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懷哲翻身覆在了江悅身上,大手不規矩的摩挲著絲質睡衣,向神秘地帶極快的探去,並發出嘖嘖的聲響,“看,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江悅不敢太大幅度掙扎,左手還扎著針,這讓她變得有些任人宰割,只有嘴,還處于自由狀態,“唐懷哲,你放開我!”
江悅掙扎的越厲害,罵的越凶,唐懷哲就越興奮,他用牙齒把江悅的睡衣扯向一旁,然後順著肩膀一路吮吸,他看著明顯是前幾天留下的紅痕,眸色深沉起來,嘴里一用勁,在江悅的肩上咬出個牙印。
“唐懷哲,你是狗啊。”江悅有些吃痛,虛弱的身子被這麼一激,變得敏感起來。
“那你是什麼呢?”唐懷哲的左手在江悅體內不停攪動著,拿出的時候還發出“啵”的一聲,“你看,她很舍不得我呢。”
那只手在燈光的聚集下顯得有些淫霏,上面透明狀的液體反射的光,映在了江悅眼里。
江悅有些听不得這些話,眼神躲閃著,“別拿你那些下流話來形容我。”
唐懷哲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他把那只手湊近江悅,“我下流?你可不就喜歡這麼下流的?不然你當年怎麼會甩了我。”
江悅最受不了唐懷哲這樣神經質,這明明是兩件事,他非要混成一件來談。
她閉上眼,準備不理唐懷哲,等他發完神經再說,可還沒有一分鐘,她就感受到了大腿的灼熱感。
她睜開眼,不可思議的瞪著唐懷哲,“我現在可是病人。”
“關我什麼事,我只知道你拿了我的錢,我想對你干什麼你沒有權力拒絕。”唐懷哲就像一個惡作劇的小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話會給別人帶去什麼樣的感覺。
“唐懷哲你不是人!你這樣會遭報應的!”此時江悅已經不顧手上還有針頭這件事,她拼命的掙扎,推打著身上的人。
“人?我做人的時候我失去了我最愛的妹妹,你說我還能遭什麼報應,說啊。”唐懷哲的眼突然瞪得大大的,發紅的眼圈和里面的血絲讓江悅感覺,唐懷哲好像真的不是人了,他變成了一個惡鬼,一個只為了復仇的惡鬼。
江悅不知道說什麼,她就這樣看著唐懷哲,連輸液管已經開始倒回血了都沒發現。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唐懷哲發泄完情緒後很快冷靜了下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著江悅,他都會想起那段大學時光,繼而想起他那善解人意,還經常為他這個本來是哥哥的人收拾爛攤子的妹妹,那個死于非命,就為了她哥哥可笑的愛情的妹妹。
他看了一眼江悅的左手,翻了個身從病床上下來,整理好了本來就不亂的衣服,向門口走去,他不能再被這個女人所左右了,他現在把她綁在身邊的目的就只有一個,折磨她!讓她也嘗嘗絕望的滋味!
“江悅,你會來求我的,我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