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北方旱地的時候,杜子橫與高國公府的小公爺聯手,險些害得他蝦仁一家出大事。
而這段時間,杜子橫和秦雅蓮兩次出手算計他。
也就虧他蝦仁底蘊深厚,再加上實力強大,這才沒有被她們給得逞,要是換成普通人的話,恐怕早就被她們給害死了。
也正是如此,蝦仁對杜子橫的恨意,絲毫不比秦雅蓮大。
心念一動,瞬間就取出了存放在空間里面的空間芥子膠囊。
激活之後,原本待在里面的杜子橫當即出現在眼前。
而杜子橫剛剛出來,就看到他最不想要看到的人,蝦思聰【蝦仁】。
但為活下去,杜子橫再次打起了感情牌,向著蝦思聰【蝦仁】求饒道︰“哥哥,你就饒了我吧,都是平陽侯和秦雅蓮二人的錯,害得我們兩兄弟反目成仇,今後,我杜子橫就以哥哥馬首是瞻……”
為了活下去。
杜子橫不惜將鍋全部甩出去。
只是還未等到他把話給說完。
蝦仁立即動手,施展龍脈圖的點穴功夫,點住了杜子橫的穴道,使得現在的他只能張口說話,但身體卻動彈不得。
“你的實力,為何進步飛速?”
蝦仁打算先問出一些事情來,到時候再下手也來得及。
此話一出。
杜子橫當即以為蝦思聰【蝦仁】,是覬覦上了他所修煉的功法,為此,立即回應道︰“我修煉了一門天人級功法,靠它實力才能突飛猛進,不到一年時間,就修煉到半步大宗師!”
天人級功法?
這頓時引起了蝦仁的注意。
要知道,即便是他蝦仁,所修煉的功法也不過是頂級功法龍脈圖,算是一門無限接近天人級功法的頂級功法。
但即便如此,這龍脈圖始終不是天人級功法,與天人級功法相比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而功法與武學,秘法都不同。
功法是增強自身的氣血之力和天人的天人罡氣。
武學是增強武藝和戰斗力。
秘法大多是輔助武者作戰。
“什麼樣的天人級功法?”
蝦仁愈加好奇地問道。
連杜子橫這樣的廢物,修煉這門天人級功法,不到一年的時間,就修煉到半步大宗師。
若是換成他蝦仁來,憑借自己的武道天賦,實力上絕對爆發式變強,而現在,他最缺的就是強大的實力。
不動用底牌的前提下,他的戰力也就堪比天人初期。
正如此,昨晚與平陽侯一戰才不是其對手,靠眾多地煞衛聯手,這才能夠與天人初期圓滿實力的平陽侯打了個平手。
杜子橫一听,立即提了一個條件︰“哥哥,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給你,但我有一個條件,你……”
這一次,仍然沒有把話說完,就被蝦仁打斷。
蝦仁掄起手掌,一巴掌狠狠抽打在杜子橫的臉上。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還說什麼想要就給你。
這話說得太特麼惡心了。
“在我面前談條件,你有的選嗎?”
說出此話的時候,蝦仁的眼中迸發出了一抹殺意。
嚇得杜子橫身軀一顫,再也不敢打小心思,連忙表態道︰“我不敢了,我這就說。那門天人級功法名叫葵花寶典,是出自我師傅,也就是大紀皇朝九大太監之一的掌印太監劉保。他說我有修煉這門天人級功法的天賦,這才收我為徒,並傳授我這門功法!”
葵花寶典?
這天人級功法,有點不對勁啊。
他不禁想起了前世自己看過的一部電影。
難道,修煉這門天人級功法葵花寶典,也要割掉二兩肉?
想到這里,蝦仁不由自主地打起了一個哆嗦。
“是不是要斷了子孫根,才能修煉這門天人級功法?”
蝦仁注視著眼前的杜子橫,沉聲凝重地問道。
“是的,哥哥你果然天資聰慧,竟然被你給猜到了!”
杜子橫點了點頭。
蝦仁︰“……”
該死的。
這家伙修煉什麼天人級功法不好。
偏偏學的是不能人道的葵花寶典。
雖然他十分想要修煉天人級功法。
但為了修煉葵花寶典,就葬送今後的幸福生活,這對于他而言,著實劃不來。
可惜了。
這天人級功法葵花寶典,自己無法修煉。
不過。
拓印一份,將來賣到黑市還是可以的。
憑借天人級功法的含金量,絕對能夠賣出上千萬兩銀子。
在蝦仁的要求之下,杜子橫最終不情願地寫出了天人級功法葵花寶典。
蝦仁點開了杜子橫雙手和手臂的穴道,使得他的手恢復了控制,得以書寫。
“哥哥,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我已經按照你的指示做了,現在是不是該把我給放了?”
杜子橫向著正在看葵花寶典看得出神的蝦思聰【蝦仁】,小心謹慎地懇求道。
“把你給放了,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蝦仁放下了手中的天人級功法葵花寶典,朝著杜子橫森然一笑。
而後再次點住了杜子橫的手臂穴道,使其無法動彈。
杜子橫不是有著半步大宗師的武道境界嗎?
那今日,就先廢掉杜子橫的武道境界。
隨即,他施展薛先生之前教給他的秘法,三下五除二,就廢掉了杜子橫的氣血。
使得現在的杜子橫就像是一個被放了氣的氣球,迅速干扁,直至氣血和氣息都恢復到普通人的地步。
“不……”
杜子橫見半年多的苦修全部化為泡影,不禁瞪大了雙眼,撕心裂肺地吼道。
……
上午。
身穿蟒袍,氣勢貴不可言的大紀二皇子,率領一眾高手親臨平陽侯府。
而此刻的侯府,到處都掛上白布,為昨晚死去的侯府主母秦雅蓮做起了白事。
“二皇子駕到,我等有失遠迎,還請二皇子恕罪!”
身穿白衣的平陽侯邁步走上前,當離二皇子還有三步之遙方才停下腳步,拱手行禮。
“無礙!”
“此次過來,本殿下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不知平陽侯想要先听哪個?”
二皇子一臉玩味地注視著眼前的平陽侯,嘴角微微揚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