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紅!”
葛梨兒尖叫一聲,撲向中槍的母虎,剛剛那一槍打在打在了阿紅身上,汩汩流血。
母虎憤怒地吼叫,“吼~”
想要躍起去咬死這些突然出現的壞人。
葛梨兒的僅剩下的一張金盾符用在了阿黃的身上,她自己都沒有符 護身。
兩張金刃符也用了一張,此時她手中緊扣著唯一的金刃符,仇恨地望著逼近的幾個黑衣人。
另一側的阿黃頂著一張盾符,正和兩個黑衣人嘶咬,那兩人一人拿著武士刀砍向阿黃,另一人舉槍瞄準,找機會射擊。
阿黃狀若發狂,拼命嘶咬,只是那兩人身形靈活,每次都被其二人躲開。
反而是被那持刀找機會砍了幾刀,也被金盾擋下,一時倒是誰也傷不了誰。
但符有時間限制,若是到了時間,她們也無法脫身,葛梨兒和兩虎,必是全者殞命。
剛剛她的金刃符放出,射中一人,不知是死是活,被他的同伴拖到了大石後躲了起來。
還沒有賺到對方的命,現在還不能死。
葛梨兒閃過後悔,後悔小時候沒有好好練武,不憑著武功也能和這些人抵抗一陣,而不是一上來,就被人壓制著打。
自己太弱了,有符都發揮不了最大的威力來。
若不是兩虎拼命救主,她只怕已經被人抓住了。
“不要抵抗了,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它!”
黑衣人舉著槍,對著葛梨兒,另外兩人則是槍口對著阿紅。
“只要你听話,我們不會殺你,不要反抗了……”
黑衣人聲音溫和了一些,但臉上戴著防毒面具,怎麼看怎麼猙獰可怕。
他離著葛梨兒有十米左右的安全距離,正是金刃符的最遠射程。
葛梨兒手里扣著唯一的金刃符,不敢輕易施放出去,這是她僅剩底牌了。
而對方又還有五人,且都有槍。
阿黃和阿紅兩虎都已受傷,阿黃還在堅持,阿紅已經堅持不住,腹部傷口不停地流血,已經趴在地上,只剩下嗚咽了。
“阿紅…”
她緊咬著嘴唇,強忍著眼淚。
“你們為什麼要殺我,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孤兒……”
她想打感情牌。
“哈哈……”
防毒面具里傳出怪異的笑聲,為首的黑衣人聲音帶著笑意,“我們不殺你,只要你把符門鐵牌交出來就行!”
“鐵牌?!”
葛梨兒手不由地就摸向了胸前,“你們要的是鐵牌?”
難道這些天遇到的那些壞人,都是沖著自己的符門鐵牌來的的嗎?
可這只是一個鐵牌而已,爺爺也沒有說過這是個什麼寶貝啊。
她一直當這鐵牌也是一塊符,和玉符一樣的,既然玉能刻符,為什麼鐵塊不能制符呢。
只不過,玉符是可以血煉的,鐵符就是一塊刻畫了符紋的鐵疙瘩。
現在竟然是有人沖著這鐵牌來的。
這鐵牌中會有秘密呢?
她腦子里閃過這個問號,但很快就清理出去了。
自己被他們抓住,這鐵牌肯定會搶去。
自己拼死一搏,人死了,這牌子依然會落他們之手。
肯定不會讓他們如願的,死也要抓個墊背的。
葛梨兒也沒有做多想,從衣服里拽出那個鐵牌來,順便還帶出了那枚玉符。
拿著玉符和鐵牌,她做出了和持林一樣的舉動,兩個都掛在胸前當毛衣鏈了。
“你說的是這個嗎?”
她拿著鐵牌對那防毒面具說。
為首的黑衣人心里驚喜,這麼乖的嘛,這就拿出來了。
不自覺地腳步就向前邁了兩步。
“只要你將這牌子給我,我保證不傷害你。”
面具下他的眼中閃著精光。
他沒有見過鐵牌,但大公子給他們描述過鐵牌的樣子,現在這個鐵牌黑乎乎,倒是和大公子描述的很像。
另外一個玉牌子顯然就不是了,可能是這少女的裝飾品吧。
“你放了我的兩只老虎走,我就把這個給你。”
葛梨兒想讓阿黃阿紅離開。
“我們的只要這個牌子,並不想要傷害你們。”
那為首黑衣人對圍攻阿黃的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停下攻擊,可這時卻是正好是阿黃對著那拿刀的人下嘴,咬住了那人的腿。
另一拿槍的的人,找到了時機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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