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命半眯著眼掃了眼下面這群人,他們一個個全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再無人敢冒頭。
果然這樣清淨多了。
余知命拿著槍問道︰“想提早投胎嗎?”
這句話問的太直白了,所有人都被問懵了。
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這時終于反應過來,他們怕余知命會真的殺了這些人,那華國會面臨巨大的輿論壓力,家里這麼多年維持的形象也將崩塌。
工作人員連忙去攔余知命。
然而被卻被余知命充滿殺氣的眼神看了一眼,他們被嚇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生病中的余知命,身上的那股殺意幾乎毫不掩飾。
人命對他來說本就是毫不在意的東西,他不在乎這些東西,又何必怕人看出來?
此時的他看起來只會比平時更凶殘。
“你......不是華國軍人嗎?怎麼能濫殺無辜?”一男人不敢看余知命,卻還是鼓足勇氣將話說出來。
“那你們無辜嗎?”余知命提著槍走到了男人面前。
所有人下意識給余知命讓出一條路來。
男人原本躲在人群中還敢bb兩句,此時見余知命走到他面前,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余知命杵著槍蹲下來與他對視,還是那股病病歪歪的模樣,卻嚇得男人驚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余知命看著他口袋里有證件便將他的證件掏出來。
上面並非身份證,而是隔岸小島的居住證。
“呵!”余知命輕笑了一聲。
他將居住證插回了男人的衣領里。
接著余知命緩緩起身,就那麼一會的時間頭又開始疼了。
他忍著頭疼道︰“華國可不能派遣軍隊進入一個主權國家。”
“那麼你們猜猜我是不是華國的軍人呢?”余知命拖著槍緩緩走了回去。
“華國會保護你們,我可不會,我只是大使館請來的雇佣軍,不會講你們華國那套規矩,大不了把你們全殺了,我帶著我的隊伍逃離這里。”余知命實在不想說話了,真的累人。
但這種情況他又不得不說,只能忍耐著以他們听得懂,最簡短的話讓他們安靜下來。
“你敢殺了我們,大陸不會放過你的。”人群中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
余知命立即看向對方,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立即瑟縮了一下,但他見四周的人全都盯著他,他為了那點面子,又梗起脖子與余知命對視。
余知命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這種人回去也是個禍害。
“我賭你不敢殺我。”那男人越說底氣越足。
“你也是對岸海島的?”那拖長的尾音听得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對.......”男人話未說完,他迎面便被一槍托砸出鼻血來。
原本在他周圍的人紛紛退開,生怕被殃及了池魚。
余知命沒在說話,而是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啊!”慘叫聲響起,听得人雞皮疙瘩直冒,那個男人少說也有一百四十斤,然而他就像個破布般被踢飛了。
余知命上前兩步揪著他的頭發,摁著他的頭就往地上撞。
“砰!砰!砰!”男人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腦袋被撞得空響,額頭瞬間冒出了血花,地板上被印出一個血團來。
這一幕嚇的不少人驚叫出聲。
他們全都往四周角落里鑽,就怕余知會突然發瘋對他們下手。
那男人還有力氣使勁掙扎,想搬開余知命壓著自己的手。
嘴里的驚叫已經發不出來,他的門牙被撞了斷了4顆,牙齒和著血被他吞進了肚子里,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出那個頭了。
但余知命卻不想管他是什麼想法,他現在只想快點解決這里的事,他是真的不想待了,頭疼這些人也很煩,
拉著中年男人的手腳直接扳骨折了後,如同拖一條死狗般將他扔到了外面。
室外如今就是冰天雪天,人在極度虛弱中會很快被凍死的。
余知命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中年人扔出去。
那些原本躲起來的華人此時也大著膽子爬到窗口去看。
見余知命返回後,他們立即又縮了起來。
余知命沒在管他們。
這些人本身道理若講不通,那便只能動用拳腳了。
很慶幸他們還能看的懂拳腳。
余知命見震懾住了這些人,他也不在去管,這些人不值得他浪費那麼多精力。
等余知命終于離開後,那些人總算有股劫後余生的慶幸感。
這樣的煞星不是他們能惹的。
他們敢鬧,那是因為他們知道大使館不敢對他們怎麼樣。
當他們遇到真的敢無所顧忌的人時,他們反而慫了。
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心情也十分復雜。
他們以為平息這場鬧事,需要找到帶頭的人控制起來,然後還得用語言安撫人心,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詭計破滅。
然而讓他們安靜,卻只需要用絕對的武力鎮壓便可以了。
那些工作人員看著安靜窩著的人群,心里居然冒出一個詞‘賤骨頭’。
他們隨即將這種想法甩掉,連忙去將被丟到門外的中年男人撿回來。
如今兩岸關系緊張,國家一直認為對岸是華國不可分割的領土。
現在這種時候可不能真鬧出人命來了。
那些工作人員抬著四肢扭曲的中年人去治療。
死應該是不會死,只是接下來的日子可能得癱瘓一段時間。
不少人看到心里也是十分驚懼,他們看了看樓上,那人是真下死手。
所有人只敢小聲討論,樓上但凡有一點點動靜他們都停止討論,豎著耳朵仔細听上面的動靜。
兩支小隊第二天回來時,大廳里的所有人都盯著他們瑟縮著身體,有年齡小的孩子看著他們甚至忍不住哭了出來。
“......”
“......”
兩支隊伍覺得莫名其妙,明明走前都還好好的。
怎麼這次他們一回來就把這些人嚇成這樣了?
所有人面面相覷都覺得奇怪。
自己應該沒干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
