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面對多米尼克斯, 那龐大的身軀還是給列車組的成員帶來了不小的壓迫感。
尤其是第一次打最終boos的玩家們,被多米尼克斯俯視的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的渺小。
據說這位還只是一位尚未成形的星神,只是未成形的星神都有如此的壓迫感,真不敢想完全成型的星神有該有多強。
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來當時的那一錘子,頓時他們就重新振作起來。
對啊,他們當初也是直面過星神的,何況是蛐蛐準星神。
“從秩序的夢中逃脫了嗎?”
星期日的聲音從多米尼克斯的體內傳來,此時他的聲音已經無法听出任何情緒,所以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不是在驚訝。
不過既然選擇站在這里,那就說明他們已經做好了迎接一位準星神的怒火,也罷,就用列車組的落敗來宣告秩序的歸來吧。
多米尼克斯手中的指揮棒一揮, 左手邊的音符便展開了對列車組的攻擊。
它們揮動自己的雙手,發出了一道道音波攻擊,眼看第一道音波即將接觸列車組成員。
米歇爾將自己的盾舉起,擋在了眾人身前,存護的命途之力攀附在盾上,直接以滴水不漏的巨盾,堅定的擋下了第一波攻擊。
就連音波這種無形的攻擊都可以擋下,命途之力是真的不講道理。
趁著這個機會,星喚出炎槍,一個突刺來到一個音符身前,高溫炙烤著眼前的這個音符。
只是星這一擊的威力還是差了一些,沒能將音符焚燒殆盡,不過緊接著瓦爾特就補上了一個黑洞,將那個音符撕成粉碎。
同一時間在拉斐爾的輔助下,俾斯麥和伊萬也打掉了一個音符。
姬子的軌道炮從天而降,如同聖經之中的天火,將一個音符炸成粉碎。
傅鈺的飛劍為丹恆開路,隨後丹恆的擊雲直挺挺的插進了一個音符之中,將其捅了一個對穿。
在列車組精妙的配合之下,多米尼克斯身前的四個音符全部被擊破。
不過 就像是沒有受到影響一樣,沒有拿著指揮棒的那只手對著列車組一揮,一道五線譜出現在眾人的上空。
隨後五線譜上的音符開始向著眾人砸落,密密麻麻的音符從天而降,每一枚音符上都帶有巨大的能量,被這種音符砸到絕對不好受。
“都到我這里來。”
米歇爾向其他人大喊了一聲,列車組其他成員開始向著米歇爾處聚攏。
“不屈壁壘!”
米歇爾直接跳了起來,然後又重重的落地,伴隨著巨大的動能,讓地板寸寸開裂。
一道道堅硬的壁壘從地板上升起,隨後將眾人籠罩其中。
“砰,砰砰。”
音符與壁壘踫撞的聲音爆發出來,只听聲音就知道這音符絕對勢大力沉。
米歇爾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撐多久,更不知道多米尼克斯究竟什麼時候停下轟擊,所以他們必須去打斷多米尼克斯。
星手持炎槍,將自己的力量注入壁壘幫助米歇爾分擔壓力,拉斐爾斷開俾斯麥和伊萬的鏈接,又鏈接上了星和米歇爾。
瓦爾特和符華已經頂著音符沖了出去,每次在音符即將砸到他們的時候,三月七、姬子和傅鈺都會用攻擊打飛音符。
“伊甸之星,第零額定功率,擬似黑洞。”
“寸勁•開天。”
多米尼克斯的指揮棒被黑洞直接吸走,符華勢大力沉的一擊直接讓 巨大的身軀失去平衡向後倒去。
如果不是多米尼克斯死死的抓住地面,或許 就會直接從高台上掉下去。
因為多米尼克斯被打到失去平衡,音符的轟擊停了下來,星和米歇爾都松了一口氣。
就在眾人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多米尼克斯直接為自己套上了一層護盾。
姬子的軌道炮打到上面一點印記都沒留下,更別說傅鈺他們的攻擊了,效果微乎其微。
目前能頂著這層護盾對多米尼克斯造成傷害的只有符華和瓦爾特,但是瓦爾特的黑洞對于 的傷害也十分有限。
所以多米尼克斯準備先解決符華這個對 威脅最大的人。
“誓以十萬七千三百三十六枚音符,通告爾等,加入光榮的合唱,歸于天堂。”
多米尼克斯再次召喚出四個音符,隨後 也不知道從哪里又逃出來一根指揮棒。
這一次 揮動的幅度更加劇烈,一陣陣巨大的音浪席卷整個場地,完全避無可避。
劇烈的音浪撞擊在眾人身上的時候,他們只感覺就像是被列車撞了一樣,讓人頭暈眼花。
米歇爾和星強忍著難受,艱難的為眾人撐起了一道防御,世界頓時就像是按下了靜音鍵一般。
不過因為多米尼克斯的攻擊過于突然,導致瓦爾特和符華並沒有進入保護圈內,所以他們只能硬扛。
好在他們也不是什麼普通人,這點音量倒是無傷大雅,更加難纏的還是音浪中附加的命途之力。
秩序的命途之力無孔不入,隨時都在破壞著被攻擊者的精神防御,目的便是將被攻擊者轉化為秩序的傀儡。
不過多米尼克斯這麼做都是徒勞,有 泠月的羽毛在,想要將列車組成員轉化為秩序的傀儡是不可能的。
多米尼克斯似乎也發現了列車組體內的這道防護措施, 在多次嘗試都無法打破防護之後,便轉變了進攻方案。
音浪一直不斷,而那四個重新召喚的音符飛上空中,配合著多米尼克斯一同爆發。
巨大的壓力從天而降,直接壓的眾人有些喘不過來氣,就連瓦爾特都半跪在地上,只能用自己的拐杖支撐著自己。
現在唯有符華還站立在地上,她看起來就像是沒有受到影響一般,死死的盯著多米尼克斯。
只要多米尼克斯一有動作,符華就會展開反擊,她在等待機會,現在她還需要幫助列車組分擔壓力。
就在此時,一根不同于 泠月羽毛的羽毛從天而降,那股壓力瞬間減輕,就連多米尼克斯也停下了攻擊看向那根羽毛。
那是知更鳥的歌聲,她為列車組帶來了不協和音,是時候吹響反攻的號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