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瘦高個被徹底激怒,他毫不猶豫的抓起一個酒瓶,憤怒的指著楊天賜︰“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
“我說……”
他還沒說完,瘦高個舉起酒瓶就朝楊天賜腦袋上砸來。
“啊,不要!”甦玲艷尖叫一聲,連忙沖上來阻擋。
雖然甦玲艷知道,若是往常楊天賜肯定能輕易躲過這次攻擊的,但現在他是剛剛大傷初愈,她怎麼舍得楊天賜再受到傷害。
而楊天賜也完全沒料到甦玲艷會在這時替自己出頭,一時間竟沒來得及保護她。
酒瓶不偏不倚,正砸在甦玲艷胳膊上。
破碎的玻璃碴子,把她的胳膊劃出了好幾道口子,鮮血直流。
楊天賜的心髒,針扎一般的疼。
此刻,憤怒已經侵佔了他的理智。
給甦玲艷報仇,清除掉這群蛀蟲,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好說。”甦玲艷強忍著胳膊上的疼痛,苦苦哀求瘦高個道。
“讓他給老子磕頭道歉。”瘦高個冷冷的道︰“否則,今天他別想站著離開這兒。”
楊天賜紅著眼︰“我……草……你……麻……痹!”
“草。”瘦高個怒不可遏,再次抓起一個酒瓶,朝楊天賜腦袋上砸來。
甦玲艷驚叫一聲,下意識的又要給楊天賜擋酒瓶。
但她被楊天賜死死抱住了,根本掙脫不開。
正吃飯的食客也都被嚇壞了,匆忙遠離了他們,驚恐的望著這一幕。
這一酒瓶下去,怕是要血濺當場吧。
大人們趕緊捂住了小孩子的眼,不讓他們看到接下來的血腥一幕,免得給他們留下心理陰影。
楊天賜不慌不忙,直等到酒瓶子快要砸到自己的時候,才隨意的伸出了手。
他的手快如閃電,一把便抓住了酒瓶。
看著這一幕,人群中響起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徒手抓酒瓶,這老板……厲害了。
系統︰“來自……震驚點數,+,+46……”
瘦高個也怔了一下,沒想到楊天賜竟是練家子。
他用力的想奪回酒瓶。
但楊天賜的手卻好似機械,力道極大,瘦高個嘗試了好幾次,酒瓶都在對方手中紋絲不動。
楊天賜猛的用力。
嚓!
酒瓶竟直接被捏爆了。
玻璃碴子四處亂飛,甚至有鮮血迸濺了出來。
楊天賜用力的握玻璃碴子,玻璃把他的手劃出更多的傷口,鮮血淋灕。
不過,手掌上的痛和內心的痛相比,可以說是小菜一碟了。
他絕不允許別人玷污軍人兩個字。
因為,他是同真正的軍人一同經歷過戰場上的生死殘酷的。
戰場上的恐怖,讓他堅定了一個信念︰這輩子,都要捍衛軍人的榮譽!
絕不允許一小波蛀蟲,玷污了真正衛國戰士用性命打拼出來的榮耀!
他松開手掌,一部分玻璃碴竟是被生生捏成了齏粉,和他的血混合成一團,黏在手掌中。
瘦高個嚇壞了,面前這個人所表現出的實力,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強。
一大波震驚點數過後,他毫不猶豫的就要逃。
他要去叫救兵。
不過楊天賜可不允許他逃。
楊天賜快走一步,抓住了對方的衣領,拎小雞一般把他拎了起來。
瘦高個看著楊天賜那猩紅雙眼,扭曲面容,產生了一種錯覺︰面前這家伙根本不是人。
他根本就是一頭惡魔。
楊天賜笑了笑,那笑容中的陰冷,深入骨髓!
