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穿上制服來到街道上的時候,李文華被眼前一幕震撼到了。
    此時天才蒙蒙亮,已經有群眾在匯聚,有人舉著歡慶的橫幅,他甚至在很多匯聚而來的人臉上看到了狂熱。
    是的,狂熱,猶如粉絲見明星般的狂熱。
    在這吃不飽的時候,你能想象到這種畫面嗎?
    各個巷子胡同不斷有人走出,跟著人群走向大街,平日里為生活愁眉苦臉的人,在這一刻臉上只有笑,跟著歡呼。
    “愣著干嘛,我們兩人一組隔一段距離,看著點,小心有人趁機搞事。”
    方嚴年齡最大經驗最豐富,是他們臨時隊長,做出安排的同時還不忘提醒一下李文華他們三個菜鳥。
    隨著如潮的人流與歡呼聲,李文華人雖然在維護秩序,心卻飄到了廣場,他也想去看看。
    “飛哥,你想去廣場嗎?”
    趙鵬飛大拇指插在腰帶上,眼楮四處亂瞄,“廢話,誰不想去那看。”
    “那你見過那位嗎?”
    “見過,隔老遠,要不是我視力好,都不知道那站著人。”
    李文華也不知道他這算不算見過,大概率只看到了模糊的身影。
    替他惋惜道︰“你個傻子,你就不能帶個望遠鏡?”
    “那我也得有啊。”
    好吧,還是高看這貨了。
    維護秩序比站崗好一點,至少可以來回走動,但對于李文華來說依然難受。
    隨著時間推移,一大幫工人們舉著有困難就上,有榮譽就讓的橫幅從眼前走過。
    後面跟著的有男女老少,有農民有學生。
    “誰摸老娘屁股,你媽沒有啊,回家摸你媽去。”
    “呦,硌到您腳了。”
    人一多事就多,李文華和趙鵬飛忙的焦頭爛額。
    中午他們都沒時間吃飯,學校提前讓帶著的兩個窩頭都擠爛了。
    到下午李文華感覺口干舌燥,嗓子都喊啞了。
    據說今天一天匯聚了三十多萬群眾,還不算廣場中央推選出來捧著彩色花束組成圖的那十萬。
    回到宿舍,所有人都躺著不想動,李文華覺得這比打獵還累。
    趙鵬飛聲音沙啞的說︰“方哥,晚飯幫我打一下飯。”
    黑子跟著讓郭繼誠幫忙打飯,李文華看他們都找人幫忙打,他把目光投向劉子明。
    劉子明趕緊擺手︰“我不行了,還是你幫我打吧。”
    李文華︰……
    沒找到人幫忙就算了,還給自己找了個需要幫忙的。
    可惜他饅頭片和大餅早就吃完了,收到空間的餃子都偷吃了個精光,熟食只剩下炒狼肉和鹵肉鹵大腸。
    “方哥,我們明天是不是放假?”
    “嗯,明後兩天。”
    李文華從炕上翻起,“那還吃啥,回家,我要去找老苟。”
    時間長了,李文華在背後稱苟老師為老苟,幾人慢慢的也跟著叫起老苟。
    黑子和趙鵬飛也艱難的爬起來說︰“我們也去。”
    劉子明眼神幽怨,為了不給自己打飯,寧願跑路?
    他今天走不了,家離這邊有點遠,又累得半死。
    方嚴和郭繼誠也想回家,“走走走,我們一起。”
    劉子明更難受了,“你們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
    李文華拍著他胸口︰“多好,沒人打擾你睡覺。”
    幾人收拾收拾就去找苟老師。
    听著幾人沙啞的聲音,苟老師讓他們回去好好休息,後天下午必須回來。
    幾人出了校門,郭繼誠問︰“哥幾個怎麼說,回去洗洗找個地方喝點?”
    幾人家都在東城區,郭繼誠在學校待了一個月,有點饞了。
    他是鐵路公安,每次跟車帶點東西回來,不說吃穿不愁,也比普通人好很多,這方面比方嚴都強。
    方嚴當即表示喝酒可以,條件不允許他只能出酒和咸菜。
    黑子拍著胸脯︰“去我那,肉菜弄不到,素菜還是能整兩個的,酒管夠。”
    李文華覺得既然宿舍幾人聚一聚,也不能把劉子明忘了,“那叫上劉哥,大不了晚上去我那睡。”
    黑子說︰“我那有空房,喝完直接在我那睡就行。”
    既然都這麼說了,方嚴回宿舍叫上劉子明,幾人一起離開學校。
    一個月沒見,在前院看到閻埠貴居然覺得有點親切。
    “呦,蜂窩煤大爺,好久不見,門牙長出來沒?”
    他以為閻埠貴會不搭理轉身回屋,沒想到不但沒有不高興,反而還沖他笑。
    “文華回來啦,一個月沒見,怎麼聲音都變了,嗓子不舒服?”
    李文華抬頭看看天,今天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呀,閻埠貴怎麼還關心起自己來了。
    “我說蜂窩煤大爺,這不是您的風格啊,咋了,最近發生了什麼事讓你轉性了。”
    閻埠貴笑著上前小聲說︰“我是沒遇到什麼事,不過院里事可不少。”
    “哦?說來听听。”李文華饒有興趣,過去把閻埠貴家門口的凳子拿來坐著。
    閻埠貴依舊一臉笑意,在旁邊蹲下說︰“第一件事就是賈張氏從醫院回來了,回來後沒幾天,不光院里,整個胡同都在議論許大茂是個絕戶,要不了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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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華不解,按照閻埠貴說的,這事肯定是賈張氏故意傳的,可賈張氏又是怎麼知道的。
    “那第二件事呢?”
    “這第二件事就是許大茂的了,你們那天不是把他送醫院了嗎,院里人心里都知道是傻柱干的。
    怪就怪在許大茂從醫院回來後,許家竟然沒找傻柱麻煩,于是大家都覺得傳言可能是真的,許大茂要不了孩子。
    許許大茂應該在打听是誰傳的,我有次撞見他給巷子喜歡扯閑篇的人錢。
    文華,他不是你們兄弟送醫院的嗎,傳言是不是真的?”
    李文華看向露出門牙豁口的閻埠貴,“你知道我這一個月干嘛去了嗎?”
    閻埠貴搖頭︰“不知道。”
    “看,你都學會自問自答了。”
    閻埠貴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有些牽強笑了笑︰“那我繼續說第三件事,這第三件事就是老易頭發白了,全白。
    大家伙也不知道咋回事,前段時間老易出院回來就去上班了,看著還好好的,前幾天心情還特別好。
    最近開始白頭發一天比一天多,今兒個下班回來我看差不多全白了。”
    這是什麼情況?
    李文華胡亂猜測,難道是藥的副作用?黑子也沒說會白頭發啊。
    又或者是那個女人榨汁榨的太狠,把易中海榨干了?
    前幾天心情特別好,應該是看了假懷孕報告,以為自己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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