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不屑道︰“許家那口子,你少在這里嚇唬人,反正我老太太就是孤寡老人一個,什麼都不怕。”
許富貴看向人群中的劉海中問道︰“二大爺,你還想當啞巴到什麼時候?這事你還能不能管了?”
“好歹你也是我們後院的領導,現在什麼都不做,你還當啥領導?”
劉海中得意的站了出來,咳嗽兩聲道︰“老太太,傻柱被打我表示也很難受,但是你不能因為傻柱被打,就憑空誣陷人吧?!”
“就像許富貴媳婦說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他們打的傻柱嗎?”
聾老太太眼神陰冷道︰“他們兩家昨天晚上剛發生矛盾,今天早上柱子就被打了,這還不能證明是他們打的柱子嗎?”
許大茂冷笑道︰“凡事講證據,如果主觀臆斷都可以成為證據,那麼還要二大爺干嘛?”
劉海中喜形于色,這許大茂一家今天都太會說話了。
“老太太這我就得批評你兩句了,報紙上都說了,凡事講政策求事實。”
“你拿不出證據就砸了許家玻璃,這完全是錯誤的行為,但你一個老寡婦也拿不出錢賠償,你給他們家道個歉就算了。”
聾老太太惡狠狠舉起拐杖,罵道︰“小王八犢子,你說誰是老寡婦呢?”
劉海中連忙躲開,道︰“你敢打院里二大爺,老太太你太無法無天了,等著我開大會處罰你!”
“光天!光福!去通知三大爺和一大爺準備開全院大會,我就不相信治不了這個老太婆。”
聾老太太氣得直咬牙,沒有易忠海幫她後,這大院里的人是越來越不尊重她。
中院。
劉海中強忍著笑意道︰“既然老易不在家,那這大會就由我和三大爺來組織吧。”
眾人紛紛點頭,婁母和一大媽坐在一張椅子上嗑瓜子,她是來接婁小娥回家的。
“事情是這樣的,傻柱今天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聾老太太就認為是許大茂一家打的,就把他們家窗戶玻璃砸了。”
“我上去主持公道,她居然還想打我這個二大爺。”
劉海中激動得臉上的橫肉不停抖動,道︰“這簡直是無法無天,證據都沒有,就敢砸人家玻璃 。”
賈東旭插嘴道︰“二大爺,許大茂昨天被套麻袋說是傻柱套的,
今天早上傻柱就被套麻袋,這兩件事難道沒有關聯性嗎?”
閻埠貴抱著手道︰“你是想說許家打擊報復對吧?但是證據呢?就像昨天晚上傻柱說的,他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套的麻袋。”
“現在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許家套的傻柱麻袋,而且許家三口人都打不過傻柱,他們真的敢去套傻柱麻袋嗎?”
賈東旭也有動搖了,許大茂認可道︰“三大爺說得對,我家和傻柱的恩怨已經在幾位大爺調解下,
和平解決了,我們有什麼理由去套他麻袋?”
劉海中憤怒道︰“是不是許家套傻柱的麻袋,我們無法確認,
但是聾老太太砸許大茂家窗戶玻璃,卻是我們親眼所見。”
“聾老太太現在更是肆意妄為到連全院大會都不來參加,
我試問一下,這樣無組織無紀律的人,還在我們四合院倚老賣老的作威作福。”
“這難道不該懲罰嗎?這難道不是對人民群眾的背叛嗎?
她甚至還經常壓榨我們大家,我就在大雪天冒著雪給她買過煤。”
眾人紛紛點頭,閻埠貴也忍不住抱怨道︰“老太太找我借過幾斤糧食,到現在都還沒有還。”
“我家也是!她借我家五個雞蛋沒有還,以往看她是孤寡老人,
我懶得和她計較,現在她蹬鼻子上臉,我可不會慣著她。”
“對!以前傻柱欺負我家小花,就是聾老太太給拉得偏架,還護著傻柱說都不讓我們說。”
眾人瞬間群情激昂,對聾老太太的不滿如同大壩出現一個缺口,一發不可收拾。
劉海中抬手示意眾人安靜,“其實聾老太太這麼無法無天,都是老易慣出來的。”
劉海中從始至終的目的都是,樹立威信打壓易忠海,成為這個大院最大領導人。
“二大爺,你說一大爺慣聾老太太,你能拿出證據嗎?”
何雨水氣鼓鼓道︰“你剛才還一口一個講證據,現在就開始胡編亂造了?”
賈東旭也跟著幫腔,“對!我師父的人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二大爺你就算是想上位,這手段未免也太丑陋了吧!?”
眾人都狐疑的看著劉海中,劉海中冷笑道︰“我這麼說,自然是有依據的,聾老太太每次犯錯遇到困難,老易都會幫她。”
“這就讓聾老太太越來越無法無天,脾氣越來越大,老易遇到事總是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壓根就不是一個正確處理事情的方式,就像這次,
雖然聾老太太拿不出錢賠償,但是我們可以報警把她送進監獄去吃幾天牢飯,治治她這無法無天的脾氣。”
眾人都無語了,閻埠貴看著劉海中咽了咽口水問道︰“老劉你是認真的嗎?”
劉海中自信滿滿道︰“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放心只是讓她住幾天,她死不了的。”
“那我們大院的名聲呢?”閻解成冷不丁問道︰“其他大院人該怎麼看我們?說我們齊心合力把孤寡老人送進監獄嗎?”
許大茂補充道︰“賈東旭因為傻柱名聲受損,至今都在軋鋼廠抬不起頭來,二大爺你是想讓我們都成為賈東旭嗎?”
賈東旭臉色紅得發燙,在這個時代最重要的是榮譽其次就是名聲,這兩樣東西都可以殺人于無形。
“許大茂你找打是不是?”賈東旭憤怒的起身。
閻埠貴長長嘆一口氣道︰“這事我不參與,把孤寡老人送進監獄,傳出去了,我的工作說不定都得搞丟。”
劉海中尬笑著支支吾吾道︰“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我怎麼可能把孤寡老人送去監獄。”
許母忍不住罵道︰“人頭豬腦,這種餿主意都能想出來,你這是要我們大家一出門就被別人戳脊梁骨嗎?”
劉海中臉色紅得發燙,語無倫次道︰“都怪老易把聾老太太慣得太狠了,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我倒想听听,我爸怎麼慣聾老太太了?麻煩二大爺你給我解釋解釋!”易豐推著自行車走了進來,眾人都被吸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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