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號大方承認。
“確實是真的。不過，要過上理想中的田園生活，恐怕要清除大部分的空洞。”
王炎燁卻說︰“那有沒有可能，在空洞里也可以創造田園？”
11號一愣︰“這可能嗎？”
王炎燁說︰“暫時還不可能，但我正朝這方面努力。這種棗子，就是努力的結果。因為，它可不是結晶，而是可以吸收以太的植物。”
11號更懵了︰“植物？武器？”
王炎燁再次解釋︰“將里面的棗核，做成彈頭。然後，找個上級以骸個體，打上一槍，整個過程都錄下來，到時你就知道了。”
11號說︰“上級以骸個體，別說是打一槍，就是打上一炮，也沒用的。”
王炎燁笑說︰“如果沒用的話，我就不會拿出來了。我敢保證，只打一槍，你就能看到效果。”
11號一想王炎燁今晚展示出來的神奇能力，確實值得一信。
況且，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這棗子，應該很珍貴吧，我要出多少錢？”
“不用錢，我是在爭取一個合作的機會，所以提供樣品很正常。”
11號倒也爽快︰“那我就不客氣了。如果真如你所說，我該告辭回去試驗了！”
“好的，對了，你是火屬性嗎？”
“是的，怎麼了？”
王炎燁笑說︰“沒什麼，就是跟你在一起，覺得身心都暖洋洋的。合作愉快！”
邊說邊伸出手，11號不疑有他，爽快握手。
“合作愉快！咦？”
11號忽然感覺不對勁。
王炎燁問︰“怎麼了？”
11號說︰“你說跟我在一起，感覺身心暖洋洋的，可是怎麼感覺你比我更暖？”
王炎燁笑說︰“可能因為我是暖男吧！晚安！”
“晚安！”11號帶上歐冶布，迅速離去。
王炎燁喃喃自語︰“悄悄給你投放增強屬性的糾纏之緣，你當然會覺得暖啊。不過，更暖的是我！”
伸出手指，指上可以凝聚一團小火苗。
是的，他通過糾纏之緣，從11號那里，得到了火屬性。
有了火屬性，自己這個鼎爐，才算實至名歸。
“可惜啊，雖然實至名歸，卻英雄無用武之地......”
誰料，張麻布過來說。
“你不在的時候，簡過來了。”
王炎燁心中一動，立馬道︰“她一定有事，我再叫她過來！”
小火苗剛剛燃起，如果沒有燃料的話，怎麼發展壯大！
結果，張麻布卻說︰“她壓根就沒走，在你房里睡覺。”
王炎燁目光一亮︰“不愧是你啊簡?杜女士，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是吧？”
簡的目的，顯然就是沖著睡覺來的。
............
“真有你的，居然連軍方的人都勾搭上了！”
簡躺在臥榻上，手撐著腦袋，曲線盡顯。
王炎燁笑說︰“有沒有可能，我才是被勾搭的那個？”
簡一听就笑了︰“這倒也是！”
女多男少的「新艾利都」，像王炎燁這樣男人，就和深淵一樣。
當你凝望深淵，就會被深淵鎖定，然後義無反顧地跳下去。
王炎燁又說︰“索幸我高風亮節，坐懷不亂。”
簡驚呼︰“已經做了？”
“我亮的是節，不是劍啊！”
“那狹路相逢，應該亮劍了吧？”
“怕你空手入白刃！”
“我一個犯罪行為學家，半夜三更不睡覺，過來搞學術研究者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
“怕時間不夠......”
............
賢者時間。
王炎燁腦子想的，全是人類的未來，文明的存續。
“對了，這次立了大功，得到什麼獎賞沒有？”
簡說︰“朱鳶提議上面，讓我給她當副手，但我拒絕了。”
王炎燁問︰“為什麼？嫌棄職位太低？沒準，是朱鳶升職後的副手呢？”
簡解釋︰“給朱鳶當副手，總感覺像在做小。”
王炎燁說︰“我跟朱鳶是清白的！”
簡嘆息︰“我跟你，以前何嘗不是清白的呢！有些事，我再怎麼鼠目寸光，也看得清發展趨勢的。”
王炎燁趕緊說︰“我覺得吧，可能是你喜歡刺激，覺得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的身份，不能滿足你的身心需要。”
簡倒也坦然︰“這方面確實是主因。所以，我還會繼續在黑暗中游走，哪怕是在黑暗森林里當誘餌，把那些惡獸勾引出來。”
王炎燁卻說︰“如果不能控制黑暗森林，那惡獸就會源源不斷。所以，我有個建議。”
簡也不跟他客氣︰“你說！”
王炎燁認真道︰“要不，你來當個黑道女王吧！”
簡頓時就傻眼了︰“我是鼠希人，你卻想我當王八？所以，你更喜歡王八希人，為什麼？難道是因為王八咬人不松口？”
王炎燁問︰“你是覺得我在開玩笑嗎？”
簡反問︰“難道不是麼？”
在她看來，王炎燁應該是一個滿心都是陽光的人，不至于干這種養寇自重的事。
王炎燁解釋說︰“事物總是對立共存的，有光明就必有黑暗。波峰越高，波谷就越深，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
簡無法反駁，畢竟她就是王炎燁的論據。
王炎燁繼續說︰“放任不管的話，雙方斗爭的激烈程度，會急劇上升，然後才歸于平靜，對不對？”
現在，她仍是論據的一半，無法反駁。
王炎燁又說︰“雖然暫時消停，但中間卻有無數平凡生命，在沖突中喪生。”
簡︰......
王炎燁還沒完，繼續娓娓道來。
“所以，黑暗需要控制，讓它不那麼黑，也不那麼濫，普通人才不會淪為炮灰。”
簡終于接話︰“所以，你要我當黑道女王，好控制黑暗？”
王炎燁糾正︰“我不是要你去當，而是建議你去當。更何況，在黑暗中游走，不如在黑暗中攀登，那樣會更刺激，不是麼？”
這話，還真說到簡的心坎里了。攀登，多了一層跌落的風險，那樣更刺激。
簡問︰“我若跌落，會如何？”
王炎燁笑說︰“會落在我的懷里！然後，我會帶你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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