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膽大的流民還真信了。
見蝦仁的車隊有馬和物資,便以為蝦仁一行人也是肥羊。
而那開口煽動眾人的流民剛剛說完,影刃就拋射出了一支飛鏢。
威力堪比狙擊槍子彈,破空聲驟然響起。
隔著百米距離,飛鏢瞬間就洞穿了那人的胸膛,使得這流民當場倒在了血泊中。
嘴角溢出了大量的鮮血,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之後就沒有了生機。
這次出手,也讓在場的流民知道,眼前車隊的人並非是善茬子,使得他們對蝦仁一行人更加忌憚。
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想第一個沖上去,生怕殞命于此。
雖然他們不敢再次沖過來,但並沒有放蝦仁車隊通行,堵住了前方的大路,雙方就此僵持住。
蝦仁見此,明白自己無法繼續置身事外。
便打開了副駕駛位置上的車窗,隨即抓住扶手,化身泥鰍一樣,騰得一下就來到了房車的車頂上。
“給你們最後十息時間考慮!”
“凡是阻攔我等的,必殺之!”
蝦仁俯瞰著下方的流民,眸中的殺意絲毫不加掩飾。
因為剛才tnt炸藥包的爆炸效果,使得在場的大部分流民不敢打蝦仁車隊的主意。
也就一小部分的流民,約莫兩三百名流民,想要從蝦仁車隊那里獲得好處,硬著頭皮堵住了蝦仁車隊前行的道路。
“讓我們讓路也可以,只要你們將一半的物資留下來給我們。”
一名臉上留有蜈蚣般刀疤的流民站了出來,向著房車頂上的蝦仁索要道。
而蝦仁並沒有回應。
只是口中不斷念數。
“五!”
“四!”
“三!”
刀疤流民皺了皺眉頭,像是沒有想到,眼前之人居然這麼強勢。
“二!”
“一!”
當蝦仁念到一的時候,攔路的兩三百名流民,額頭上都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動手!”
蝦仁向著影刃和盾山沉聲喝道。
“是!”
影刃和盾山異口同聲地回應。
立即取出了tnt炸藥包,點燃之後,便向著眼前攔路的那些流民身上丟去。
而憑借他們二人的臂力,扔到百米外的距離,輕而易舉。
流民們紛紛側目看去,當看到那兩個tnt炸藥包的時候,嚇得他們瞳孔跳顫。
直覺告訴他們,這兩個東西極度危險。
剎那間,原本攔在大路上的流民們四散而逃。
只是他們現在才逃,已經遠遠來不及了。
在兩個tnt炸藥包丟在那些流民腳下的時候,不到兩息的時間,炸藥包的引線就燃燒殆盡,旋即兩道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接連響起。
“轟……”
“轟隆隆!”
火光沖天,硝煙滾滾。
兩道爆炸沖擊波猛然向著四周擴散。
凡是被覆蓋在內的流民,身體頃刻間就碎了。
猶如紙糊一樣,不堪一擊。
一些流民更是被炸飛到了半空當中,待到落下來的時候,全都成為了一團團碎肉和漫天血雨。
僅此兩個tnt炸藥包。
就促成上百流民斃命。
還有一百多個流民身受重傷。
以他們現在的條件,落得這般傷勢,幾乎相當于一只腳踏入到棺材上。
被炸死炸傷的,基本上都是那些膽大站在道路上阻攔的流民。
那些膽小的流民沒有受到波及,但見眼前那血腥的一幕,一個個都驚得一身冷汗,嘴巴張得都能夠塞下各自的拳頭。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爾等若再阻攔,這些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房車頂上的蝦仁睥睨著周圍烏泱泱一片的流民,一人的氣勢,比在場全部人加起來還要強。
就此,現場再也沒有一個流民敢阻攔了。
那些被炸死炸傷的流民家人,更是不敢站出來表達不滿。
只因他們都怕蝦仁一行人再次拿出那恐怖的大殺器來對付他們。
“繼續前進!”
蝦仁擺了擺手,聲若洪鐘地下令道。
話落,盾山和影刃繼續向前。
誰要是阻攔,他們二人不介意讓對方尸首分離。
巨大的房車緊跟其後。
最後是兩輛馬車。
直到蝦仁車隊通過滿是血跡和碎肉的大路,在場的流民們方才松了一口氣。
心中至今還撲撲亂跳,慌亂如麻,心有余悸。
就在蝦仁以為能夠繼續順利地通過這條滿是流民的大路時。
不曾想到,一支身穿盔甲,手持軍刀的逃兵默契地從四面八方跑了過來。
從他們這些人的著裝上看去,不難看出,他們的身份是大紀朝廷的軍隊逃兵。
人數足有八九十人,其中更是還有一名一流武者和數名二流武者。
有的從樹上跳下來。
有的是從左右兩側山坡下來。
還有一部分的逃兵從石頭後面現身出來。
為了避免蝦仁車隊會不顧一切地沖過去。
他們便將事先準備好的樹干放置在大路上,使得蝦仁車隊暫時無法繼續前進。
而如此部署,以至于tnt炸藥包都沒有了用武之地。
畢竟,近距離使用炸藥包的話,極其容易誤傷到自己人。
大紀逃兵中的為首之人拎起了一把沾著血跡的雁翎刀,架在了肩膀上,向著面前的蝦仁一行人猖狂桀笑。
“里面的人全都立即滾下來!”
“從現在開始,你們的馬車,代步工具,女人,糧食和大殺器,被兵爺們征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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