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被楊天賜調戲了,她的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想爽快的答應。
見鬼了。
季沐沐使勁搖了搖頭︰“你如果抓不到,我把你三條腿打斷。”
楊天賜︰“成交。”
說著,楊天賜便推著季沐沐離開了牢房,讓她去幫自己找島國語翻譯。
很快,便來了一個亞洲面孔,他自我介紹說是季小姐請他來給楊天賜做翻譯的。
楊天賜問翻譯,季小姐怎麼沒來?
翻譯有點為難,不想說。
不過楊天賜讓他盡管放心大膽的把原話說出來就行。
翻譯︰“原話是,跟那LOW逼在一塊,真是把智商都給拉低了。”
楊天賜︰“……”
“待會兒我的話,你一字不差的全都翻譯給他就行。”
翻譯立即點頭。
“田野一郎,你的資料我們調查清楚了。”
“我們知道,你其實是古武者組織的一員,平時的主要任務,就是伺候你們的頭兒,可以說你是頭兒的親信,他的所有事情你都一清二楚。”
“你們頭兒其實是個死基佬,死變態,非但愛玩男人,甚至連牲口都不放過。”
“甚至他曾經還把兩頭老母豬給強奸致死。”
“這次他把我表哥玩廢了,所以想讓你出來給他物色一個新男寵。你于是就想到校園里去尋找,因為你家頭兒想換個清新口味,讓你捉一個男學生回去。”
“結果你在抓學生的時候發生了一點變故,你無奈之下把學生給打死了。”
“你這次是準備把我抓回去的,誰知道我以德服人,讓你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和愚蠢,于是你決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把古武者組織骯髒丑陋的一面公之于眾,要讓世人看看古武者組織那丑陋的嘴臉。”
田野一郎︰“納尼?What?你說的啥?”
楊天賜︰“你故意跟我裝糊涂啊,看來我只能動用私行了,來人,把我的蜂蜜和綿羊給我帶過來。”
連一旁的金童玉女都看不下去了。
金童︰“喂,楊天賜,你過分了啊。就算污蔑栽贓,也不能這樣啊。”
玉女︰“你這不睜眼說瞎話嗎?咱不帶這麼不要臉的啊。”
楊天賜︰“NOnono,哥說的,就是事實。”
田野一郎剛被綁起來,蜂蜜還沒涂抹呢,就已經被嚇的認慫了。
他畢竟只是一普通學生,這次是沖動之下才開槍殺人的。現在冷靜下來,他都快後悔死了。
“我招,我全都招啊,別……別對我用刑,我真的招啊。”
楊天賜點了支煙,笑眯眯的看著他︰“招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田野一郎︰“我……我是島國的一個學生,原本我考入了國家隊,要代表國家來參加奧林匹克競賽的。可是我和另一個同學的參賽名額,被別人給搶了去。我們氣不過,就想著報復社會……”
楊天賜搖了搖頭︰“不不不,你不是島國的學生,也不是來報復社會的,你就是听你們頭兒的話,來搶學生回去給他當男寵的。”
田野一郎一臉懵逼︰“你說的啥?我自己什麼情況我不知道?我都招了啊,你這亂說的一通又到底啥用意?”
楊天賜︰“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啊,用刑。”
說著,楊天賜就給田野一郎涂抹蜂蜜。
田野一郎快嚇尿了︰“大哥,我招,我真招啊。”
楊天賜︰“你為啥殺人?”
田野一郎︰“他們搶了我的參賽名額,我要報復社會……”
楊天賜︰“胡說八道,看來你還不老實啊,用刑……”
田野一郎︰“大哥,大哥,我……我也不知道我為啥殺人,你……你跟我說說啊。”
楊天賜︰“廢話,是你們頭兒讓你們這麼干的。”
田野一郎︰“是是是,大哥您說得對,是我們頭兒讓我們干的,我都听您的。”
楊天賜滿意的點點頭︰“嗯,跟我說說,你們頭兒是啥樣的人兒?”
田野一郎︰“我們頭兒是……”
他想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實在是,老子根本沒頭兒啊!
