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越來越大,李文華的屋門被敲響。
“文華,文華你快出來看看。”
李文華都想把院里這幫家伙打一頓,一天天屁事真多,大冬天的也不消停。
“別敲了。”
李文華帶著怨氣喊了聲,從被子下面掏出襪子穿上,冬天不把衣服褲子放炕上起床都不敢穿。
開門就看到劉海忠站門口,“我說來福,晚上不睡覺你要當耗子啊?”
“當什麼耗子,我是拉肚子,你還是跟我看看去吧。”
劉海忠有些著急,拉著他往大門外走。
李文華奇怪的問︰“剛才是不是有人和你說話?”
劉海忠詫異道︰“你听到了?我和老伴晚上吃了個壞雞蛋,沒想到都拉肚子,就一起出來上廁所,結果你猜我們看到了什麼?”
“什麼?”
上個廁所還能看到什麼,難道還能在廁所里看到搞破鞋?
先不說廁所里的味道,就這死冷寒天的,火力得多旺盛才能頂事。
“我們看到老易倒在廁所門口不省人事,頭上還有血,你不是公安嗎,我和老伴就商量了下要不要叫你。”
李文華無語,易中海這是又招惹誰被人暗算了。
听到身後有聲音,回頭看去,原來是鄭荷葉和徐惠蘭。
四人來到廁所,果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易中海,白發有一部分已經被染紅。
“老易!”
徐惠蘭平時已經改叫全名,現在一著急,又叫上老易了。
李文華見她拍臉喊沒用,蹲下身道︰“我來。”
擼了把袖子,大拇指對易中海的人中狠狠按了下去。
松開的時候,易中海鼻子下面全是紫的,可見李文華有多想救醒他。
眼看易中海要睜開眼,李文華連忙又按了下去,還假裝慌亂中出錯,狠狠的按在了上嘴唇上,把易中海門牙給按下來一顆,另一顆也松動了。
易中海痛的慘叫,眼楮瞪成銅鈴。
李文華一巴掌甩他臉上︰“小聲點,別驚擾大家睡覺。”
易中海心里那個恨,畜牲啊,你硬生生把我門牙摁了下來還不讓我叫,這還是人嗎。
捂著嘴嗚嗚的看了下周圍,這才想起來,自己準備睡前出來蹲個坑,結果走到廁所門口被人從後面敲了一悶棍。
他好想哭,接連的受挫打擊加上疼痛,此刻恨不得抱頭痛哭一場。
吐出帶血的牙,不光門牙痛,嘴唇也火辣辣的,腦袋還有一陣陣眩暈感。
徐惠蘭知道李文華是故意的,但卻沒說什麼,只是關心的問︰“老易你感覺怎麼樣,能起來嗎?”
劉海忠看的直抽冷氣,這李文華是真狠啊,老閻被打掉一顆門牙,現在老易又被摁下來一顆,大院都快成缺牙院了。
“老易,你這是被人打的嗎?知不知道是誰?”
相比易中海的傷情,他更關心事情始末。
他也是出來上廁所的,要是下手的人不是因為尋仇,而是別的原因,那他寧願回家蹲便桶也不能在這蹲。
想到蹲坑他就有點憋不住,易中海剛準備說自己沒看到是誰,劉海忠就捂著肚子從他身上跨了過去。
易中海痛苦面具更甚,這個劉海忠簡直和李文華一樣可惡,竟敢從自己身上跨過去,我不要面子的嗎?
鄭荷葉像是被傳染了一樣,不等易中海說什麼,也急不可耐的跟著從他身上跨了過去,什麼男廁女廁,這會已經顧不上了。
易中海︰……
胯下之辱啊,還是男女混合式胯下之辱,太可恨了。
李文華也準備回去繼續睡覺,他大概能猜到是誰敲的易中海悶棍,最近能干出這事的,應該是賣棺材的家人。
“等等。”
見他要走,易中海忍著疼痛叫住,“你不是公安嗎,我被人打成這樣你不管?”
李文華指著裹在身上的棉大衣︰“不好意思下班時間,你去派出所報案吧。”
院里除了許大茂,其他人還不知道他是鐵路公安,他也不解釋。
易中海氣的蛋疼,讓徐惠蘭扶他站起來。
經常有等不及的小孩在廁所門口撒尿,時間長了有點滑,特別是冬天,易中海起到一半,一個沒注意又摔了下去。
徐惠蘭力氣不夠沒能拉住,眼睜睜看著易中海腦袋和地面來了個親密踫撞。
不重,就是已經不流的血又有點冒。
李文華攏著棉大衣沒有幫的打算,晃晃悠悠朝院里走去。
該報派出所報派出所,該去醫院去醫院,和他沒關系。
半道還踫見了老二,“你不睡覺出來干嘛?”
李文斌指著廁所方向︰“我听到他們喊大哥,就出來了。”
李文華無語,意思是已經偷看有一會了。
“回去睡覺。”
李文斌卻咧嘴笑道︰“大哥,剛才有人偷偷出來了。”
李文華稍微一想就懂了,院里這幫家伙想去黑市,但又怕被自己知道,所以趁著自己來廁所這邊溜去黑市。
別說李文華只是鐵路公安,就是派出所和分局現在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總要給人留條活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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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趕緊睡覺去,明天還上班呢。”
李文華怕老二又想跟去黑市干打劫的勾當,推著他回屋自己才回去睡覺。
易中海腦袋暈乎乎的,讓徐惠蘭扶他去醫院,順便到派出所報了案。
值班公安做了登記,讓他先去醫院,有消息會通知他。
值夜班的醫生以前可能是個獸醫,瞅著易中海腦袋上的傷口說︰“看給你矯情的,來晚一點傷口都愈合了。”
想著病人來都來了,那就打一針好了。
等易中海看到那針筒和針頭時嚇的臉都白了,這他媽是給牛用的吧!
有個護士好心的提醒道︰“牛醫生,我們有小的針筒和針頭的。”
牛醫生一邊壓著針筒,將里面的空氣擠出,一邊淡定的說︰“不用,這個用著習慣。”
“不打了,我不看了。”易中海嚇的站起來要離開。
牛醫生單手把他給拽了回來按在凳子上,“我藥水都吸出來了,你說不打就不打?”
易中海還想掙扎,牛醫生一只手摁住,絲毫不影響打針。
既然不配合,一只手要按住易中海,牛醫生也就不用棉簽擦了,直接扎,反正以前也沒用過。
這一針扎下去,易中海覺得腦袋都不痛了,全轉移到被針扎過的地方去了。
牛醫生打完針問︰“腦袋還痛不痛?”
易中海從缺了的門牙里擠出三個字︰“不痛了。”
牛醫生滿意點頭︰“嗯,效果一如既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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