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赫留下了聯系方式後便離開了,等他解決完自己的事情之後,他會聯系列車組的,到時候再聚。
就在加拉赫離開不久,三月七就迫不及待的詢問小泠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才導致她和小識、符華的頭像變成了灰色,一點消息都沒有,根本聯系不上她們。
“小泠,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的頭像怎麼變成了灰色,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小泠還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將匹諾康尼的真相告訴他們,畢竟 泠月說過。
“沒有經過的開拓還是開拓嗎?”
這個問題一直在小泠的腦子里面打轉,讓她有些煩躁,畢竟她的外置大腦上線了,她就不想動腦子。
而且現在的列車組,最重要的是找到鐘表匠的遺產,去祭奠那幾位為了匹諾康尼的解放而無私奉獻的無名客。
如果過早的接觸真相,反而有可能會適得其反,還是為本次開拓獻上過程吧。
再加上 泠月說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真相還是等到 泠月從世界泡中歸來的時候,由她來告知列車組們真相吧。
將這個問題踢給 泠月之後,小泠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不用思考的感覺就是好啊。
“正如加…拉赫所…說,我們被家…族驅趕…出了夢境,不過通…過我們的…努力我們又重…新回到了夢…境之中。”
“因為要…提防家…族,所以…阿華和小識已…經回到…列車與…丹恆匯合了。”
“有她…們在,也不需…要擔心家…族在列…車上搞小…動作,這也掃清…了咱們的後…顧之憂。”
听到小泠的話,三月七擔憂的情緒便煙消雲散了,只要人沒事就好,不過家族的做法的確讓人生疑,三月七直呼看不懂。
“為什麼家族的人為什麼突然就趕人了呢?他們不是要和列車組合作嗎?難道他們並不知道小泠你們其實也是列車組的人嗎?”
三月七的疑問也是星的疑問,她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家族一邊想要和列車組合作,又一邊驅逐列車組的成員。
這樣豈不是顯得家族有些分裂,就像是精神分裂一樣在左右互搏。
“我想小三月的這個問題正是目前家族內部存在的問題。”
“外界看來家族在同諧的感召下統一行事,實際上家族內部的意見也並不統一。”
“這看似十分矛盾的決定背後,恰恰暴露出家族內部的分裂,或許家族的各大勢力,是想借助本次諧樂大典清除異己也說不定呢。”
“果然外部看起來十分牢固的事物,往往都是在內部開始分裂,並走向衰亡。”
姬子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難怪她覺得家族內部的表現讓她感覺奇怪,原來是因為家族那分裂的內部環境啊。
“嗯,應該有這一層原因在,還有一點可能是因為家族覺得我的存在,會讓事情超出他們的掌控吧。”
小泠再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的紅芒更盛,似乎在強忍著怒意。
這股強烈的掌控欲,再次讓她想起來了前文明的那群無能高層,很顯然他們干的那些惡心事讓,小泠記了幾萬年。
今後在遇到公司的那群不干人事的家伙時,小泠估計還會把逐火之蛾的高層拉出來鞭尸。
小泠現在的想法沒人知道,但是她完整的說出了一句話,這可是讓三月七和星好一陣驚訝。
“哇,小泠你竟然完整的說出了一句話並且沒有卡殼!”
“可…能…是我有…些心急了。”
“啊,又恢復了啊。”
有三月七這麼一打趣,剛才比較凝重的氛圍也變得活躍了起來。
就在列車組交談的時候,一位非常時尚的大姐姐走了過來,她應該就是加拉赫說的這間酒吧的另一位酒保。
“各位,歡迎光臨驚夢酒吧,我是這家酒吧的酒保舒翁。”
“酒水單上什麼都賣,唯獨甦樂達不賣,這里沒有那種無聊的飲料;酒吧里什麼都不賣,唯獨快樂能購買,這里只願你能夠開懷大笑。”
“加拉赫已經給我打過招呼了,各位想要喝點什麼?我來準備。”
舒翁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和這家酒吧,剛才加拉赫已經給她打過招呼了,讓她好好照顧一下列車組的成員。
舒翁還是頭一次見加拉赫對某一勢力這麼上心,他對就連家族都沒有這麼上心過,以往他可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啊。
所以舒翁十分好奇,這個列車組究竟有什麼神奇的魔力。
“哇,好帥的大姐姐,感覺是和希露瓦同一款哎。”
“希露瓦是誰?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唄。”
舒翁看到小三月這麼可愛,也升起了逗逗她的想法,所以她才順著三月七的話繼續說下去。
這個問題把三月七搞得不好意思了,她談論人家的話被正主听到了,有些尷尬呢,還好她是在夸人家,不然更尷尬。
“有機會的話一定介紹給你認識,不過現在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辦,就不打擾你了,你忙。”
星說完直接拉著三月七的手,快步趕上了正在離開的小玲,也算是為三月七解圍吧。
“哎,咱們現在去哪里啊?”
三月七任由星拉著自己,但是她看著的卻是隊伍領頭的小泠,想要詢問一下這次的目的地。
本來她還想在酒吧待一會,說不定還能听到不少有趣的故事呢,不過既然小泠要走,那就跟著一起走嘍。
“沒有…目的地,在夢…境中隨…便轉轉,順帶等…待加拉…赫做…完自己的…事情。”
“啊?”
小玲的回答是三月七沒有預料到的,她還以為小泠已經目標了才準備離開的,原來她並沒有目標啊。
“如果硬…要說目…標的話,就是要…找一個愚…者。”
小玲現在想要找到花火,問她一些事情。
冷靜下來的小泠回憶了一下花火的行為,發現她的行為有很強的引導性。
她小泠的感受就是一位身居幕後的導演,有一種想要掌控全局的的意味。
花火敢在這麼做,要麼是真不想活了,要麼是她有自己的底氣。
小泠覺得她是後者,所以說不定她還知道一些,就連家族都不知道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