老子怎麼知道頭兒是什麼樣的人啊!
天啊,天皇陛下,我遇見了一個神經病啊。我真的很想老老實實招供啊,可他為啥不讓我說真話啊!
我真的很想招供啊!
田野一郎欲哭無淚,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催的罪犯,連他媽招供的機會都沒有!
楊天賜︰“不說是吧,用刑……”
田野一郎︰“大哥,我說,我說,我們頭兒是……大哥你說我們頭兒是啥樣的人兒,他就是啥樣的人兒。”
楊天賜︰“記住了,你們頭兒是個死基佬,臭變態,他把我表哥都給玩的半身不遂了,曾經更是對兩頭老母豬下手,把老母豬都活活折磨了。這是不傳之秘,外人根本不知道,不過因為你是他的貼身男寵,所以這一切你都知道。”
田野一郎立即點頭如搗蒜︰“大哥你說的對,你說的對啊。”
楊天賜︰“你這次為啥殺人?”
田野一郎︰“我想報復社會……不不不,大哥,我說錯了,大哥別用刑……大哥你說我為啥殺人,我就為啥殺人。”
楊天賜︰“很簡單,你們頭兒的男寵都被玩死玩殘了,他想換個口味,于是讓你來捉兩個學生,不過你意外之下把人給打死了。”
田野一郎︰“是是是,大哥說的是。”
楊天賜︰“你為什麼會幡然悔悟,把頭兒的丑陋嘴臉公之于眾的。”
田野一郎︰“都是大哥教的好。”
遠在華夏的周東石︰“阿嚏,誰說我?”
楊天賜笑笑︰“哈哈,對對,你本來想捉老子回去的,但我對你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你認識到了自己的罪孽和愚蠢,所以你才幡然醒悟,決定洗頭換面重新做人的。”
“來來來,咱們再對峙一次。你告訴我,你是誰?”
田野一郎︰“我……我是古武者組織的頭兒的貼身男寵。”
楊天賜︰“聰明,你們頭兒是個什麼樣的人?”
田野一郎︰“我們頭兒是……是死基佬,臭變態,他……他玩殘了你表哥,還女干殺兩頭老母豬……”
楊天賜︰“說得好。對了,你為啥會幡然醒悟,決定棄暗投明。”
田野一郎︰“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楊天賜非常滿意︰“嗯,明天的新聞發布會,你就這麼說。放心,我們的原則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這麼坦白,我會給你爭取一個寬大處理的。”
田野一郎都快哭了。
坦白?老子早想坦白了,你他娘的不讓老子坦白啊好不好。
這算坦白嗎?這算瞎編亂造啊。
金童玉女此刻也都是無語了。
這貨……怎麼這麼賤呢?
想想他們是被這麼賤的人給親手捉住的,他們就惡心的不要不要的。
金童︰“臭流氓。”
玉女︰“死變態。”
楊天賜︰“我是一個臭流氓,咿呀咿呀一。”
金童玉女︰“……”
你的賤,刷新了我們的三觀。
次日一大早。
熟睡中的楊天賜忽然感覺一陣涼風襲來,吹的自己全身涼颼颼的。
他大驚失色,一股危機感迅速彌漫心頭,他猛的從床上跳了起來。
季沐沐此刻正拿著手槍,指著自己,一臉的冷笑。
楊天賜大驚失色︰“季沐沐,你干嘛?”
季沐沐一臉的失望︰“如果我是敵人的話,你覺得你會不會變成篩子?”
楊天賜一陣後怕,冷汗都流下來了。
是啊,自己的攻擊力很強,但防御警覺能力太弱雞了。
萬一敵人趁自己睡覺的時候找上門來,那自己必死無疑。
看來以後得增強警覺防御方面的能力。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季沐沐嘆口氣說道︰“你這對敵人的感知能力,連我們番隊最弱的垃圾都不如。”
楊天賜尷尬一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季沐沐︰“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先把你衣服穿上再說不好意思吧。”
楊天賜猛的低頭。
現在的他,只穿了一條小褲衩。
褲衩上還有一個蠟筆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