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買啊!”
姜以清也記得每年家里男人把苞米裝袋,然後一麻袋一麻袋往家里扛的景象呢。
每年扛這麼一趟下來,姜進步姜向前他們都得瘦脫相。
“啊?這就要買?”
姜衛兵一听姜以清這麼說,整個下巴都合不攏了。
姜以清卻道,“我去問問這三輪車要不要票,如果不用的話,那咱就直接拿下。”
姜衛兵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姜以清三兩步竄去了櫃台。
“你好,那三輪、還有牆角那輛摩托車都是啥價位呀,都要票嗎?”
招待員一听姜以清直接問了兩款車的價格,他打一個激靈,趕緊回話道,“摩托四千五,三輪車兩千八,辦牌照多加一百,都是不要票的。”
“好。”
姜以清一听不要票,頓時忍不住高喝一聲。
她早就想弄個交通工具了,往後生意越做越大,整天騎個自行車太耽誤事兒。
如果能有輛摩托車的話,那就剛剛好。
這樣想著,姜以清又問道,“你知道附近的銀行往哪邊走嗎?”
“如果來的及的話,我今天就能交錢。”
招待員一听姜以清立馬就要交錢拿貨了,他整個人不由的結巴了起來。
“今,今天就能交錢?您不需要在考慮考慮嗎?”
“還考慮個啥 ,我這邊就等騎摩托回家里了。”
這話不但把招待員給嚇到了,同樣被嚇到的還有姜衛兵。
他趕忙上前來拉姜以清,“清清,這咋說買就要買了,這可是大幾千塊錢的東西啊。”
姜衛兵也知道姜以清跑鵬城去,賺回來好多錢的事情,但他並不知道具體有多少。
因此此刻難免有些大驚小怪。
“嗨,叔,這會兒就該買了,等之後豬廠辦起來,我沒個快速的交通工具,整天趕班車,趕火車的,那得耽誤多少事兒啊!”
“剛好現在也踫到合適的了,那就直接下手吧。”
姜衛兵一听姜以清這麼說,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只得強調道,“清清,你光買你的摩托車就可以了。”
“那三輪車等我回去,找你大伯二伯湊湊錢,我們幾家合起來買一輛。”
姜以清卻道,“不用,我這三輪車是買來給廠里用的。”
“等地皮批下來,到時候又得抓豬崽,又得運飼料的,有個交通工具也是必不可少的。”
姜衛兵也知道廠里需要這麼一輛三輪車。
但豬廠沒徹底辦成之前,這車肯定是要拿來給家里用的。
家里既然用了,那就不能只讓姜以清出錢。
因此姜衛兵堅持道,“那也不行,清清,這三輪咱們幾家一起出吧,啥都讓你出錢,那不能夠。”
姜以清看姜衛兵堅持要出錢,她便做出退步,“也行啊叔,那我就墊錢買回去,到家後你們再給我呀。”
姜衛兵點點頭,同時在心底計算起自己手頭上能拿出的錢來。
招待員听著叔佷二人真決定了要買,他也是更加激動了起來。
趕忙將距離這邊最近的銀行地址說了出來。
姜以清讓姜衛兵在這邊等著,她自己則騎了自行車去取錢。
緊趕慢趕的,總算是在銀行要關門的最後一刻,將錢取了出來。
姜以清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五交化商場。
此時,整個商場上就只有那名招待員還等著了。
他為了今日就把摩托車和三輪車賣出去,也是耽誤了自己不少的下班時間。
接下來就是交錢拿車。
牌照得兩個星期後才能拿到,但車可以先騎走。
于是,叔佷二人又當街練起了摩托、三輪車。
三輪車有三個車輪,因此上手還算是快,姜衛兵只試了幾把,就大致能開著上路了。
但姜以清這摩托車可不好把控。
好在她自行車騎的賊溜,所以來回多轉兩圈,熟悉了摩托車的速度與平衡感後,也逐漸上手了。
趁著天色還沒徹底暗下來,叔佷二人把自行車甩在三輪車車斗里,便不緊不慢的往回走了。
………
此刻,獨自在家帶崽的李金鳳,也終于憑借貓抓老鼠的吸引力,得了片刻的休息。
她扶著老腰坐在沙發上,滿眼都是萎靡。
咋擱了一天沒見,乖孫女兒就突然變得難帶了呢?
今早姜以清出門不久,楚稚瑜也離開去了學校,家里就只剩下了陶陶和李金鳳兩個人。
小陶陶滿屋子都找不到姜以清了,這才意識到,今天沒人帶她回貓兒嶺找“秀秀”“啾啾”玩兒。
心里有了十足落差感的小陶陶,當場便癟著小嘴要哭。
李金鳳心疼不已,趕忙問乖孫女兒想做什麼。
咱小陶陶也不是個愛哭的小崽崽,因此便收攏眼淚,哭唧唧道,“要,跟‘啾啾’‘秀秀’玩。”
經歷了昨晚的選禮物事件,李金鳳也明白了陶陶口中的“秀秀”“啾啾”就是姜以清四叔的兒子女兒。
可知道了他們是誰,李金鳳也沒辦法自己帶著陶陶跑貓兒嶺去呀。
一是她不知道具體的路線,二就是身份上的不合適了。
李金鳳沒辦法,便哄著陶陶道,“舅舅跟小姨帶乖崽玩什麼了,奶奶也能陪著乖乖玩呀?”
陶陶自己擦擦眼角的淚水,勉勉強強道,“打,鬼子。”
“好,那奶奶就陪陶陶打小鬼子。”
于是李金鳳便開始了悲慘的“遛崽”生活。
“嘟嘟嘟嘟,沖沖沖∼∼”
小陶陶滿院子的跑,李金鳳勾著腰跟在後頭。
“臥倒∼”
陶陶原地坐下,再往旁邊滾一圈躺好。
這動作李金鳳做不了了,她扶著老腰蹲了下來。
陶陶見她沒趴下,頓時氣呼呼的站了起來,“不行,不行。”
“要,倒∼”
她以為李金鳳是不會,便重新示範一下。
李金鳳沒辦法,只能跟著一起往地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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