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進兵又開始滿屋子亂晃悠,為之後的滿月宴補充起細節來。
這方面就由著他自己天馬行空,發揮想象力了。
因此,姜以清起身就要離開。
但她剛走兩步,又被姜進兵給攔住了。
“清清你先別走,關于你五妹的名字,你有啥想法沒?”
姜以清回頭答道,“結合我們的名字,再按照你們自己的想法取唄,這能有啥想法?”
姜進兵堅持道,“家里就你最聰明,見識也最廣,你給妹妹取個寓意好的名字。”
姜以清思考一下後,回答道,“不行就叫姜以安吧。”
“既排了我們姐妹四個名字里的‘以’字,又有平安順遂的意思,以後一生都平平安安的,也挺好。”
姜進兵聞言,忙不住的點頭,“姜以安,這名字好啊,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平安安。”
“那就定好了,以後老五大名就叫姜以安,小名安安。”
姜以清聞言也點一下頭,然後出屋子再次跟吳月桂她們道個別,就朝大門外走去。
都是她親妹妹,雖然挺惡心董育紅現在這做法的,但妹妹嘛,天生就比弟弟更順眼。
所以只要以後沒什麼太大的變故,那她也由她姜以清給罩著了。
出了姜家,姜以清也沒有直接回自己家,而是朝公安局的方向走去。
楊麗回來這事,總給她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所以還是盡早些處理了比較好。
到公安局的時候,郭豐河剛出警回來,抓了一群在夜里打架鬧事的小混混。
這些小混混都是典型的無業游民、二流子,日常就是打架斗毆,收取保護費。
抓回來又判不了重刑,但放出去禍害又不少,郭豐河簡直頭疼的要死。
現在正在辦公室里挨個說教。
他見姜以清過來,簡直就像是看到了幫他解決問題的大救星,忙拉著姜以清到隔壁房間里去。
“你最近是不是沒怎麼在晚上出門?”
姜以清心想,她人都不在縣里,那說晚上沒怎麼出門,好像也可以。
于是便點了點頭。
郭豐河見狀,苦惱的直拍大腿。
“怪不得,我說縣里最近一段時間的治安咋變差了,原來就是缺了你這麼一個‘煞魔星’。”
姜以清神色不滿,“說話就說話,你咋還帶人身攻擊的。”
郭豐河聞言沒好氣道,“難道我有說錯嗎?”
“之前你老半夜往外邊跑,多少晚上大街上閑逛的混混都著了你的道,你可別跟我不承認。”
姜以清聞言連連搖頭,“誒,這話您可不能亂說,我多遵紀守法一良好公民啊,我干的都是為民除害的好事。”
“這跟‘著不著道兒的’可什麼關系都沒有。”
郭豐河就知道她不承認,但好在他的重點也不在姜以清承不承認她做的事情上,而是別有他求。
“我不管你之前是不是故意的,我只說現在,你能不能晚上到大街上遛兩圈去,好殺殺那些混小子的戾氣。”
“不能。”姜以清回答的干脆。
郭豐河聞言奇怪,“為什麼不能?”
這丫頭之前不是挺喜歡,大晚上出門釣魚執法的嗎?
姜以清面無表情的回答,“因為晚上出門太冷,我怕給我凍感冒嘍。”
真當她傻呀,她能看不出來,郭豐河想讓她晚上出門,白幫他教訓小混混?
她以前選擇干這行,那是因為沒的選,不干手里用的錢就拮據。
但她現在都有正兒八經能賺錢的買賣了,干嘛還要做以前那些跟正道相悖的事。
萬一哪天郭豐河想沖業績,把她當人頭給收割上去怎麼辦。
郭豐河仔細看著姜以清的神情,見她是真不想去,便開出條件,“那我給你申請補助,請你晚上出門去轉轉?”
“冷,不去。”
郭豐河詫異,“給錢你都不去?”
“不去,我就一普通小老百姓,我自己妹妹的安危還保證不了呢,沒精力去管那些小混混听不听話。”
“那行吧。”郭豐河不太情願的點了點頭。
這麼一把好用的震懾武器,咋說不管用,就不管用了呢。
這讓郭豐河頗為失望。
他看看姜以清,略有些痛心疾首的問道,“那你今天過來是有啥事兒?”
“有,楊麗回來了,我擔心她回來是想對我妹妹們不利,所以我過來報個案。”
郭豐河一听姜以清說楊麗回來了,臉上的神情,瞬間變的嚴肅了起來。
“你想怎麼做?沒證據證明她真就是拐子,我就算把楊麗抓起來,那也沒法直接給她定罪。”
“最為重要的是,你上次跟我說的那些,也都只是你個人的猜想而已。”
“我不能只因為你個人的懷疑,就隨便下令抓人。”
姜以清聞言,也有些頭痛。
她現在手里沒有證據,也確實沒法直接控訴楊麗有問題。
但明知道對方有問題,還放任不管,那也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她才會選擇過來找郭豐河。
姜以清設想了各種拿證據的方法,但只要沒現場抓到楊麗拐騙人口的事實,那所有的蛛絲馬跡都不算是證據。
最後她只能說道,“老郭,這事兒我確實沒有證據,但你這邊派人探查此事,應該是可以的。”
“畢竟真發生拐賣行為的話,那可就是牽扯甚多的大案子了。”
“所以做為局里一把手,你得未雨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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