兒的。”
許頌不得不暫時按耐了下來。
姜以清繼續問道,“大約一個月前,你有沒有在xx路口處,偷走一輛五羊牌自行車?”
小偷立刻積極回想,然後神情激動的搖頭,“沒有沒有,我入行後從來都沒偷過這個牌子的自行車。”
“嗯,好。那你應該知道你們這一片,一個月前有誰偷到過自行車,並且還把它賣到了正斌二手店吧。”
小偷又想說沒有,但姜以清已經先一步提起了他的領口,“你最好想清楚再說哦。”
小偷吞吞口水,討饒道,“我想想,我想想。”
他絞盡腦汁想了好一會兒,突然眼楮一亮,“我想到了,是亮子,對肯定是他。”
“大姐,這亮子他又慫又沒用啊……”
“直接說重點。”姜以清皺眉。
“嗷嗷,這亮子大概兩星期前,突然有錢請我們到飯店里去吃好的,當時我問他是不是開了大單子,他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告訴我。”
“但今天見到您之後,我就明白了,他肯定是偷到了自行車,並且還賣了個好價錢。”
“行。”姜以清點頭。
有了偷車賊的具體消息,那自行車這案子就好結了。
不過她特意趕來管這種閑事,是還有別的原因。
姜以清繼續卡著小偷的脖子,細細的問道,“你剛才說‘你們’,是因為你們是團伙作案嗎?那這個團伙一共有多少人?這些人是跟你一樣,只偷東西,還是還有別的來錢手段?”
像這種街頭拉幫結派的小混混,嘴里最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了。
秦建松說魯質背後有東西,那無非就兩種。
一種是官,管大事上幫他遮掩,這種要有,也是直接交給秦建松來對付。
那另一種,自然就是‘匪’,專門幫他處理一些,不方便本人明面上髒手的東西了。
姜以清之所以大半夜閑的沒事干,跑來管這件與姜進兵都沒什麼關系的事情,就是想隨機抓點小蝦米,看看能不能從他嘴里問出啥有用的東西來。
這小偷,就算只是團體里最邊緣的人物,但他總知道團體里有哪些人不能隨便惹。
而這些不能隨便惹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有問題的那一個。
這次小偷听了姜以清的問題,回答的卻滿是不情願,“大姐,我不能做背叛兄弟的走狗呀。”
姜以清直接朝他腦袋扇一巴掌,“你不想做走狗,你都偷雞摸狗了,還有資格給自己挑身份。”
小偷腦袋懵逼了一下,嘴邊不太硬氣道,“混混也是講義氣的。”
“哦,既然如此,你就進局里去講義氣吧。”
“正好也能看看,等你被木倉斃的時候,你所謂的義氣兄弟,能有幾個願意來為你送行的。”
這次小偷是真的哭出來了,他都幫她找到偷車賊了,她咋還想送他去木倉斃呢。
小偷覺得有些義氣也是可以不講的,他這叫適時避其鋒芒。
這樣一想,他立刻乖順道,“我說,我說。”
“我們這些人,其實就是這些沒怎麼上學,又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所以漸漸聚集在一起的小混混。”
“日常除了偷雞毛狗,順點東西填填肚子,也沒再干啥別的事情了。”
“不過,有時候我們跟上頭某個不露面的大哥,出去打一架,贏了他們也會許我們點東西,大家分一分,也夠個把月不出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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