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只是巧合。)
    疊個甲,我現在慌得一批。)
    李文華不知道他們口中那位連長媳婦是否與死者同名同姓,如實說道︰“人死了,你們見過沒?如果沒見過,將我剛才說的特征告訴你們連長。”
    “死了!?”士兵一驚,著急道︰“可我們連長出任務去了。”
    李文華眉頭一皺,“徐桂芸以前來過嗎?”
    “來過,不過我們沒見著。”
    麻煩了,如果來過,男人突然出任務聯系不上,自己走過來也不是沒可能。
    “找你們首長,看看有沒有照片,或者找見過的人對一下特征。”
    “好,你們在這等著。”
    留下一名士兵,另一人跑步進入營地。
    五六分鐘後,士兵和一位戴眼鏡的男人出來。
    男人姓楊,是團政委,見過徐桂芸,特征能對上。
    李文華將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楊政委當即帶人跟他們車後面,要親自去看看。
    看到徐桂芸那一刻,楊政委臉色陰沉至極,把手下派出去執行任務,其妻子卻遭遇不測,怎麼和手下交代。
    “我們要把人帶走。”
    公安這邊自然沒意見,事件升級,兩方都高度重視,同時派出人徹查。
    甚至通過軍醫檢查尸體來縮小範圍。
    死亡時間大概在三天前,致命傷是第三節椎骨有一斜穿小孔洞。
    通過傷口和時間大量摸查,一無所獲。
    李文華有種挫敗感,回想以往的順利是多麼的可笑,原來自己什麼都不是。
    明天將坐車回去,但他不想就這麼走。
    “飛哥,要不你先回去吧,幫我和所長請下假。”
    “文華我們盡力了,可案子沒有一點線索,你總不能一直在這耗著吧?”趙鵬飛情緒也有些低落。
    “我知道,但我不甘心。”
    趙鵬飛沉默良久︰“我陪你一起,當初選擇當公安就想著我們仨一起查案,別想拋下我。”
    兩天里,李文華第一次有了絲微笑︰“好,我們一起。”
    ……
    “你們不走?”
    早上,長春站鐵路公安辦公室內,領導嘴里的煙差點掉褲襠。
    李文華將一張紙放辦公桌上︰“這是我們寫的信,麻煩幫轉交給我們所長。”
    信的內容很簡單,希望所長看在野豬的面子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領導就沒見過辦事這麼隨意且囂張的,還好不是自己手下。
    車走了,野豬也走了,跟車的人是長春這邊安排的。
    李文華他倆蹲在案發現場,尋找思路和靈感。
    徐桂芸下車後獨自一人步行到此處,是怎麼從道路來到幾十米外荒地的?
    覺察到危險,正常逃跑應該是順著路往前跑,慌不擇路?
    被逼著來到這邊的?
    如果是被逼到這的,那是不是意味著凶手有兩個或者以上。
    那凶器呢?
    致命傷在後頸,說是尖銳物造成的,那不廢話嗎。
    直到現在,他們都沒弄清楚凶器是什麼。
    “飛哥,咱們來模擬一下。”
    “什麼意思?”
    “你根據那天徐桂芸的姿勢坐好,我當凶手。”
    趙鵬飛半坐半仰著,李文華一只手按住他,另一手去解他褲子。
    “你干嘛?”趙鵬飛下意識阻止。
    冰天雪地查案呢,突然獸性大發?
    “文華你別亂來啊……”
    李文華突然掐住他脖子,似乎是嫌他太吵。
    這下趙鵬飛真的慌了,完了,貞潔不保。
    在他流下屈辱的淚水時,李文華忽然停手︰“什麼感覺?”
    “你大爺的感覺,嚇死我了。”
    趙鵬飛趕緊扣好褲子,抹去眼角的淚水。
    “仔細感受一下,除了害怕還有什麼感覺。”
    趙鵬飛已經反應過來,揉著脖子說︰“冰碴子硌得慌,草,出血了。”
    李文華拉起他,後頸確實破皮出血了,只不過剛才皮膚貼著雪地,冰冰的沒感覺。
    這也證實了他的猜想。
    “凶手當時也許沒想殺徐桂芸,本意是劫財,又見色起意,卻在實施時發生了意外,致命傷可能是冰錐造成的,”
    趙鵬飛剛才已經體會過冰的厲害,假設運氣不好,後頸處真有冰錐,情急之下加上歹徒的力道,確實能造成致命傷。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天底下巧合的事多了去了,假設這一切成立,凶手現在應該很慌,故意殺人和意外殺人心理是不一樣的。”
    兩人快速回到公安局,將猜想匯報給領導。
    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合理的猜想總比沒有好,兩方全都吩咐下去,擴大範圍,打听近期有沒有言行與平時有異的人。
    特別是緊張,疑神疑鬼,平時不怎麼喝酒,最近突然酗酒的。
    同時查街道、公社以及屯里有沒有人這幾天內離開的。
    在李文華的猜想中,凶手也有可能在驚慌下告訴家里人,被動或者主動跑路。
    在一遍又一遍的篩查下,本案凶手暫時還沒找到,卻查出一起兩年前的案子。
    還有吃絕戶的,其中一戶還是烈屬。
    部隊的人最見不得吃烈屬絕戶,一氣之下將參與的親戚全給抓了。
    現在是什麼時候,辱罵烈屬都是罪,還敢吃烈屬絕戶,吃沙子去吧。
    時間來到發現徐桂芸後的第五天,經過大量篩查,有八名可疑人員被單獨列出。
    其中五人疑神疑鬼行為異常,三人不知所蹤。
    公安還在查這五人時,部隊那邊直接把人給帶走了。
    李文華和趙鵬飛來到一個屯子里,是三名失蹤人員其中一位的村子。
    這人叫于峰,二十一歲,未婚。七天前消失的,按照時間推算,大概是案發後一天。
    屯里人說七天前的早上還見到過,于峰家里人也是這麼說的,七天前早上出去再沒回來,不知道跑哪去了。
    問有沒有異常,于峰父母都說和平時一樣,沒發現哪不同。
    幾分真幾分假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李文華在屯里打听哪些和于峰關系比較好,有沒有隱蔽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隱蔽的地方……山上有個給獵戶歇腳的棚,冬天一般沒人過去。”
    “有多遠,能住人嗎?”
    “挺遠的,這時候的山里走過去最少大半天,住是能住,但不怎麼安全,可能被雪壓塌或者被野獸攻擊,峰哥不可能在那。”
    李文華不置可否,這人和于峰是好友,說的話只能信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