“我……我是省軍區的代理排長,我……我在軍隊高層有人,你若敢動我,你……你全家都得跟著遭殃……”
楊天賜笑笑︰“是嗎?那老子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話。”
他沒再跟對方廢話,直接用力一扔,就把對方扔到了三米高的高度。
對方的腦袋被高速旋轉的電扇給打中,頓時鮮血迸濺出去老遠。
等對方的身體即將落地的時候,楊天賜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回旋踢!
動作敏捷,帥氣,正中靶心。
瘦高個直被楊天賜給踹飛了,正撞在厚重結實的玻璃門上。
一個沉悶的巨大響聲傳來,對方撞在玻璃門上之後,便暈了過去。
然後,是一陣清脆的破裂聲。
玻璃門竟是生生被對方給撞碎了,碎裂的玻璃碴子,直砸在瘦高個身上。
眾人都看的心驚膽戰。
太狠了,這家伙,簡直就像是從地獄里跑出來的厲鬼。
震驚過後,他們這才匆忙朝自助餐廳外面跑了去。
門口的十五個士兵,看的目瞪口呆。
剛剛那一幕,他們是盡收眼底。
他們害怕了。
因為這家伙表現出的實力,哪怕他們十五個人加起來也達不到這程度。
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過他們不能無動于衷,因為被打的人是他們的代理排長。
不管不顧的話,他們在軍隊的前途就要徹底被封禁了。
所以他們還是硬著頭皮匆忙跑了上來。
楊天賜拍了拍嚇壞的甦玲艷肩膀︰“甦老師,你到一旁坐會兒去,我把他們解決了,咱們再回去繼續吃飯。”
甦玲艷心疼的握著他受傷的手掌,眼淚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對不起,都怪我,嗚嗚,對不起……”
楊天賜笑著給了她一個摸頭殺︰“說啥傻話呢,啥叫對不起啊。我是你男人,保護你是應該的。”
“我是你男人!”這句話,深深的撼動了甦玲艷。
她再控制不住內心情緒,哇的一聲放生大哭起來。
守得雲開見日月,為了這句話,她不知道付出了多少。
現在,終于結果了嗎?
楊天賜抱著甦玲艷,輕輕把她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又遠離了她。
他擔心待會兒打起來會傷到甦玲艷。
十五個士兵很快沖上來,把楊天賜團團包圍住。
其中一個朝天鼻憤怒的盯著楊天賜︰“混賬,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膽,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人嗎?是我們排長。”
“信不信他一句話,就能把你這兒給鏟平。”
楊天賜心頭不屑冷笑,老子是少校了,你還用士官來壓我,你這是震懾老子,還是給老子打你們的勇氣呢。
楊天賜搖頭︰“不信。”
“媽的。”朝天鼻氣壞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我們老大磕頭道歉,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命。”
楊天賜還是搖頭︰“道歉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這樣吧,你能叫來多少人,就叫來多少人,我倒要看看,軍區里到底有多少像你們一樣的蛀蟲。”
“今天,我楊天賜就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把你們這群蛀蟲給消滅了。”
朝天鼻被徹底激怒了︰“好,你他媽等著,老子現在就叫人。你他媽等死吧。”
說著,朝天鼻掏出手機去打電話。
期間楊天賜就猶如一棵白楊,傲然挺立,一動不動,頗有一股軍人風範。
他心道自己都是少校了,那必須不能給軍人抹黑啊。
朝天鼻很快打完了電話,氣焰更囂張了,一臉傲嬌的瞪著楊天賜︰“你攤上大事兒了,你……很可能會死。”
楊天賜問道︰“你確定那群蛀蟲都會來是吧。”
朝天鼻得意得道︰“後悔了?晚了!不過若是你現在給我磕頭道歉,待會兒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楊天賜確定對方的人會來之後,松了口氣。
他自顧自的把皮帶抽出來,纏在了受傷的手掌上。
金屬卡帶,在拳頭正上面,這樣攻擊力度也大一些。
“上吧。”楊天賜冷哼一聲︰“我先把你們這幾個小蛀蟲給解決了,然後再去解決待會兒來的大蛀蟲。”
“草,別給臉不要臉。”朝天鼻怒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