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華過去看了下,有蘿卜炖芋頭,這是什麼鬼吃法。
    炒萵筍,炒萵筍葉,還有個芥菜。
    往鍋里瞅, ,居然在干炒花生米,黑子好東西不少啊。
    趙鵬飛看著干著急︰“黑子,你會不會炒,焦了,快點翻炒,你丫動作就不能快點嗎,跟老大爺似的慢吞吞的。”
    “我他媽鏟子都掄冒煙了,有本事你來!”
    李文華默默的過去把爐子下面的蓋子封上一點。
    “你們兩個二傻子,火不能控制小點嗎?”
    黑子指著趙鵬飛︰“被這家伙吵的忘了。”
    “關我屁事,你個傻缺不知道就不知道,賴我頭上干嘛。”
    倆人又互懟了起來,劉子明老尷尬了,蹭吃蹭喝蹭睡的他不好說啥,而且他也不會做飯。
    李文華接手︰“我來吧,有干淨的沙子沒?”
    黑子一頭霧水,炒菜要沙子干嘛,炒沙子吃嗎?
    沒有,李文華只好慢慢干炒,以他的廚藝,不能油炸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干淨的沙子炒花生米。
    當他習慣性準備出鍋前撒點鹽時,看到大粒鹽也有些不確定,這玩意就這麼撒進去?
    最後心一橫,不管了,不就是不均勻嗎,大不了要麼沒味道,要麼咸死。
    撒點鹽繼續炒,盡量讓花生米混點咸味,看方嚴他們來了果斷出鍋。
    方嚴帶了六個二合面窩頭,兩瓶散酒。
    郭繼誠帶了一小包油炸花生米,兩瓶水果罐頭。
    看到花生米,黑子氣壞了︰“郭哥,你早說呀,早說你要帶油炸花生米我還用剝花生嗎,我干到現在澡都沒洗。”
    “你也沒問,我都一月沒回家了,哪知道有什麼。”
    這話沒毛病,把黑子的氣給堵死。
    人到齊開整。
    李文華打開他帶來的飯盒,都是最少一個月沒開過葷的,聞著這香味,都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方嚴笑道︰“今天有口福了,沒想到老ど還有這好東西。”
    他把拿來的二合面窩頭分給幾人,估計是算好的,正好一人一個。
    “先墊一下肚子。”
    黑子沒那麼缺糧食,他煮了大伙的米飯,不過還是先吃了方嚴的窩頭,再給每人盛了碗飯。
    中老年人的酒場大多是聊過去,年輕人的酒場不光聊過去還展望未來,天馬行空啥牛逼都吹。
    比如喝上頭的郭繼誠,拍著胸口說︰“兄弟們,以後需要幫忙帶點什麼盡管找我。”
    “好,到時候可不能推辭。”
    幾人紛紛應好,盡管趙鵬飛不需要也跟著鼓掌。
    其實方嚴和劉子明真有請郭繼誠幫忙帶東西的想法,鐵路公安到處跑,他們需要的好東西多了,每次帶點回來家里都能好過些,但暫時都沒開口。
    接下來李文華有些受不了了,這一個個喝酒就喜歡抽煙,那煙一根接一根,屋里跟著火了似的。
    “走走走,把桌子搬院里去吃,你們這煙抽的,都特麼看不清菜了。”
    方嚴納悶道︰“還好吧,老ど你不也抽煙嗎,怎麼還嫌棄上了。”
    李文華心想這能一樣嗎?再說自己就偶爾抽,沒啥煙癮,哪能待屋里一直循環吸二手煙。
    見幾人吹牛的吹牛,抽煙的抽煙,李文華自己上手,搬起桌子往外走。
    娘的,讓你們吃,菜和酒都在桌子上,看你們吃啥。
    幾人帶上屁股下的凳子追著著跑。
    劉子明酒量最差,已經有點暈乎,桌子都搬走了還把酒杯往上放,要不是黑子抓住他的手,酒杯就落地了。
    懵逼的問︰“桌,桌子呢?桌子怎麼不見了?”
    黑子指了指院子,劉子明轉頭看去︰“臥槽,桌子會跑!”
    郭繼誠把他拽起來,“跑個屁啊,出去吃。”
    黑子院里沒有燈,全靠月光有點暗,點了個煤油燈放在桌上。
    李文華有些好奇,“方哥,你們一天要抽多少煙?”
    他以前多抽幾根會醉煙,看方嚴和郭繼誠他們的架勢,抽了這麼多一點反應都沒有。
    郭繼誠說︰“最多的時候一天抽了兩包多,平時一天一包左右。”
    方嚴笑笑,“我最多的時候一天一盒火柴。”
    臥槽牛逼!
    一個火柴有多少根他沒數過,但五十根應該是有的,等等,一包煙二十支,這和郭繼誠也差不多啊。
    你妹的,被唬住了。
    李文華拍拍趙鵬飛︰“學著點,看看人家方哥怎麼裝逼的。”
    趙鵬飛想了想,掏出自己的打火機不確定的問︰“那我一天一個打火機?”
    沒救了。
    自己是這意思嗎,而且你就一個打火機,一天一個上哪整。
    “你還是喝你的酒吧。”
    他又看向劉子明,不都說部隊出來的都能喝嗎,這個咋就不行了?
    “劉哥,你這酒量好意思說自己是部隊出來的?”
    劉子明大著舌頭問︰“有、有問題?誰說當兵就得酒、酒量好的。”
    方嚴笑著接過話茬道︰“老ど啊,當兵可沒酒給我們喝,要想酒量好,有人是天生的,大多數人都是喝醉喝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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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實,現在部隊也就勉強吃飽,沒到級別哪有那麼多喝酒的機會,說部隊的人酒量好就跟說工人酒量好差不多。
    郭繼誠也說︰“我十七歲當兵,去年才轉業回來,十年我喝過不到二十次酒,回來不滿一年,我喝了五六十次。”
    無形裝逼最致命,這年頭還能經常喝酒的,那就是有本事的體現。
    劉子明就是酒喝少了,而且每次喝都不喝醉,酒量鍛煉不上去。
    看他暈頭轉向的也難受,李文華端起酒︰“劉哥,感情深一口悶,干了。”
    劉子明暈乎乎的干了,然後徹底趴桌上不省人事。
    “哈哈哈,你小子是真損,他是滿的,你才一點底,騙他干了。”郭繼誠點著他說道。
    李文華白眼,“你這是為他好,暈乎乎的更難受,還不如喝醉睡覺。”
    “也是。”
    郭繼誠見方嚴喝到現在一點事都沒有,就和他拼起酒來。
    方嚴來者不拒,李文華看得直咋舌,這酒量他要是不作弊自認喝不過。
    黑子說酒管夠就絕對管夠,五斤一壇的白酒拿了兩壇出來,不夠還有。
    後面李文華他們基本不喝了,菜都吃完了,就看方嚴倆人干喝。
    盡管黑子做的菜有的咸有的淡,但也沒有很夸張,幾人吃了個精光,湯汁都用飯拌了個干淨,李文華感覺他的飯盒都可以不用洗。
    趙鵬飛也有點暈,晚上干脆和黑子睡。
    郭繼誠率先投降,兩人都還要回家自然不好喝的爛醉,彼此結伴回去。
    李文華回來的時候都九點了,老二還在門口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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